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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了。只是一向自控力很強的他,在火場中也能逼自己不動的他,卻為了個小家丁挪動了腳步,更因為那小子扮女裝而失去理智,硬把他拉回不語軒。
這樣,搭配著長天的失誤,那女人肯定會發現石中玉就是傳說中他的愛寵,不動了別樣心思就怪了。只不過,之前他一直讓孫福珩暗中保住石中玉,但東宮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是對他有所忌憚。現在,想來也不敢有大動作。一來他在,二來那小子是金旖晨請來的,假正經的太子妃不會冒著與未來兒媳撒破臉的風險。
只要,長天不盯上石中玉,而石中玉影響不到東宮求娶金氏女。若觸犯到東宮的利益,那位太子妃殿下就什麼都做得出來。女人瘋起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以此推論,石中玉暫時不會有危險,但卻也不十分安全。既然如此,做小伏低也沒有意義,不如怎麼暢快怎麼來,反正他也不能總拘著石中玉不出府。若真激得東宮動手,反倒除了後患。
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正面交鋒,他也從來不怕。當然,他的小羊羔貌似被獨自放在狼群裡當誘餌,但他怎麼捨得他的小羊受傷呢。若把刀兵引到他身上更好,他倒要看看坐在皇位上的那個人會怎麼說。
“就是說,我白當殿下的擋箭牌,卻沒有任何好處嘍?”石中玉很不滿。
她也不傻,就算慕容恪什麼也不對她說,今時今日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她因為某人的寵而驕縱,可也因為某人的寵而成為眾矢之的。哼哼,動不了你裕王殿下,殺了你的小鴨子,給你點臉子瞧也好。
“本王用得著你做擋箭牌嗎?”慕容恪又輕敲了一下石中玉的頭,根本沒注意,跟石中玉在一起,他自然而然的很輕鬆,沒有戒備感,“好好當本王的手,這可是你說過的。”
石中玉想起慕容恪那黑疙瘩字型,想笑沒敢笑。而且她明白有得必有失,她在王府裡混得好,必須會在王府外難以吃得開,誰讓她的這位殿下得罪人太多呢。可是,有他,就可以被保護的,這一點她從不懷疑。就怕,她陷得深,將來脫身也難。只可惜,她從來都沒有選擇餘地。
於是晚上,慕容恪帶著石中玉出席了太子妃殿下的鴻門宴。然後石中玉驚訝的發現,除了金旖晨和慕容長天外,還有一個生面孔,一個熟面孔。熟面孔居然是張秦,生面孔卻是求娶金氏女的第三方勢力,一等勇毅公甘鐸的孫子、前科文狀元甘紹廉。
不得不說,美男如雲哪。
慕容恪和慕容長天叔侄自不必說,因為太子妃殿下“全帶來熱鬧一下”的命令,阿忘立身於金旖晨身後不遠處,低微的身份並不能掩蓋他的英俊瀟灑。而張秦身為玉順館第一名旦,樣貌不論,風情就無人能及。就連那甘紹廉,也是溫文儒雅、一臉正氣,面目清秀的優質帥哥。
有個好老爹,真是省心省力啊。自動送上門的,全是可遇不可求的男人。當然,張秦是被榮華班請來參戲的,因太子妃特別欣賞,破格以客卿的身份就座,不是金小姐的仰慕者。
因張秦和阿忘都與石中玉認識,慕容恪帶她進碧空院時,兩個男人分別與她空中目光交匯並點頭致意。
慕容恪看到,極為不爽,可也沒辦法發作。他知道張秦是不懷好意的,心中冷笑著罵石中玉識人不清,可石中玉和阿忘之間那親切的感覺,他很用力也無法忽視。
“幸好是初雪那夜,甘公子和張公子都乘夜而來,不然大雪封山,本妃還沒那個眼福聽那出新戲,今天也沒本事請前科狀元做詩吟對呢。”眾人落座,太子妃笑道。
眾人自然附和。
她今天穿得還是很素淡,但因為精心化了妝,圍了雀金裘的斗篷,仍是一派華麗氣派、高高在上的模樣。
而碧空園,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園子,而是一圈亭臺式建築,圍繞著個佔地很大的水池,臨池的一面全是大玻璃窗,無論冬夏,全是賞景的好去處。此時因為是冬天,池水結了厚厚的冰層,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雪雕和宮燈,看起來倒真是美輪美奐。而池邊,梅花盛放,冷香幽幽,不得不說,皇族真腐敗,過日子忒滋潤了,怪不得那把椅子人人搶著坐呢。
太子妃把不多的客人全安置在碧空園東側,因為有地暖,溫度十分舒適。就算身子弱點的人,裝厚點也儘夠了。
“就是我們七皇叔,平日也是難請呢。”太子妃把話頭兒引到慕容恪身上。
慕容恪微微一笑,“我行事放浪,就怕擾了皇嫂的雅興。”畢竟輩份兒放在那兒,慕容恪不再以“本王”自稱。
“都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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