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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聲聲歡呼聲中,馬車駛出大街,到達巍峨如山,雄壯的皇城外,又在禁軍們整齊劃一的敬禮聲中,紅蓮使們收了金鈴,護著車,一步不停的走進宮門。
皇宮之內,禁軍處處可見,宮道邊站兩列,一列面朝外,一列面朝內,每隔十步一人,每每見到被紅蓮宮使護著的馬車,都肅然起敬。
禁軍當值,不用行禮,每人卻敬上禁軍的最高禮節。
各宮各殿,雖有聲響,卻不喧譁,穿行在宮殿中的馬車,得的得的馬蹄聲令宮娥太監聞之噤音。
當經過十餘宮殿,遠遠的前方從一條支道上閃出兩人,一見馬車,快速的掠向主道:“可是小紅蓮回來了?”
第三章
冷漠。
當聲音傳入耳,“暈”睡著的墨淚,心中瞬間閃過了一抹感覺,是的,就是冷漠,男人的語氣是驚喜的,但,她卻偏偏感覺到了一種冷意。
做戲做全套,原本想看看來者是何人,可因這會兒不方便突然轉醒,也只好繼續當自己沒知覺。
墨棋,花燼輕輕往外斜一眼,回眸,猶如未曾看見前方遠處的那兩人般,竟是有視無睹。
皇宮內苑,雕欄玉階,飛簷畫棟,處處金壁輝煌。
宮殿與大道都有禁軍守衛,前方的那兩人正從那一座宮殿的一側轉出,看樣子應是剛走出宮殿或者是聽到了車輪滾動聲才離開宮殿,俱是一身華麗絲綢的男子,一個看起來約四十出頭,一個五十歲左右。
禁軍等人都認得那兩人,其年長的一人,正是蓮國曾經的帝尊家族墨氏的族長-墨知,另一人則是墨家的大長老。
墨知與墨大長老身形飄在空中,掠向大道。
嚓-一片冷光爆閃。
離得最近的禁軍們轉身,刀出鞘。
幾十把佩刀,刃尖閃著冷芒,刀刀對準了意欲衝向大道的兩人,每位禁軍的臉繃得像鐵板,僵硬而冷冽。
浮飄閃動的兩人眼中印著那一片冷芒,剎住了形,看著拔刀相向的禁軍不禁勃然大怒:“你們竟敢拔刀?瞎了你們的狗眼!”
也不看看他是誰,竟敢拔刀相向,真是瞎了狗眼!
怒,墨知怒了,怒不可遏的瞪著禁軍,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皇太孫令,擅闖宮庭者,就地格殺!”幾十禁軍異口同聲,聲音森冷冰涼。
墨族長的眼神很恐怖,被瞪著的一眾禁軍感覺如被狼視,個個不禁頭皮發麻,但,依然將腰標挺得筆直,皇太孫就在眼前,他們怕啥?
歷年來一直自由出入皇宮的墨知,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就此勒過去。
格殺?
他們也敢說出口?
什麼叫擅闖宮庭?他進皇宮難道也要受約束?
那,絕不可能!
“你們……”他氣得老臉漲紅,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皇太孫的禁令,他知,入宮時便知,甚至還知,皇太孫清晨下令今皇宮中禁行,無論是內侍宮女還是入朝官員皆不得四處走動。
但,他仍然無視禁令在皇宮走動,因為,他乃墨家的族長,更是蓮皇的兄長,對他來說皇宮跟自家沒什麼兩樣。
之前禁軍也曾阻攔,可不過是口頭上說說,並沒有任何實際行動,此刻,禁軍卻接二連三的駁他,這無疑的是大大的傷了他的顏面。
墨知被氣得不輕,幾乎是瞬間的,冷森森的看向馬車,禁軍敢如此,自然是因為有人撐腰,那人自然就是唯一敢無視墨家的皇太孫。
“狗奴才,也不看看你們面前站著的是誰!”墨大長老看不下去了,劈頭蓋臉的就開罵:“我們族長是蓮皇的兄長,連皇帝都禮讓三分,你們算哪根茐?一個個有眼無珠……”
嗖-
馬車的墨棋,眼眸一冷,目光外瞟。
他還沒下令,令著紅蓮宮使護著馬車的紅一蓮一,雙雙身形一動,甩韁離鞍,人似驚虹一掠,越過近三百丈的虛空,唰的飄至墨知面前,正站在禁軍身後。
“狗奴才,口裡不乾不淨的罵誰?”蓮一掩在面具下的俏臉早凝成冰霜,動聽的聲音也冷如冰。
見過臉皮厚的,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論不要臉程度,墨家族長堪稱第一,什麼蓮皇兄長?那純粹是自個往臉上貼金,實際不過是同父異母,這些年仗著那點子牽扯,將皇宮當自家後院,很多時候還有反客為主的趨勢,若非有皇太孫在,一個個估計會涉足國事,對蓮國天下指手畫腳。
當初他們沒阻止,不過是因為小公主不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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