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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早已有許多脈修士抑不住獨佔寶物之心悄悄潛往其內,可惜皆慘敗,甚至還丟了性命,永遠的葬身山脈之內,僥倖得以逃命的倖存者有落腳小鎮,其訊息不脛而走,許多人聞風而至以打聽訊息,隨之,原本準備去的人再從倖存者口中聽到經過,再沒人敢冒然行事,皆滯留小鎮以觀動靜。
小鎮地方不大,三五家客館根本無法容納來往人員,時值夏季,農作物即將成熟,也不能毀之紮營,而且正值秋暑正盛之時,就算紮營居住也難以忍受,於是乎,鎮長各族長一番商議,發動全鎮人民騰房挪屋,將空餘的地方收拾出來,以供客人借住。
此舉無疑大受歡迎,一人一萬藍貝的價也無人嫌貴,來往者也紛紛樂得掏腰包,至於後來者無處可去,還不惜出高價求住,以至於後來每家都擠住下十數人,四合院士的家庭更是滿住五六十者也常見。
杜家鎮家家成客館,戶戶嫌了個缽盆滿地,樂得眉開眼笑,而脈修者們有了落腳步,解決掉近憂,也是心滿意足,大家你情我願,各大歡喜,一片和諧。
寶物令人垂涎欲滴,守護獸又是強悍至極,令人聞風止步,脈修者進退不得,一時陷於一種極為尷尬的境地,直至第一公子花燼與蓮皇太孫、白世子等人的先後到來。
姍姍來遲的第一公子趕至小鎮時,杜家鎮已聚齊不下萬人,他呆了二天,一直沒什麼動靜,直至第三才提出一個合盟群攻的建議,此議大得人心,眾人紛紛附議,隨之各大世家與各大勢力先後有使者參入。
如今,各方人馬皆只待最後的後援來集以擇日商舉大事,協議過程安排與最終的成果分配。
黑白講,若是換個人提議,或者說哪怕是換六殿三行的長們來主持大計的話,眾脈修者未必肯服,誰教個個屬性不一,所效忠的地方不一,或立場不一樣呢,總是難免會擔心主持者心有偏向。
對於第一公子花燼,則沒人有異議,燼公子冷漠無情是事實,行事則一向不拘親不拘泥,雖是馴獸行後輩第一人,卻對任何勢力皆一視同仁,不冷不熱,只要別犯忌,他絕不會與誰為敵。
也因此,眾修士對燼公子最為信服,當然若換作風雲長老們來主持大家也沒異議,也可以說,目前能調和各勢力只有與任何地方都沒牽扯的風雲學院,論個人則唯有實力與紫尊平起平坐的第一公子具備力壓人的聲望。
介因時間太倉促,六殿三行與許多世家、各國離得遠,只有各自在最近地方的駐點與探子們行一步代主家表態,主力則還在陸續趕來的路上,聯盟共商的日子自然也還沒定來,大家便各自蓄精養勢,或準備所需,以備隨時派上用場。
杜家鎮的鎮鄉家,即是第一公子與蓮皇太孫的住處,鎮長家本是留著當有事需要商量時齊聚之用,沒對外開放,燼公子到時則即沒費口水也沒費力,堂堂正正的入住。
鎮長家挺寬,大四合院,四代同堂,鎮長大方的讓燼公子與蓮皇太孫住於上房的書屋,則於後一步到達的白世子則居於杜家族長家,不在其例。
正值炎炎午時,銀晃晃的太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書屋一進房內,窗明几淨,書架書桌與桌椅等收拾得整整有條,依窗的書桌,著薄如蟬翼紫袍的俊美少年,一頭長髮高高速起,依桌而坐,執著硃筆,聚精會神的正在攤開的紙上圈圈點點。
他的右側依牆一方擺著的桌椅旁,坐著一個玄色長袍的俊秀青年與散發冷豔氣息的淡橘色宮裝麗人,一男一女一個搖著摺扇,一個搖著圓團扇,一派輕閒。
屋外時不時的響起腳步聲,三人卻視若未聞,閒坐的閒坐,忙活的忙活。
忙著忙著,三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一滯,眼神微凝。
門外,大門外,正有人在徘徊,那人的修為至少是藍尊巔峰或靚尊階,原本以他的修為若不露聲息鮮少能有人察覺,可他竟似有似無的露出氣息,還在來來往往的走動。
那行為,怎麼看都是故意而來。
三人的神識覆蓋住的範圍很遠,自然不可能沒有察覺。
“紅一,”舉著筆的蓮皇太孫,輕輕的喚一聲,那人,應該是衝著他們來的,他能感覺得到。
俊秀青年“喏”的應一聲,身形一閃,似一抹微風飄出。
太陽熱辣辣的烤著大地,空氣都是熱騰騰的,鎮子裡的人都縮在屋內或尋著蔭涼的地方坐著納涼,太陽照著的地方甭說不見人影,就連雞鴨都不見根毛。
鎮長家的屋外的路鋪著碎石子,鄰近的地方也是居民,四周不是竹子就是樹,在百來丈遠的地方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