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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了,一年前的花疏雪一見到他,便是滿眼的痴迷,也正是因為她對他的痴迷,所以才會答應他的要求嫁進肅王府後,把百里冰的一舉一動告訴他。
可是誰知道一年的時間裡,這女人似乎早忘了當初的事情。
本來,他也無所謂,因為肅王府裡,他還有別的棋子,就算沒有花疏雪還有別人。
但是就在前幾日,他對幾位兄弟說起肅王正妃花疏雪曾對自已的痴迷不已,那些兄弟竟然不相信,所以才會有了今日之邀,他就是為了證明花疏雪對自已的痴迷之心。
不過現在一見,花疏雪似乎和一年前不一樣了,要說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她面紗之下的眼睛,冷冽深邃,沒有半點痴迷之態。
百里澤忍不住沉聲開口:“你究竟是誰?”
花疏雪微驚,不過她倒是不懼,因為現在她就是花疏雪,花疏雪就是她,誰人敢說她不是花疏雪,想到這,勾唇譏諷的一笑:“慶王真是有趣,我是誰?你不是邀了我過來見面的嗎?這會子又問我是誰,豈不可笑,還有,慶王爺不認為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嗎?我花疏雪再不濟好歹也是你的大皇嫂,難道你身為皇室的王爺,便是以此為樂嗎?不知道父皇知道了會做何感想?”
一出口便是犀利無比的話,慶王百里澤的臉色黑沉下來,眼裡更是籠罩著山雨欲來的怒意,他沒想到,今兒個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隔壁坐著的可都是他的兄弟,大家都在等著他證明花疏雪對他的痴迷,而且此次還加了賭注,如若他無法證明花疏雪對他痴迷,那麼他便要輸不少的銀子,錢還是小事,重點是男人的面子可就輸光了。
☆、第009章 賭 約
雅間裡,百里澤臉色難看的望著花疏雪,這女子雖然用白色面紗遮著臉,可是那周身不經意散發出來的光芒,優雅而高貴,根本就不像花疏雪該有的,花疏雪可是個花痴,一看到他,眼裡滿是痴迷之態,而眼前的女子卻分外的冷靜,而且睿智。
不,她絕對不是花疏雪。
百里澤念頭一起,身子陡的從軟榻上躍起來,快如閃電的射向花疏雪,手一伸便朝花疏雪臉上的白紗襲去,他要摘掉這女人的面紗,看看她究竟是誰,為何她給他的感覺不是花疏雪呢?
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周身的氣派,都和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他一出手,花疏雪也動了起來,身形陡的一退,雖然她的武功不是絕頂的,但是輕功卻十分的厲害,所以這一進一退之間,輕鬆的便被她避了開去,隨之臉上冷意更盛,唇角一勾便喝道。
“百里澤,你竟然膽敢對自已的皇嫂動手。”
門外,紅欒和青欒二婢一聽裡面的動靜,陡的一推門衝了進來,護在了主子的身邊,虎視眈眈的瞪著對面的百里澤。
百里澤正愣愣的望著自已的手,他沒想到自已出手,花疏雪竟然輕鬆的避開了,雖然知道她以前便會武功,但今日武功似乎更甚從前,若是自已和她動手,恐怕至多能打個平手就不錯了,一時間,百里澤心頭百般滋味,如若當日知道這女人如此厲害,自已早就娶她了,哪裡還由著大皇兄娶她啊,不過現在似乎什麼都遲了。
雅間內,花疏雪冷掃了一眼對面的百里澤,又揮手示意二婢出去。
等到她們退下去,花疏雪冷冷的開口:“慶王爺是懷疑我不是花疏雪嗎?你直說便是了,何必親自動手。”
說完,一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自已的真容。
百里澤抬眉望著她,只見她的臉上一枚黑色的胎痣蓋住了整個眼睛,就像一個大大的熊貓眼,以往認為很醜的面容,今日看上去卻別有韻味,因為她淡雅悠然的氣派,反而讓人輕易忽視了那枚黑色胎痣,更多注意的是她這個人。
不過,這女人確實是花疏雪,天下間能眼上長著如此大的一枚黑色胎痣的,再沒有別人了。
“澤得罪了。”
百里澤一看眼前的女子真是花疏雪,忙抱拳道謙。
花疏雪並沒有過份計較,輕輕的戴上了手中的白紗,淡淡的開口:“慶王以後還是別搞這種敗壞她人名節的事情,我好歹是你的大皇嫂,不管從道義上還是從親情上你都不該做這種事,不是嗎?”
百里澤一雙深邃神秘的瞳仁中閃爍著光芒,之前的狂怒和陰沉早已經不復存在了,聽了花疏雪的話,又道了一聲謙。
“澤知道錯了,皇嫂教訓得是。”
花疏雪見百里澤道謙了,也懶得再和他多說什麼,搖頭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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