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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虎血與虎骨,她自己全部留著,那些是藥材,可配藥。
將虎熬煮三次,瀝淨水,攤開曬著。
幾番折騰,已是約摸午後。
魚群在曬大陽,羊群或尋草啃食,或睡覺,大家誰也不去侵犯誰。
閒著無事,墨淚又沿著山谷往上尋找竹子,最終失望而歸,下午,寶寶尿了一次,換下布片洗晾著,給抹藥,餵羊乳,風寶寶臉上的浮腫消散,包包也消腫只留下小小的紅點兒,破皮的地方也只留下小小的劃痕。
看情況,他差不多恢復到健康狀態的七八成,基本可放心。
冬夜夜涼,依著羊取暖有臊味,燒炭,存量不多,得留著不時之需,為護著寶寶不受涼,她未雨綢謀,操刀去劈柴,河兩岸都是樹,不乏整株枯死的樹木,挑到一棵最近看起來也比較易燃的枯樹,揮劍動手。
這個時候,好奇心重的魚群們也跟著湊熱鬧,併發揮熱於助人的精神,以尾卷柴,幫著將劈好的木柴一一搬運到河岸上一塊遠離草木又背風的石頭堆中間的沙地上。
搬回木柴,生起一堆火,架起木架晾著虎皮和洗好的衣服,等夜幕來臨時抱著熙熙和寶寶依著石頭休息,到一定的時間又給小傢伙餵食,把尿,將虎皮換位烤。
一夜安穩,無魔獸打撓,只聽到遠方隱約的獸吼聲。
第二日,虎皮也烤乾,摸起來軟軟的,火也只餘火炭,就著火燒水,給小寶寶洗澡,洗尿片,再抹藥,再包好,用虎皮當被子裹起來。
半上午時,再次借羊乳,裝滿了所有的空瓶空罐,給母羊們四分之一顆藥丹當謝禮,再送群中幾隻強健的羊幾顆丹,還其自由,送它們離去到安全地方,熄滅火跡,辭別娃娃魚,踏上自己的征途。
第四十七章
都說六月的天似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十二月的天亦是如此,月初之時天氣晴朗,氣溫較暖和,到月中十五時北風呼嘯,一夜寒風后的第二天,每年必降的雪又如期而來。
到一天的功夫,地上積雪厚達半尺,它一下便沒完沒了,自此或米雪,或鵝毛雪,或雨夾雪,繽紛踏至。
山披銀裝,地蓋雪被,九州成了銀白色的世界。
勞碌一年的人們終於開始真正的休憩,養精蓄銳,期待來年。
大陸各大勢力各世家各國也平靜如冬,自八月到十二月,滿陸對於小藥師的傳聞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消停過,如今也終於暫時銷聲匿跡。
沒有令人爭論不休的話題,世界和平。
雪下的世界,南北各異,北方冰雪如石,成丈厚的冰層堅硬如鐵,南方的雪則要溫柔得許多,哪怕凝冰也不過三尺來厚,最厚的也就五六尺厚。
已是十二月二十四,雪還在飄。
今日也是小年,賀家村整個村內的人都在忙著準備送灶神上天過節。
九州幅員遼闊,大城都成千上萬,小鎮小村更是以千萬或億來計,放多的村鎮都沒有特別的名字,大多以姓氏命名,有些是以村的開創都姓氏為名,有些則因某族人丁興旺人口眾多而命名,或紀念為村鎮作出過特殊貢獻的人取其名或姓命名。
賀家村便是大陸無數村鎮中的其中之一,以最早的開拓者姓氏為名,它並非上於繁華之城的邊緣或偏僻小村,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建於雲澤山脈山。
雲澤佔地廣闊,山脈外人村無數,建於山腳的也不乏其數,但建於山脈之內的村鎮少之又少,若要細查的話,屈指可數。
它建在山脈的一側嶺距谷約一二里的一塊平坦地方,建村的地方很寬,像塊小平原,除了村莊,四周有田,鄰山的地方與山谷也田與地,除了鹽布,其他差不多可自給自足。
從村往外走直線,大約二百里外才是山脈邊緣,真正算得上是深入山脈。
大雪封山,滿地雪白,田與地都被雪遮蓋住,連房舍也被雪覆蓋,若非是從煙囪中冒出的煙,還有雞鳴狗吠,小孩或哭或笑,或大人們的吆喝聲,不管是從天上飛過或是從附近經過,都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已是近黃昏時分,天色昏沉。
賀家村內的村民也已歸家歸舍,圍著小村的圍牆被雪冰成雪牆,默默的聳立,盡職盡責的守護著小村,厚重的大門也關閉,將一些深深淺淺的腳印關在牆外。
然而,就在這種時刻,一條人影自谷中沿著村民開僻出的通向山谷的山道徐徐飛來,來者頭戴可擋陽的斗笠,露出頭頂束扎的黑髮,看髮型是男子。
斗笠上垂著的白紗遮住了面孔,看不清他的臉,他反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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