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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慕容恪就有了巨大的籌碼。她沒猜錯的話,白芍和素裹早又和趙碧凡勾搭上了,她二人是做內應。若趙知信的兵丁攻來,她們把主院大門一開,之前又撂倒了礙事的人,尤其是幾個會功夫的,豈不是兵不血刃之舉嗎?
幸好兩個寶寶敏感,而她夠警覺,從一點小事上發現了不對頭的地方。也幸好,她見機得早,那加了特殊材料的炭並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白芍,在屋裡嗎?”帶著長德走到白芍屋外時,石中玉問。
“誰啊?”白芍在屋裡應著,有點慌亂。
“天太冷,我燙了些熱酒給你。開門吧。” 石中玉聲音平穩,聽起來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
“謝謝梅姑娘,但不必了。我已經用湯婆子暖了被,晚上也沒什麼事,就歇下了。”白芍應道,越是客氣推託,就越證明石中玉的推斷。
石中玉也不多話,身子向後退了兩步。長德伸腳一踢,房門立即倒下去。他老人家年紀雖大,但動作迅速,進屋點了白芍的穴,又身形飄出,撲向素裹的房間,中間沒有半刻停頓,有如鬼魅。石中玉明白,他是怕白芍傷害她,又怕素裹這個有武功的聽到動靜跑走。那時,對方知道已方知情,就會耍新花樣。
不用回頭,身後乒乒乓乓的響聲是長德與素裹交了手,接著的悶哼聲是素裹被制住,連示警聲也發不出了。
石中玉心下稍安,邁步進了白芍的屋子,見她歪倒在一旁,屋裡清鍋冷灶,半點火氣也沒有,而白芍衣著利索,青布包頭,倒是要做大事的裝扮。
“倒不知你是穿成這樣子睡覺的。”石中玉冷聲道,因為事情緊急,沒心情慢慢審人,只拔出早備好的匕首道,“說說,今天晚上,趙碧凡要做什麼?”
“我不會說的!”白芍見被揭穿,把心一橫,怒道。
“我想留你,可你自己往死路上尋哪。”石中玉也很火大,把匕首往根本不能動的白芍脖子上一架,“快告訴我實情,不然我保證你活不到明天!你要明白,不管走到哪,都只是棄子罷了!為了別人賣命,到底值不值!”
白芍雖然妒恨石中玉,但畢竟只是個反覆無常又自私的小人,眼見石中玉兇狠的樣子不似做偽,那寒光閃閃的匕首又略微用力,割破了她的面板,就再也硬撐不下去,叫道,“是趙側妃!她要我戌時初刻開啟主院的大門,引兵丁到你的屋子去。”
兵丁?!這麼冷的天,石中玉額頭冒汗。果然是要兵變!居然之前沒有一點徵兆,不僅把慕容恪的行蹤打探得清楚,人手佈置也精巧提前。這趙知信,到底也有兩把刷子!
而現在,已經快酉時末了,加起來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你告訴過趙碧凡,我取她血之事了嗎?”石中玉心頭一動,問。
白芍搖搖頭。那種背叛的行徑,她怎麼敢說出來。再說,梅小芳行巫蠱之術,有必要說出來嗎?而石中玉聽到她的回答,暗鬆口氣。
“怎麼樣?”這時,長德拎著動彈不得的素裹走了進來,也是一身利落短打扮。
為了謹慎起見,石中玉打算再單獨盤問素裹,把她的話和白芍的對證。於是,她倒轉過匕首,上前敲暈了白芍,又讓長德解開素裹的啞穴。
“要麼說,要麼我把你的衣服扒光了,丟到亂軍營裡去。”素裹顯然難對付得多,因此石中玉上來就下猛藥,沒時間跟她們瞎耽誤。
“你!”素裹為人傲慢清冷,雖是丫鬟,卻把自己當活鳳凰似的,哪受過此等侮辱。
石中玉冷笑,嘶啦一聲,以匕首割破素裹的半邊衣裳,露出素裹的雪白膀子,以行動說明她絕對說到做到。
素裹氣得臉都綠了,怒視著石中玉,恨不得咬下她身上的幾塊肉來。她不明白,趙側妃的佈置這麼隱秘,石中玉怎麼知道的?還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讓你伺候軍爺,你不開心。那好啊,就把你丟到乞丐窩去。你要敢亂說,和白芍供出的話不符合,也一樣下場!” 石中玉從沒這麼兇狠,一邊說,一邊又去割破素裹的裙子,再去割其他衣裳。眼見再過片刻,對方就被完全脫光了。
長德神色不變的站在一邊,看戲。
素裹本來打算死也不說的,但瞬間就被打擊到崩潰,連忙道,“我知道你是石中玉,趙側妃已經告訴我了。趙大人在太府都有內應,知道朝廷和王要聯手滅明鏡軍,藏在軍中的人又得知王今天和寧山王進山,因而提前動手。”
“怎麼動手?”石中玉感覺腦門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原來是太府都那邊出的問題,趙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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