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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畢,我們開始坐下來長談。
“大哥,你覺得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阿飛問出了所有問題的關鍵,現在在情況還不明朗的時候,也就只能捕風捉影,也許阿楚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畢竟事主是他,他的感覺、直覺來的更為強烈些。
“我估計多半是北方的人吧!(暗指董卓等人)董卓之人一向獨斷專行,雖為西涼刺史,手握重兵,然則自黃巾爆發以來,屢戰屢敗,毫無戰功。前些日子,我軍突起,大敗黃巾軍,以致受各方籠絡。日前,我已收到多封拜帖。”
“這其中難道就有董卓的?”阿飛做出不可思議狀,我總覺得不對勁,如若是此,為何不說與我們聽。這次中必有內情,還是繼續聽聽!
“不,這裡面並沒有,是一月前,我們剛勝了第一場杖的時候,我記得那時我還問你,若有人想吸納我們問你可否願意,你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絕了,還說自己我們是蒼龍,沒有人可以駕馭的!”
阿飛仔細回想了一會兒,“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那時我太興奮了嘛,隨口胡謅的!”他不好意思的繞繞腦袋!
“不,這不是胡謅,我們願意就是要做大做強,做到一方霸主的地位。董卓這個人,我還是略有所知,他為官數十載,雖無功績卻能在朝中有著不可磨滅的影響力(可是說是呼風喚雨),其必深諳御人之術。他日我若投在其下,其若生疑,吾命危也!”董卓這個人呢,我是沒有見過,不過他與呂布和貂蟬的三角戀情可是眾人皆知。
他果敢,他狠厲,當世鮮有!阿楚的判斷是正確的,一山不容二虎,如此不如另立山頭,各自為王!
“可是我該料到的,他這種人,若不為幾用,必除之而後快!只是沒想到,他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我總覺得事情並不是他講的那麼簡單,雖然聽上去合情合理,可就是有一些煙雲迷蓋的疑團。我並未深究,也許我的段數還不夠高!(有人說過:做人還是不要太明白的好,太明白了就傷己上身,傷心傷神。多年後知道真相的我才明白難得糊塗的深刻意涵,如果可以,我也願意長醉不復醒!只是,現實永遠是殘酷的,他怎能隨我所欲呢?)
“所以你想找個靠山,而且須得是個沒能耐異於被你掌控的人。所以你就挑上了郡守,我這麼說對嗎?”看,是他挑郡守,而非郡守挑他,將主動與被動方調換,這完全又是另一番景緻了。
“不是郡守先招惹的我們嗎?怎麼變成我們選他了?”阿飛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人生啊,難得糊塗!
“是的,我多方觀察,這個郡守也不全是無能力,這些年,他放任涿郡自生自滅,可是我們不得不承認,只有這樣才不會損害他的地位,我們也才能一擊的中。”這樣看來,這草包樣的郡守還是個謀略家,懂得搞坐山觀虎鬥,漁翁得利的計謀!
“其實我們都知道,以那批刺客的能耐避開侍衛簡直是輕而易舉,只是我們還必須這麼做。為什麼?為了掩人耳目!此外涿郡原本就是我們的大本營,這裡就是天然的屏障,如果我們冒然離開,那面對的未知的危險就要增加。據我所知,他用人也是開放的,明天就知道今晚的“賣命獻唱”值多少錢了。”
第一次聽他分析我們的境遇,這樣的阿楚是我從未見過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充滿算計。他就好像是一臺計算機,不停的輸入、輸出,選擇最優的最有利的那個方法。
“大哥,我們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明天的得失,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我看我們今晚,不,以後衣食同寢吧!,有我和二哥親自守著,你的安全才有保障,我也比較安心!”阿飛一下子就吐出了這麼大條的事情,我來不及控制自己,本能的做出反應,原本蒼白的臉染上些紅暈:跟兩個大男人通吃也就罷了,還要同寢,那我不是三陪女?不行,堅決不行!
“這樣甚好,今天,二弟的鋒芒也畢露,我怕到時候目標也不只有我,我們住在一起彼此有個照應也好。”我還沒說出拒絕的話,聞聽此言,更是虛脫。
“我的安全到是不成問題……”我剛要呈情,阿飛卻飛來一腳,“什麼沒問題,你不知道剛剛你怎麼了嗎?再說,大哥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做兄弟的怎麼可以只顧自己呢?”
阿楚也轉過身來看向我,這下我倒成了“自私自利”的小人,“我的意思是,我們都住在桃園,又是隔壁,相互照應也不成問題!”這個單薄的理由遭到了阿飛犀利的眼神的攻擊,我不得不鬆口,“同住也行,我有個要求,我必須要單獨的一個床鋪!”
“你……”拉住要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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