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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急。
思飄九天外的墨淚,被聲響拉回魂,默默的撇撇嘴角,輕輕的夾了夾馬腹,催它前行,視線則隔著黑紗,觀注著兩撥男性人員的一舉一動。
馬兒得令,又一次邁腿。
雪沙又四散飛濺。
……
被聲響一激,發怔的一干人個個魂回本體,終於清醒,幾乎不約同的,又都打了個寒顫,眼神一凝,死死的鎖住了一黑一白的人與馬。
“閣下請稍等片刻,玉蘭花商行正在了斷私人恩怨。”瞧著對方不似是裝腔作勢而是真有要一往直前的架式,蘭寶林有禮的發出宣告。
誒,玉蘭花商行?
原本猜不透青袍人來頭的墨淚,微微一愣。
擦,又是玉蘭花商行?
下一刻,她有點哭笑不得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的事兒?該不會是老天也看不慣玉蘭花商行了,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讓她撞上商行的好事?
若真是那樣,她不會推脫的,有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累其筋骨。”她是個勤勞的孩子,不怕累的,也不嫌棘手。
她興奮了,搬倒一個商行啊,那是多麼有趣的目標,只要整倒它,那些錢錢就歸自己了,錢錢啊,商行最不缺的就是錢錢,若全整到自己手中來,那真的是件喜大普奔的快樂事。
心中一興奮,她也覺得眼前的一堆人順眼多了,親切的答話;“你們繼續你們的恩怨,我趕我的路,大家兩不誤。”
?!
月小小差點沒跳起來,那聲音,太熟悉了!也在傾刻間,她的心裡安定了,當即拽了月十三的手,悄悄的勾了勾手指兒。
熟人?
得到自家主子的暗號,月十三滿心疑惑,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是誰,更弄不明白自家小姐幾時認識了生人。
這?
而蘭寶林嘴角一抽,險些被自己口水嗆到,心裡那叫個無語。
那話確是很有道理,但是,若要真的兩不誤,除非對方選擇不走橋,直接從河面上方飛過去,可是,那可能麼?
他並不抱希望。
“閣下若急,借請改道,可行?”不能確定對方深淺,他只能有話好商量,心裡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改道啊……
默默的,墨淚瞥了前方已一字排開的青袍人一眼,憂鬱了起來;“很遺撼,我從來沒有繞道的習慣,而且,我的馬兒也不會飛。”
笑話,讓她改道?四兩棉花-免彈(談)。
青袍黑披人的人,眼角瞄向自家公子。
蘭寶林差點鬱悶死,他幾時如此低聲下氣過?想讓人一湧而上將人剁碎成渣,又怕是個深藏不露的紫尊,若放人離去自己心裡又不甘心,苦憋的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他是真的無法確定對方的深淺,試想,若換個正常人,聽到玉蘭花商行的名號,如果是沒有背景的人自會遠遠的迴避,有後臺的,比商行名頭更響亮的,只怕早認出兩女的身份了,多少會說幾句調解的話,可那人倒好,啥都沒說,也不避,對二十餘藍尊竟有視無睹。
一句話,來人的反應純屬不在他的掌握中,令他舉棋不定。
若教他今天就此放手,那更加不可能,在北域呆了數年,好不容易鼓動得月小小離開神殿,一旦讓她進入通州地界或者再次重返北域,他再想捉人難於登天,這一次是唯一的機會,若不成功,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早不來晚不來,為何要在這節骨眼上來?
鬱悶的蘭寶林,恨不得將破壞自己好事兒的傢伙碎屍萬段,以消心頭之氣,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竟然還有人選在正月出行。
至於月小小,那是例外,他差人四處圍堵攔截,本就是要拖住她的行程,讓她主僕二人滯留,以等今日的行動。
“閣下,與人方便即是與己方便,今日請行個方便,他日玉蘭商行必重謝。”心中鬱悶無比,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卟噗-
墨淚一個沒忍住,笑噴了。
這太逗了。
與人方便即是與己方便,那傢伙說得多好啊,多麼的義正嚴辭,誠肯謙虛,多麼的富有人生哲理,可他也不想想他自己在幹什麼勾當?擋了她的道,對她喜歡的人動手動刀,還想請她行方便哪,多有趣。
她笑得開懷,而青袍人則被弄得莫名其妙,一個個雖然還保持著冰雕似的表情,卻又悶又惱,心情好不復雜。
“……”蘭寶林幾乎要抓狂,不管如何,好歹給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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