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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們已呆若木雕。
凌雲峰緊緊的握著馬僵繩,飛快的思索對策,瞬間也發現,一切無效,無論是好言相勸,還是據理力爭,不管如何,凌家都要落下話柄,好言相勸,即代表凌家理虧,據理力爭,代表凌家無情,無不論哪一個都對凌家以後的發展與壯大不利,或許會還會失去現有的合作者與附依者,眼前的事已非他能及,除非凌家當家當家出現才可解除危機。
傾刻間,他被難住了。
“你即是代兄迎親,便給本少主聽好,”他還沒想好對策,冰涼的聲音又起:“凌家凌雲志與未婚妻父母雙亡之期不曾弔唁,是為不敬,也為不孝;未婚妻墨淚失蹤,凌雲志不曾尋找,是為無情,更為不忠夫妻;在準岳父逝世未滿三年即娶親,是無義;正妻未曾過門,先娶平妻,是無德,如此不敬尊長,無情無義無德之輩,不配當我鍾家女婿,本少主即為下任家主,掌執下代鍾門子孫生死婚姻,現,以家主之身代鍾氏鍾蘭之女鍾氏墨淚休夫,賜凌家凌雲志休書,自此老死不相往來,相見如仇敵,生死憑命!”
此樁婚姻是原主之事,或許與她並無太多關係,她若不願意,大可易姓化名就此避過,可惜,她不願,她清清白白的一個女兒家,怎能容一個臭男人成為掛著自己未婚夫的名頭一生?
為了自由身,便唯有休夫。
理由,凌家自動奉上,豈有不配合之理?
君不孝—休!
君無情-休!
君無義-休!
君無德-休!
如此之男,休棄沒商量。
墨淚面冷如冰,心頭卻直樂,這休夫的感覺,真爽!
“啊-”尖叫如潮水,陣陣如濤。
人群雙目爆睜,滿面驚駭的看著白袍少年。
而就在最後一個字飄至人耳時,只見那少年一甩袖,“唰”一點白光一閃,似星子般射向馬痛上的少年。
緊接著,白袍少年又甩了一下袖子。
剎時,無數白光飛了起來。
那些白光在空一散,飄向四面八方。
白色,是呈長方形的紙片,白中帶黑,在空中紛紛揚揚,有如雪花飛舞,其中更有一張長約一丈有餘的巨形白光,沖天直上。
人群驚呆了。
當白光飛至,凌雲志下意識的探手一抓抓於手中,凝眸一掃,一張臉瞬間烏黑,身形一晃,騰空飛起。
“你欺人太甚!”人在空中,冷光爆現。
隨著一陣光芒,空中浮出一支巨劍,內中一片火紅,緊鑲著一半綠色,外面是一線藍光。
巨劍如電光,光芒耀眼。
遠遠近近的人被光亮刺得滿眼昏花,眼前一片模糊。
巨劍一出,殺氣如虹。
惱羞成怒?
煞意襲來,墨淚一凜,心中暗嚎,嗚,這是要撒藥劑好呢還是以武力解決的好?
撤藥劑的話,很容易爆露真實身份,也不太利於以後的行動;以武力解決的話,威攝力就差了些,她可是一個人呀,沒有隨從護衛,很難服眾。
糾結。
很糾結。
糾結之時,也沒任何動作。
那情形,在外人眼裡就是嚇傻了的模樣,視線才清晰的群眾一睜眼,正好看到三色巨劍橫空劈下,一個晃閃間即到白袍少年頭頂上方。
噗嗵-
雙眼一爆,觀者的心跳靜止。
就在這時,兩道男音同時炸響空中:“傷他者,死!”
第二章
忽然飄至的男聲,一個嗓音溫潤,一個低沉,短短的幾個字卻字字如刀,透著無盡的陰森,冷寒。
冷音刺耳,如萬針軋扎著輾過耳膜,傾刻間,被聲音所籠罩著的人頭腦一空,思維就此中斷。
聲音入耳,像驚雷轟擊過一般,墨淚腦子裡“轟”的一響,耳畔便響了像無數蜜蜂振翅的“嗡嗡”聲,也在那瞬間,她準彈指揮袖的動作中斷。
在撒藥與用武力之間,總歸起來撒藥還是比用武力解決的好,用藥劑雖然很容易爆露,但卻更好圓謊,哪怕被人懷疑了,隨意花點小心思也可以遮過去。
這當兒,有人來撐場子,她自然更加樂得擺排場,端架子。
心思一定,她立足不動,穩若泰山。
而隨著男聲出現,大街上於這剎那間,時間好似靜止,空間好似凝固,一切的人與物,都無動靜無聲息,迎親隊伍像根根木樁,圍觀者化身為座座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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