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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殺,不可辱”慌亂中,她一把抓起枕頭,打算自衛。關於被性騷擾,關於身份的暴露,關於努力活了這麼久,最終還要躲不悲慘的命運,這時候像一團亂麻似的,突然一古腦塞進她腦子裡,像一叢亂草,堵塞了她的思考能力。
然而慕容恪卻沒有反應,根本的、完全的、徹底的沒有反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石中玉很聰明,她不上當。慕容恪這混蛋慣會騙人,以捉弄人為樂的,他一定是裝死,好騙她過去,然後就地咔嚓咔嚓正是豆蔻的年紀,她寧死也不會讓人辣手摧花
可是……他怎麼還不動?以他那不容人冒犯的脾氣,不可能忍這麼久吧?
“殿下……七殿下。”石中玉試探著輕叫,又往前挪了兩三寸。
慕容恪仍然不動。
“您再不起來,我可喊人了啊。”石中玉又說了句,並向前蹭出半尺的距離。
慕容恪繼續不動。
石中玉咬咬牙,乾脆上前一大步,用腳尖踢踢慕容恪的肋骨。這種程度的侮辱,他一定容忍不了了。踢完,石中玉迅速後撤退,但是,慕容恪還是沒動。
到這個時候,石中玉重新害怕起來。
裕王,不是……死了吧?
細想起來,他是有點不對勁兒的,平時的眼神多豐富啊。可剛才,好像魂不附體似的,很呆板僵硬,而且他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也很奇怪在這種情況下,她一腳正中他的心窩……如果他在外面中了毒什麼的,本來就虛弱……現在由她這一腳結果了他……好多小說中都是這樣……那她豈不是要承擔所有罪行?
可是如果他受了重傷,又怎麼會跑到她房間欺侮她?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了?
“殿下七殿下您怎麼啦?”想到這兒,她立即撲過去,跪倒在地,還把慕容恪的頭抱在膝蓋上,一通猛搖。
慕容恪無聲無息。
石中玉腦筋轉得飛快,她想到慕容恪到她這兒來有沒有別人知情,想到了七七四十九種掩埋屍體的辦法。碎屍、石灰、沉湖……她床下的地是青磚鋪的,想撬起來似乎很難。她甚至想到了恐怖的把屍體砌在牆裡,戚長髮就是這麼做的。府裡還有個叫戚長貴的……
她快瘋了……可就在這時,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甜酒釀的味道……
這發現讓她鎮定了些,俯下頭,先是把耳朵貼在慕容恪的胸口上。嗯,心跳穩定有力。再湊近慕容恪的唇邊聞聞。果然有酒味、甜味、香味……大著膽子以指尖沾沾慕容恪的唇角,有點黏黏的,原來是他吃了那碗酒釀圓子啊。
但是,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水局院裡,不會是屬狗的,聞著食物的香味來的吧?可她也沒下**、毒藥與其他作料,他為什麼暈倒?
現在,又要怎麼辦?
“小玉,你沒事吧?”正不知怎麼辦才好,門外突然傳來屈忽昀的詢問聲。屈忽昀就住在她的隔壁,剛才她太緊張了,忘記控制音量,肯定讓人聽到動靜。
這種狀態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她自己已經焦頭爛額了,如果再連累了身邊的人,可怎麼得了?於是她拼命壓抑著聲音,一定要聽起來很睡意、很慵懶,“啊,我沒事啊。”
“我聽到你大叫,還有咚的一聲響。”屈忽昀疑惑地又問,情不自禁向房門走了幾步。
“那個……我做了噩夢,從床上掉下來了。”石中玉連忙道,“你別進來啊,太丟人了。快走快走”
屈忽昀聽他這麼說,不禁失笑。而兩人這番隔窗對話,也令其他醒在黑暗中的人放了心。
可是哄走屈忽昀,石中玉又犯了愁。
人家酒後亂性,慕容恪酒後亂……摸。只是,他只是吃了一碗酒釀圓子呀。難道,他來之前就大醉了?如果之前就醉了,他醒後會不會記得剛才看到的某些事實?如果他不記得,就說明她仍然有機會繼續隱瞞下去是不是?
見慕容恪睡得像天下間最美的死豬,石中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是她枯坐了良久,卻依然心亂如麻。而正在這時,窗戶突然一動,悄無聲息地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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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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