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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膽大了!
有龍陽之好沒關係,可別這麼明目張膽啊。
震驚。
年青的男女們被道上的兩人給震驚到了。
呼-
從小道上急行的幾人,一下子躥到立著的一抹白前方,而只看了一眼,最前方的美青年一張臉一沉,黑色如雲一般爬滿了一臉。
夜軒飛快的瞟一眼,微垂雙目。
喲,這是都是誰來著?
妙目一掃,墨淚將前方的幾人長相看清,湧起點小激動,瞧瞧,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或攻或受或攻受皆宜,嗯哪,都是美男子!
美麗人人人愛。
有美男欣賞,她也不急著讓人將自己下去了,有美男抱著也是一種享受哪,只是,那些人的眼神表那麼直白好麼,男男戀又是啥見不得光的事,有必要那麼吃驚嗎?
對於那些人在想什麼,她當然能猜到,不過,她不準備解釋,這種誤會很美麗啊,說不定會光大男男戀的發展呢。
看著面前的人仍沒將抱著的醜少年放開,玄明宇的黑臉立以變綠,大聲咆哮:“玄明軒,你看你乾的好事,玄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誒?
眼一瞥,墨淚有些不樂意了,這是什麼話?小受有幹什麼駭人驚聞的事嗎?不就是抱著她這個“少年”,用得著吼這麼大聲麼?
哼,唯恐別人不知,吼得這麼響亮,沒安心哪。
對於不安好心的人,她一向就只一個字:丟!丟得遠遠的,省得看著眼煩。
夜軒輕輕的閃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將抱著的人放下,又生怕其逃走,一手還拉著一角黑袖,以防萬一。
那一著本是防人逃走,而落在玄明宇眼裡則別有意義,臉再次泛綠,他冷著臉,揚手揮了出去。
那一手出得又快又疾。
那一手,揮得又重又急,兇狠異常。
玄明宇身後的瞳芒跳了跳。
“啊-”稍遠的少女們掩口驚叫。
微微的,夜軒的眉峰顫了顫,也只顫了顫,什麼也作,沒躲也沒退。
才站定,正整理衣衫的墨淚,眸中笑意一淡,冷光瀰漫。
就眾人還沒來得及決定是叫停還是決定繼續看戲,那牙色長袖輕盈飄動,似蝶兒翩然的一劃,那手,重重的拍在站立不動的少年臉上。
少年的頭,歪向了一邊。
啪-聲音清脆,響亮。
那掌落在的是少年臉上,聲音卻是敲擊周圍人的心上。
好似時間靜止了一下,周圍的一切聲音有剎時的靜止。
收回手,玄明宇又喋喋不休的開始訓話:“告訴你多少次了,貴為皇家子孫要時時刻刻緊記身份,切莫不學無術盡跟些不三不四遊手好閒之徒鬼混在一起做那些荒誕之事,你有沒聽進去?不提以前的那些,你看看眼前這個是什麼德行?灰頭土臉的也不知是哪個角落裡爬出來的窮鄉巴佬,你還當寶一樣的捧著,你是眼瞎心盲了還是幾年在外面撞壞了腦子?”
他口若懸河,說得頭頭是道,那一溜詞兒吐出來中間連個頓兒都沒打,更別說給別人插嘴的機會了。
偌大的地方,就只有他一個的聲音。
啥?
墨淚驚呆了。
那啥的,她沒聽錯吧,那傢伙說她無貌無才?說她是角落裡爬出來的鄉巴佬?
我烤!
今天撞上腦殘加三級的長舌男!
看著口水四濺的長舌婦男,她很費力的咽咽口水,她吧,她是窮鄉巴佬,窮得只有些亂七八糟的藥劑;她是角落裡出來的也沒錯,異世之地,對於腦抽人士確實是不知名的角落;沒有漂亮臉蛋,灰頭土臉也沒錯!
可是,那丫的有啥資格罵到她頭上來?
去他的!
暗啐一口,墨淚等他說完,淡定的拂拂袖子:“小夜子,前面這獐頭狗腦,賊眉鼠眼、印堂發黑眼珠死灰一看就是衰運加身毒運來臨,人若死屍了無生氣魂魄不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人鬼不像青面獠牙,臉如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壞透了哪怕三十天也不出小雞般的雞蛋一樣臭,看似是哪家豬圈裡蹦出的來像豬又像狗的蓄生,細看什麼也不是的只會滿口噴糞的傢伙是誰來著?”
清脆悅耳的嗓音,聲聲如歌,字字如珠,猶如雨滴玉盤,清晰無比。
觀看著的青年男女被繞得七暈八素,半晌回不過神來。
玄明宇的一張綠臉先是黑再白再青再綠再藍再紫,最後漲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