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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卿,你這麼愛往這種地主跑,是不是真想逼我將你脫光丟到人群裡你才甘心?”花燼往前一跨步,冷冷的盯著池中的人。
他額間青筋隱隱爆跳,顯然已動怒。
啊!
外面的人聽得明白,人人如遭雷擊,定定的釘在那兒,呼息幾欲不可聞。
“花燼,你講點理好不好?”看著美少年臉上的寒霜,心頭一悸,墨淚又浮氣的吼回去:“我來的是男人洗澡的地方,又沒跑去小姑娘那邊,你兇什麼兇?”
毛線的,威脅她?
脫光就脫光,誰怕誰?脫光被人看了又不會少塊肉更不會少胳膊少腿的,她堂堂一個從新社會來的人,才不在意那些名譽類的玩意兒。
墨淚不怕死的瞪人。
花燼氣結,就是因為這裡是男人洗澡的地方才不能亂闖,奈何,他偏偏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吼,一時心頭惱怒不已,一個健步往前,一閃即飄至池子上方,探手抓向池中少年。
譁-一把被人抓的人,脫離水面,身上的水嘩嘩灑落。
當看著那閃動的黑色逼來,墨淚沒有躲,以他的速度,她躲也是沒有用的,乾脆不做無用功,任他撈了起來。
他的手分別按在她左右腰上,她的整個人僵僵的,黑色的衣袍粘在身上,更襯得身形消瘦,黑髮也溼了大半,成縷貼在後背上。
水靈靈的人,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花燼心頭怒火正濃,一把將人撈出便倒退著回地面,將她往地面一放,伸手一扯,一把扯著她的衣襟,用力。
“嘶啦-”布帛一裂,一件黑袍被分裂成塊,連束腰的帶子一併震斷。
墨淚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熙熙豎著大眼,丟開外袍衣襟,一把幫自家魂主抓住中衣衣襟。
被撕裂的外袍,碎成塊,卟卟落地。
呼息微微一緊,花燼收回手。
只著中衣的人,人如秋風中的一棵小苗,弱不禁風,好似隨時會折斷,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大大的眼睛似是沒了焦距,一片空茫。
她似個木頭人,呆呆的。
花燼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想嚇嚇她,教她明白男女有別,讓她吸取教訓,以後別再如此亂來。
他一急,竟將自己曾經哄人的方法全部遺忘,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霧氣中的兩人,茫然對立。
咚-
外面,站著的一堆人臉白了再白,也站成了木雕,心跳聲凌亂而急促。
良久良久,木然的小人身子抖了抖,僵硬的表情緩緩松馳。
慢慢的抬眸,仰頭,盯著高挑的美少年看了一眼,墨淚彎腰,將熙熙放在地面,直腰,一手一拉襟帶,將中衣拉開拋地,又扯向裡衣。
眼一睜,花燼不敢置信的看著,竟失語失言失聲。
墨淚一手扯開裡衣,往下一丟,那衣衫不偏不移,正正罩住了熙熙,遮住了他的視線,而除去裡衣,她的上半身也再無遮掩,白晳如玉一樣潔白前胸後背露在了空氣裡。
光著上半身,她淡淡的笑了,又一拉束腰的襟帶,一併將襟帶解開,寬腰直筒的褲子直直的滑落。
人如玉雕,完美無暇。
花燼呆了,視線卻沒有下移,只看見了她的頭頂與祼出的肩。
抬腿,甩掉束縛,墨淚笑了,那笑緩緩的浮現,漫滿臉,又浮入眼:“第一公子才驚天下,名滿九州,我不過是草木之人,命如螻蟻,又怎敢逼你?你想將我脫光,一句話即可,也不必你丟,我自己走去人堆。我心蕩蕩,莫說只是到人前走一遭,哪怕繞著芙容城跑上一圈亦無妨。”
人命如蟻,一文不值,又何況是名聲?
心若如鋼,人前果奔又何妨?
轉身,優雅外行。
似被雷轟,花燼一震,視線一轉,看到的是一個從容的背影,似玉凝成的小人兒緩緩而行,步伐鏗鏘有力,溼發披肩,凌亂成縷。
悽美。
淒涼。
猶如荒蕪了的時光從遠古而來,冷豔,悽絕。
心頭一痛,如受刀割,花燼眼中酸酸的,幾乎要流出淚來,曾經,曾經那個人亦如此決絕,從此一去不回,獨留下他輾轉漂泊。
剎時,前塵往事注到心頭,一幕幕在眼前晃閃,閃花了他的眼,閃亂了他的心。
“嗷-”好不容易將蒙罩在頭上的衣衫丟開,熙熙一眼看見光著身的一個背影,急得一聲尖嚎,噌的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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