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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手下什麼話,也沒等別人有反應,率先就踏上那搖搖晃晃,似乎落一片羽毛就會斷掉的橋上。
孫軍嚇了一跳,長要上前阻止,卻被孫福珩攔住。別人看到這情形,包括輕煙在內,都有點莫名其妙,但孫福珩是慕容恪身邊第一近臣,他不動,其他人也只好看著。
橋上,慕容恪閒庭信步似的,走得極慢,卻不是害怕,倒彷彿在等什麼。而石中玉則戰戰兢兢,緊緊抓著慕容恪的手,身子全僵了。
既然是索橋,就是沒有橋面的,只是粗大的繩索和結實的野藤緊緊交纏,因為是冬天,前兩天還飄過細雪,走起來相當滑,連吊橋也不如。
石中玉不禁懷疑慕容恪的目的,他平時拿她當大寶貝似的,放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到,現在為什麼讓她冒險?抬頭,見他似笑非笑的,倒像挺高興,又像是預謀。
哼,想看她小鳥依人,嚇得往他懷裡鑽?她才不讓他如意。雖然從橋的縫隙往下看,就見山澗極深,到處是光裸的岩石和尖崖,實在是挺可怕的。再加上索橋被山風吹得搖晃……
“小玉,我們在一起。”正咬牙堅持,慕容恪突然說了句。
語氣,竟然分外溫柔,就像親吻著她的耳垂時呢喃著說。
“啊?!什麼在一起,現在不是在一起嗎?”她繃著嗓子問。
“更親密一點的。”慕容恪說著,摟緊石中玉的腰。然後,拔出了腰間的短刀。
刀?拔出來?他要幹什麼?!
石中玉愕然,張大的眼睛只看到那刀鋒的寒光一次,正砍在索橋的欄繩上。然後,刀光再閃,又砍向了另一邊。還有,腳下。
驚呼聲中,石中玉完全不知道慕容恪為什麼這麼做,就像有毛病似的。然而下一秒,慕容恪一手緊緊攬住她的腰,另一手在欄繩上纏了兩圈,接著就是一跺腳。
兩側的欄繩已經被砍得只餘一絲,勉強還連著,慕容恪這麼腳下用力……他可是大燕第一高手的實力啊,於是那索橋憑空就斷了。
石中玉在身子跌落前,只來得及聽到一句話,“放鬆,有本王在,傷不到你。”
可是,害怕是本能反應好不好?這可是自由落體運動啊。重生前玩高空彈跳,掉下去時也要尖叫出聲的有沒有?況且,以前在熙海時,她已經從橋上掉下去過一次了,為了免於她受傷,慕容楚的背差點摔爛了,這還虧得他有內功,沒有傷到脊椎。
她有心理障礙!
這次好一點,因為兩峰之間距離比較近,而且他們還沒走出多遠,所以那一蕩之力相對要小得多。而慕容恪還像很熟悉地形似的,在蕩下時運功像側方移動,然後腳尖點上一塊突出的岩石,再沿著山壁滑行了十數米,又蹬上另一塊山石,最後輕巧的落在絕壁處的一片突起處。
身後,是個山洞。
石中玉的魂都嚇飛了,就算她不愛大聲尖叫,也是驚叫連連。若不是慕容恪一直把她抱在胸前,她連站都站不住了,很沒出息的嚇軟了雙腿。
而在他們玩空中飛人的時候,站在橋邊的人也嚇傻了,但所有人都看到是裕王殿下自己砍斷的索橋,所以只驚待著,卻沒有害怕焦急。
“裕王殿下瘋了不成?”輕煙捂著胸口說。
“殿下可不是瘋了嗎?見了王妃,就沒有不瘋的時候。”孫福珩嘆道。不經然想起殿下與小玉在太府都、裕王府中的情形。殿下見了王妃,從來沒有理智的,這次也一樣,虧他想得出來,並且真做得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銀盤急問。
孫福珩老臉一紅,“反正是殿下自己的安排,那個絕壁上的山洞,是我們來探山時無意中發覺的。殿下……似乎想帶王妃在這邊住幾天,好好清淨清淨。大家不要管了,回去報平安就好,也別來打擾。”
輕煙是個直腸子,聞言萬分不解,但自個兒相公扭扭捏捏的,她想追問,卻沒有開口,其他人也莫名其妙,不明白裕王殿下為什麼唱這一出。也有那心思靈活的,比如銀盤和孫軍,只低下頭暗笑。
殿下一直想和王妃親近,王妃也不知是害羞啊,還是氣殿下之前的行為,或是擔心殿下的身體,總之似乎老躲著。這不,逼得殿下連損招都出了。唉,山中歲月長啊。
兩人被困在絕壁山洞中,王妃又沒有武功,那還不任殿下搓扁捏圓?若王妃想搓扁捏圓殿下,估計殿下也很樂意。至於說天寒地凍、吃喝穿戴,殿下那麼愛惜王妃,之前又做了諸多計較,肯定早準備好了。大家別來打擾,該幹嘛幹嘛去就好,讓人家小夫妻好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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