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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就託付給你了!”
“師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去哪兒,師父,等等我!”師父話未說完,便使出“騰雲”而去。我忙起身追趕,可惜體力不濟,才一個時辰我便追丟了師父的蹤影。
再回到家,東窗已發,爹孃、雪姨都在前廳焦急的等著我。對上雪姨期盼的雙眼,我無力的搖頭。
是的,龐春——我師父——香雪的丈夫,他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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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情之若何
酷小說 更新時間:2009…9…2 10:10:35 本章字數:2233
龐春走了,不過大家的表現卻不若一個人憑空消失般那樣難以接受,恐怕在我們心裡龐春就是那樣的人:不安於世。有時候,覺得他能在我們家待那麼久,那簡直是一個奇蹟!
只是他這樣的不告而別,(應該也不算,至少跟我有“道別”啊。)對於雪姨來說,是不是有些殘忍,畢竟他們才結婚沒多久!
爹孃期盼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轉投到雪姨身上,那是一種關切和擔憂。我也抱歉的望著雪姨,懊惱自己為什麼如此弱小。
感受到我們的注視,雪姨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我沒事,我早就預感到會有今天,只是沒想到它來的這麼快。小姐、姑爺,我調整一下就沒事了,我先下去了。”雪姨嘴裡說的輕鬆,可是發白的臉色、蹣跚的腳步明顯的出賣了她現在是多麼不安和迷茫。
“香雪……雪,等……”娘想去摻著雪姨,卻被爹一把扯進懷裡。
“輕揚,讓她去吧,她比你理智,她會整理好的。你去,無非把事情弄得更復雜,相信她,給她時間,讓她冷靜下來。”爹撫慰著娘。
“可是,可是,她一個人,我不放心。哎,龐春怎可以這樣狠心?”娘有又氣憤又難過,爹微微皺了皺眉,翻過孃的身子對著我,說:
“你瞧羽兒,剛跑回來,一身臭汗,你先帶他下去清洗一下,我們晚上再說,好嗎?”
聞聽此言,我這才仔細打量自身現在是怎樣一個光景:衣服被汗水浸溼了,現在一團一團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再加上一路奔波,套衫也被劃了幾道口子,另外還以泥土為佐料,再想想我現在的樣子,說不定就是一活脫脫的小乞丐。
正向爹所說,我認識的雪姨,她的堅強比起男兒來也不遑多讓。對於感情,只要有一點機會,她都一定會積極爭取;對於挫折,只要有一點希望,她都一定會重新站起。
於是,我拉了孃的手,用溫暖傳遞著我的信念。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終於和我一起走了。
躺在浴桶裡,卻沒有了以往練完武的輕鬆和愜意,我的武學從今以後只能靠自己了?雪姨和龐春之間也再無關係了嗎?習武以來,我就堅持自己洗澡,實在不習慣有人窺視、搓揉的感覺。正當想到鬱結的時候,娘拿了換洗衣服進來。看到她也一籌莫展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龐春已經在我們的生活中造成了很多影響,他的身份不僅是我的師父,也不光是雪姨的丈夫,更是我們關家重要的一份子。
“羽兒,你師父究可曾說了些什麼?”娘一邊給我整理衣裳,一邊向我打探。
“說了些奇怪的話,大概是找到了奮鬥的目標和理想之類的吧,還說對雪姨很歉疚,要我照顧好大家!”
“他到是走得瀟灑,剩下你雪姨怎麼辦?連個正式的告別的沒有。就這麼悄悄然地走掉了!”娘埋怨、擔憂的說。
“也許面對越重要的人,離別的話越說不出口,怕不捨的放手,也怕離別的情景吧。娘,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不是指責師父的時候,我們應該幫助雪姨讓她快些恢復過來!”
“羽兒,你小小年紀竟比娘要明理的多,說說我們怎麼做?”
“不如給雪姨做她最喜歡的豆包吧,心理受創了,更應該從身體上補回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管以後的路怎樣:或荊棘或忐坷或泥濘,我始終堅信有良好的身體作為基礎,才能跨越障礙、穿越鴻溝。毛主席曾說,‘槍桿子裡出政權’,也是一個道理,除了有軟體(理論)的保障,還必須要有硬體(武器)的支援。)
娘果然做了豆包,晚餐的時候,我們一起給雪姨送去了。
推門,屋裡一切都很新,在夕陽的斜暉中顯得那麼耀眼,可是床榻上一個蒼涼的身影卻掩蓋它們的光芒。我擺好了飯,豆包散發出淡淡的甜膩,許是被飯香刺激,又或者因為娘擋住了大片餘暉,雪姨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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