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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理智上分析,那是不可能的,身為裕王正妃,趙氏和宗政氏都會見過呀,怎麼會不認識,放任她進入王府?如果她對他是重要的,他們這間是什麼關係?如果不重要,為什麼親她一下,或者肢體有接觸就會感覺心痛呢?至於易容什麼的,他可以肯定梅小芳的臉上沒有面具。還有,他到底是不是裕王,他現在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
現在要他怎麼說?
他只是睡不著,強烈的想來看看孩子,然後連理智也似乎不見了,直接下了床就來了,沒留心衣服,也忘記梅小芳肯定會在屋裡。
既然不知道說什麼,乾脆就做吧。他本來就是行動派,內心深處沒有世俗觀念,此刻心動不如行動,他一伸手,就拉住了石中玉的腰,自然而然地往懷裡帶。
石中玉一驚,雙手撐在慕容恪的胸口上,低聲急道,“有孩子”
她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就變了味。
有孩子
這三個字大有學問,意思是她不介意和慕容恪發生點什麼,只要沒有孩子在場的話。而她的手推拒著慕容恪,卻因為後者的衣服沒繫好而直接按在他赤luo的胸脯上。
秋夜微涼,她的手也微冷,碰到那火熱的面板,令慕容恪一個激靈,yu火騰地竄上來。
孩子們都睡了,而且很香很沉。
石中玉恨得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但她還沒這麼做,慕容恪已經代勞。他突然就吻下來,在驚愕中長驅直入,上來就是舌吻,輕輕咬噬,激烈糾纏。而石中玉對他有感覺,所以很輕易就被挑動起來。
兩人之間是如此和諧,但同時也格外彆扭,似乎像抗爭著什麼似的。因為,那撲天蓋地的疼痛仍然如約而來。好在慕容恪經過一整天的痛苦錘鍊,神經似乎麻木了很多,而石中玉發覺她眉心的痛感其實是一種眩暈,那蠱在她的印堂突突亂跳,似乎要衝出來似的。另外,由於兩人都穿得比較少,又貼得如此近,她能感覺到慕容恪心臟部位的蠱也在不住顫抖。
她不明白為什麼慕容恪感覺不到,但那真的形成了一種致使的挑情之感,還有兩蠱間的熱烈互動,竟然是如此奇妙,即排斥、又勾結,憑白就生出讓人心癢癢的曖昧來。
這哪裡是斷情改顏蠱?明明是磁鐵陰陽極蠱,勾搭吸引蠱實在佩服煉出這種神奇蠱的奇人來,它能讓有情人兩兩相忘,永世分離。但若有心,卻又強烈吸引,只要衝破阻礙,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甚至,更相愛。
“你是誰?”慕容恪喘息著,情慾令他鼻音濃重。
他額頭的冷汗疼得冒了出來,迫使他不得不放開了懷中人,改為輕咬她的脖子。他對梅小芳太有感覺了,完全可以抵抗疼痛,進行下一步。但他心中的懷疑更甚,急於知道真相。
這動作顯得更為親呢,石中玉打了個哆嗦,根本說不出話,只搖了搖頭。
“跟本王沒有關係?還是……不想說出你是誰?”慕容恪用力抱緊 石中玉,雖然心痛不止,還是想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懷裡。
“如果沒關係,你怎麼能允許本王這樣?”他的聲音卻突然變冷,“是你太隨便了,還是你也想攀龍附鳳,像那些丫鬟們一樣?”
這問題,要她怎麼回答?還有,他這種驕傲,是很觸她逆鱗的。而此時的慕容恪正在她頸窩中蹭來蹭去,她歪著的頭剛好湊在他的胸口,於是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下。
“王,有個問題您需要清楚。”在慕容恪本能的反應,放開她,卻還沒有來得及發怒的時候,石中玉揚著下巴道,“喜歡別人,女人也有這個權利。我喜歡王,並不是我的錯,這和隨便不隨便沒有關係。我可以負責任的講,我不是個隨便的人。而且那些道德禮法,在王的眼裡真的重要嗎?憑什麼您可以蔑視,我就不能?就因為我是下九流的女先生?如果您這麼想,那您也就沒有我想得那麼高貴,不過凡俗之人罷了。”
這是氣不過的話,但石中玉也沒失了理智。她瞭解慕容恪,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更瞭解他。如果敢於挑戰他,他是不會為此殺人的。或者,還會另眼相看,有幾分欣賞。當然,那挑戰感必須是真心的,而不是裝出來。還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能攻擊到他的尊嚴。而明明白白說喜歡,是個男人就不會有很大火氣的。
她還沒有說:我確實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不是人呢。
果然,慕容恪挑了挑眉,並沒有生氣。於是石中玉趁熱打鐵,把話又拉回來,“至於我是誰,王應該會自己弄清楚的,何需我來多言呢?”
她又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