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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這種豬狗不如之輩當夫君,若不是鍾秀代賜休書,鍾墨淚還頂著你未婚妻的名頭,也太噁心了。得,本小藥師看見你就覺得礙眼,你滾吧,七天後本小藥師再去替鍾秀好好教訓你。”
氣人也有個限度,墨淚一向有分寸,見對方隱忍著的怒氣差不多到極限,她也就大大方方的放人。
花燼掂起桌上的紙,丟了出去。
疾-
一點白光一劃,射向白紙傘下的冷俊青年,那速度比去時不知快了多少,人人都能判斷出,前與後的速度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凌雲志正怒不可遏,還沒尋到發洩點,那白光已撞而至,根本容不得閃避,重重的撞擊在了胸口。
蹬蹬-
被無形的力量一撞,他再也站立不住,往後倒退了三四步,勉強站穩,羞得滿面通紅,飛快的將紙揣入懷,將傘塞進墨蓓手中,轉身飛往學院中心區。
生死帖必須送經長老院,不經批准不能決戰。
墨蓓呆呆的握著傘。
偏頭,看看外面,墨淚決定無視藏在人群中的幾隻和已嚇得夠嗆的墨家毒女,等以後再算帳,一下子收拾完了以後就沒人解悶了。
“咱們回去繼續睡覺。”花燼也沒看其他人,連桌椅都沒收拾,自顧自的走人。
啊!
院外眾人吃驚的睜大了眼,睡覺啊睡覺,是不是那個意思?
一干人站成了木樁子。
第十八章
細雨紛紛,天地濛濛。
自凌家公子約戰已過三天,而送至學院的約戰書猶如石覺大海,毫無音訊,風雲內一切如常,學生的心頭卻沉甸甸的,誰也吃不準學院的意思,究竟是批還是以不回應當拒絕?
學院那頭沒有訊息,當事人亦無動靜,約戰方與被約方自當日後便各自歸住處,三門不出二門不邁,不見客不會友,誰也不知在幹什麼。
如此情形下,身為局外人的其他學生反而越來越沉不住氣,一天到晚沒事就四處晃悠,在雲院與夫妻院的外面散步、路過,期望能探聽到第一手訊息。
一晃又過二天。
但,仍無動靜。
雲院第一公子所住的“燼”字院內,廳內鋪著一方紅色小地毯,擺著桌几,一黑衣一白袍的兩少年相對而坐,舉棋對奕,黑衣執子,白衣執白子,兩人俊美無暇,每每低眉間便落棋。
啪-
“勝負將分。”修手的從棋般上方移動,落子,聲似玉棋落盤,清脆乾爽。
“嗯。”一粒黑棋子緊隨其後落定在棋盤上。
“又平局。”掃一眼,夜軒平靜的笑笑。
“第五局平局,看來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平局之格呢。”花燼優雅的收拾棋子,這一局是沒法再繼續,哪怕下到明天,也打不破僵局的。
“還繼續否?”看著對面才藝與天賦一樣絕世無雙的少年,夜軒自始不淡雅如菊,不驕不躁。
俊美的少年搖頭:“不必,以我們兩的棋藝,哪怕再下百局也只會是平局。”
七公子名動大陸可不是仗著臉和修煉天賦,人人各俱有所長,琴棋書畫等亦不在話下,只不過那些俱是修心養性之小藝,被天賦掩去了光芒,不太為世人所知。
夜軒能名躋七公子之列,自然有過人之處,只因並列第一的冷公子與溫柔公子實在是太過耀眼,所以其峰芒也被沖淡了不少,更無人去挖掘其潛力。
正因為如此,誰也不會料到,他的棋藝能與第一公子不相上下,兩人較藝,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羸不了,多年來一直維持平局不變。
溫溫一笑,夜軒也慢慢的收撿棋子:“這雨估計也快停歇了。”
“雨是快停了,人心可是越來越浮燥。”那些人只怕快要坐不住了吧。
“這次確是拖得有點久,長老院那邊的反應有些奇怪。”白袍少年側目望向外面。
外面細雨飛飛,更有嫋嫋藥香飄嫋鑽來,沁人心脾。
“老傢伙們都在等小傢伙的態度,這小東西倒會弔人胃口,偏偏什麼也不表示,我琢磨最遲今晚,若小東西再不表個態,任長老會殺上門來。”
嗅著空氣中的淡香,花燼笑得賊賊的,不得不說,小不點兒夠黑的,明知藥劑院那邊緊張她的很,故意簽了生死帖後便一聲不吭,任由滿學院的人猜天猜地猜人心的瞎自折騰。
他還滿同情長老們的,自來風雲長老老師們一向是獨栽獨斷,奈何卻遇上了天賦好得嚇人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娃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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