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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才知道,還是現代婚禮好。
雖然,是一樣的累,但好歹在現代婚禮上,新娘是主角,而不是新郎。
而身為配角的石中玉還是買大送小型,所以才拜完堂就累得不成了,由已經嫁了人的大寒和小寒扶回去休息。
新郎慕容恪心裡惦記著老婆,在宴席上隨便敬了幾杯茶,就急匆匆地趕回後堂。他之前是沾酒即醉型,現在好不容易鍛鍊得不對酒精過敏了,又怕酒氣燻到懷著寶寶的老婆,所以就算在自己的婚禮上,仍然很不給面子。
對長輩,比如寧山王和戚老夫人,以及夏世雄等人,他還意思意思應付了幾句,其餘就算尊貴如身為大燕皇帝的慕容長天,他都不鳥。性情囂張傲慢到了一定程度了。幸好大家都知道這妖孽是什麼德行,倒也沒計較。
實際上,也計較不起。
這位爺若不管不顧起來,那是連天也敢捅破的。尤記得當年,他當街擊殺大臣,調戲皇室貴女的“風采”,現在好不容易“改邪歸正”了,誰好好的去惹他。
“新郎太也猴急了,酒席還沒完,就要去洞房。”陵王慕容楚終究不滿地喊了一句,引起鬨堂大笑。
“咱們且吃喝自己的,別管裕王和閒王兩口子。”皇上發話,“樂上一樂,都趕緊回家過年。朕的七皇叔一向標新立異,哪有人除夕夜成親的。”
“老七是說,這一天成親,往後每年都取普天同慶之意。”寧山王解釋。
眾人又是笑一場,卻不知洞房裡是另一番光景。
慕容恪進了洞房,把提前準備好的大紅包,塞給大寒小寒。後兩者知機,立即退下。
慕容恪連忙走到床邊,遲疑了一下,掀開紅蓋頭。大紅燭火下,他急切地看清楚石中玉的臉,然後鬆了口氣,“真的是你。”
“你希望是誰?”石中玉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不由大發嬌嗔。
“當然希望是你”慕容恪的語氣不容質疑,“但我怕這是個美好的夢境,就在掀起蓋頭的一瞬間,就會面目全非。我是……我是害怕。”
聽他這話,石中玉的心頭像被什麼捏了一下似的,又喜歡,又酸澀。
她伸出“毒”手,狠扭了慕容恪的腰一把。他身材好,肌肉結實,捏起來有點震手指,但終究力量集中一點,壓強比較大,令裕王殿下大叫一聲。
“不是做夢吧?”她問。
卻不知此時,左左和右右正悄悄溜來看望孃親,才走到門邊,就聽到爹爹的慘叫,生生給嚇了回去,跑回到宴席上說,“娘打爹了,爹叫得好大聲。”
眾人面面相覷,互相曖昧的遞眼神。那一刻,無論貴族還是草民,全部猥瑣無比。
皇上到底代表大燕的風氣,頓覺尷尬,立即開了金口,“說起來,七皇叔與女閒王還真是金玉良緣。”
戚老夫人立即反駁,“皇上別說金玉良緣,以前小玉給老身說過一回書,名曰《紅樓夢》,其中就有金玉良緣,卻是悲傷結局。這麼比,很不吉利呢。
“再說,也不恰當。”慕容楚介面,“小玉的名字中雖有個‘玉’字,老七的名字中,卻沒有‘金’字呀。”
“陵王年輕,有些事情不知道。”夏世雄想起什麼似的,兩眼發光,“裕王殿下的乳名,可有個金字呢。”
寧山王和戚老夫人一聽,都連連點頭。
眾人立即瞪大八卦的眼睛,因為此事聞所未聞,算是皇家秘密。
寧山王道,“老七幼年時身子一直不大利落,總是生病。後來遇到一個有道高人……其實就是以德道長,說老七命裡缺金。他的封號裕王,就是金字邊。元后怕他夭折,乳名起為小金。”
小金?眾人咂摸著這兩個字,聯想到慕容恪那妖孽和囂張的模樣,完全不搭嘛。而且,很有喜劇效果。
戚老夫人忍不住笑道,“也怪道你們不知情。當年他因為這名字女氣,偏長得那樣漂亮,曾經大發脾氣。誰叫這名字,他就跟誰急,兇得很。所以,這名字沒有傳出來,只有我們幾個好傢伙知道罷了。”
原來還有這種往事。太可笑了。眾人腹誹。
酸腐的帶兵文人甘紹廉起身舉杯,嗟嘆道,“那正有句好詩應了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啊。”
“果然好詩,正襯著一對壁人。”皇上做了總結。
而此時在洞房中,新郎正在說著同一件事情,逗得新娘哈哈大笑,伸出肉嫩嫩的食指來,挑著裕王殿下那張美人臉的下巴,調戲道,“小金。小金子。這名字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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