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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玩兒的墨淚,拋下一干人,一溜兒回到自己搶佔的那一進房間。
咣-
門窗隨人進入而關閉。
任老一甩進,將擰著的人給丟開。
混-蛋!
被甩了個跟斗的墨淚,忍不住狠狠的咒罵,忙在空中穩住身,不至於摔個狗咬泥,再以萬分優雅的良好修養整整衣衫,優哉悠哉的拉過座坐下。
從容不迫,半點不急。
甚至,坐下後都沒問原因。
這小混蛋。
任老忍不住狠跺腳,自認倒黴般的嘆口氣,也拉過椅子坐著,隨手將幾張薄薄的紙和一隻不起眼的戒指丟到面前的桌上。
“呶,你要的東西!”心裡有一千萬個不滿意,他也不得得認輸。
他領教過小傢伙的耐性了,若惹急了他,他可以一天一夜都不說一句話,也不挪動一下,誰想讓他先開口說什麼,那簡直是跟自己過不去,他麼,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暫時退一步好了。
反正,在小傢伙面前認輸不丟人,誰讓他天賦沒人家好呢。
心頭微微一緊,墨淚望了望老頭丟出的東西,那幾張紙,自然是交易要求的資料,曾經,她很想知道答案,現今近在眼前,她忽的有些遲疑。
要不要看?
這,是個很傷腦筋的選擇題。
看了,就意味著再也無法迴避現實了,哪怕再不想接受紅蓮公主的身份也必需要擔起那份重任,不為其他,只為血管裡流著蓮國墨氏的血,前身遺留的責任,作為頂替者責無旁貸。
若不看,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讓自己允當瞎子,因為不知者無罪,既然不知,逃避也無可厚非。
人啊,當想要逃避某些事物時總是會給自己尋找理由,她亦如此。
看,還是不看?
墨淚沉吟難定。
無動於衷?
任老頭有些迷糊了,先前不惜以此為交易,這當兒卻好似不感興趣了,這這又是怎麼個說法?
沉吟半刻,墨淚還是做出了抉擇——看。
也許上面的東西會讓人心痛,有道是長痛不知短痛,早晚會有痛的一刻,還不知現在就先痛一痛,若許這樣也有足夠的時間為以後做準備。
更何況早看晚看終究要過那關,與其讓別人先看到,還不如自己先一步看到,總比從別人口中聽到更易於接受。
尤其是不希望名義上的哥哥先看到,說不出是什麼樣的心態,反正她就是不想讓該叫哥哥的人先一步知道,那個哥哥已揹負十五的思念與仇恨,餘下的這一份,她希望自己來背。
她,終究是想要一個哥哥的,想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就算現在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徹底的認同這個白撿來的哥哥,她有預感,遲早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的享受那份遲來的兄長的愛護。
因為心中有了決定,墨淚出手的速度也異常的堅定。
眸子一閃,任老頭任其將紙取走,或許心中有那麼一瞬間他是不希望小傢伙看到上面的東西,但,那想法也僅僅一閃而逝。
他看著那雙修長細嫩的手取走紙,又展開,緊隨著,那人的臉暗沉了下來,秀氣的眉擰成線,水嫩飽滿的紅唇抿緊。
瞬間的,他怔了一下,小傢伙沒有震驚,是的,沒有震驚,沒有驚詫,竟然只有思索,那,太奇怪了。
或許,他早已知曉?
才想到那一點,任老又恍然大悟,北鏡鍾家是大陸最古老的家族之一,蓮國太子妃竟是北境鍾家的子孫,竟那樣的折損於他人之手,以鍾家的護短家風又怎麼可能不查?只要查,也必然會查到蛛絲馬跡,或許,小傢伙早了解一些內情,所謂的交易也只是求證罷了。
他猜的不錯,墨淚確實知道些線索,不過,不是從北境鍾家那裡,而是從花燼和名義上的哥哥那兒所得。
只是,他們所知,沒有風雲的詳細,也沒有那麼精確。
將三頁寫得滿滿的紙掃視完畢,墨淚好半刻都沒吭聲,在足足過了約三四分鐘,才平靜的將紙收藏,眉峰輕輕的蹙了蹙:“老頭,你們真不知毒尊的身份?”
十五蓮國的那一劫,有毒尊的功勞,甚至現今蓮皇太孫不能行走很大部分原因便是拜毒尊所賜。
那份毒啊,墨淚只能嘆息,那份毒太毒辣,若無百分之百的把握,她也不敢輕舉妄動的試著去化解,不是不能配不出解毒劑,而是太複雜,一時不能解。
提及毒尊,人人皆知,然,卻無人見過其真面,就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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