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第1/4 頁)
少年頭頂束著的一束髮上扎著紅色緞帶,長長的緞條與黑髮共舞,他清秀的面孔,眸如辰星,璀璨生輝。
白袍男子不知少年從何來,更不知他幾時來,距離是如此的近,他卻一無所知,他看著徐徐降落的人,剎那失神。
冷風吹拂著身體,肌肉感到了冷意,墨淚也明白應該已離開村莊到了外面,心裡卻還心有餘悸。
可怕,過程太可怕了。
當閉上眼那時,一股力驀然籠身,那一刻,感覺好似被丟進了正高速旋轉著的洗衣機的脫水缸裡,頭腦裡一陣陣的天暈地旋,而那種感覺一直持續,思維被旋轉的一片混亂,連知覺都麻木。
等旋暈感消失便感覺到了冷意,努力的擠走混亂,凝聚視線與感知,以勘測四方情形。
嘶-
凝目一瞧看到前文的人,暗中狂吸冷氣。
那傢伙,熙熙那傢伙竟然能尋到源頭?!
震驚,從心中一劃而過。
她真的被小傢伙的超強能力給震撼到了,熙熙的能力一直是個謎,她總摸不著邊際,每每當覺得大約已能估算出大概時,他總會神來一招,將她的猜測擊得粉碎,比如在風雲與凌雲志的那次,他竟整出一招天雷,秒了紫尊,然後是在不死魚那兒,他還沒現身,僅只憑契約印記便能讓不死魚忌諱。
今天呢,她都還沒查到真正的源頭來自哪裡,他倒好直接帶著摸上門來,這是準備讓她大發雌威呢,還是他自己準備大發雄威?
一念之間,心思百轉,人也定足不動,也看真的對面的人,對面的不速之客面長相普通,身上散發著一絲絲難以掩蓋的勢,勢中殺機隱約可捕捉。
靚尊?
眨眨眼,她可以鄙視麼?一個靚尊也敢跑來撒野,該說是他是自大還是太自信,自信到以為一點兒毒可以搞定賀家村?
“閣下何人?”白袍男子冷靜下來,斂去逸出的氣息。
特意壓抑著的聲音,也是普普通通,無特色。
他咋沒直接殺人滅口呢,這個時候不是要乘機滅口為上麼?
對方沒有喊打喊殺,墨淚頗感意外,眨眨眸子,閒閒的應一句:“路人。”
她乃路人甲乙丙,暫時投宿賀家村。
路人?
白袍男子被噎得半死,路人會路到這裡來麼?路人會這麼巧出現在這裡?若真說是路人,打死他他也不信。
他還沒有所表示,對面又飄來一句:“你呢?”
人家根本就沒客氣,什麼“閣下”的客氣話一律省了,簡簡單單的兩字讓人感覺是在鄉野村民在大街上見面打招呼互問在幹什麼。
“路過。”他也脫口而出。
“哦-”隨意的應了一個字,墨淚將尾音拖得長長的,心裡早將他從頭到腳的罵了一通,去他全家的,當她是瞎子,還是他自己眼睛不好使,睜眼說話也不是這個說法好不?既是路過你咋不走呢?
當然,她絕對不挑自己的語病,她說的是“路人”,跟他的“路過”可不能同時而語,也不同意而語。
“嗯嗯,路過停停,這風景不錯。”立即的,又加上一句。
“是呢,這深山裡還有人家,確實令人意外。”白袍男子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讚一句,又似自言自語的說:“唔,該趕路了。”
說著,轉身,斜著往山谷內飛。
他所走的方向,讓人感覺真的是路過此處,看到人家所以停足,現在繼續。
想跑?
挑眉,墨淚一揭披風,將黑白一團擰起來丟了出去:“熙熙寶寶,宰了他!”
撓了人的睡眠,見了她還想跑,可能麼?
他當她是死人,她不介意將他變死人,雖說這大年初一的就宰人見血有點不太吉利,但是,他必須得死,不管他受人指使,都必須除掉,否則不僅她麻煩,賀家村以後也休想安寧。
她是不會動手的,不是打不過,是因為抱著風寶寶,為寶寶安全,但凡能不親自動手儘量不動手,再說殺雞妄用宰牛刀,有熙熙寶寶在,哪用得著她親自下場,他一個抵她幾個,她去沒得還耽誤時間,說不定還會弄出動靜驚醒村人。
墨淚可是心安理得就將熙熙推出去當打手了,自己一點內疚感都沒有,打定主意旁觀。
就知道這樣!
被丟出的熙熙心中不滿的哼哼,小美人有了那個小小人類,自己就得靠邊兒,連美人懷都享受不到了,人類啊,果然都是喜新厭舊的。
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