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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圓包袱取出來抱在懷裡,瀟灑的轉身,飛向山谷深處,現在終於可以好好去尋個好地方,估算一下丟出去拍賣的半廢品大約會得多少錢錢。
錢錢啊,錢錢……
想著錢,耳畔好似又聽到了那聲聲報價聲,心情大悅,又忍不住引吭高歌:幽幽幽幽谷溪水魚兒美……
人生,就是一場無法預知的夢境,誰也不知下一步會遇到什麼。
沾沾自喜中的墨淚,也沒有想過會遇上什麼,也不會去想,所以,她沒有料到會因此一行遇上生命中的兩大情劫,以至於未來在很長的歲月裡都在情中掙扎,也註定免不了半生心痛半生心酸。
很久很久之後,她常想,如若當年沒有從益城開溜,沒有那個方向又會如何,是否會有另一個結局?
可惜,那時一切已成定局。
此刻,她心情愉悅,歡脫無比。
那豔豔藍光與輕輕歌聲,逾行逾遠,漸漸消失於山水間。
------題外話------
(某相思弱弱的說,每次值新年之際,相思好似都碼到要動刀動槍的時刻或是比較鬱悶的時時候,偶真心的鬱悶了,啊啊,我爬走,大家無視偶。)
第七十四章 美男求救
縱向雲澤的山嶺深處,大多數時候是鮮少有人光顧的,它是支脈,即沒有珍貴的魔獸,也無珍貴的天材地寶,獵人們只偶爾打獵,脈修者往往是路過,因而常年寂靜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有些地方一年到尾也未必能見到人跡。
陽光暖暖,草木靜靜。
偶爾此起彼落的幾聲鳥鳴,令山谷更顯幽曠。
“簌簌-”忽然間,幽靜的地方憑空冒出劃空之音。
那聲音似離弦之箭破空之勁,又快又疾。
於剎時,寂靜被打破。
伴隨著破空之勁聲,中空多出兩條人影,那人影從半山腰的地方橫空虛飛,似是要越空到對面去,兩人皆是男子,一個著白色衣袍,面戴銀色面具,挑束了一把髮絲在後腦束扎著;
另一人則是紅色長袍,烏黑的髮絲全部束紮成馬尾狀,繫著長長的白色髮帶,一張月牙色面具掩去了面孔。
兩人比肩而行,速似驚風。
“籟籟-”,風吹華服,籟籟有聲。
呼哧呼哧-,衣衫獵響中還伴隨著急促、粗重的喘息。
紅與白,急馳著劃過天空。
無巧不成書。
在距他們很遠的地方,一抹藍黑相間的浮光掠影,正疾速衝往他們所經的山谷,那抹藍光之上的黑袍人,則是笑意吟吟,一副喜大普奔的模樣。
歡脫。
墨淚歡脫到幾乎想要打滾的地步,一想到已擁有要用兆來計算的錢財,她就抑不住的想仰天長歌,錢錢啊錢錢,數不清的錢錢。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那是無數人的夢想,也是她的夢想,她上輩子沒來得及實現,這輩子卻實現了,那麼多的錢錢,要用手數的話,估計會累斷手指的。
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尋個好地方,痛痛快快的樂呵打滾,再大睡幾日,以慶祝如此幸事。
人逢喜事精神爽。
那話果然是沒錯的,她沉浸在無限美妙心情中,樂不可支,喜之不盡的狂奔,至於到了哪,完全的沒在意。
而橫越山谷的紅衣與白衣男,在彈指間已飛過一半,但就在堪堪離開河面不遠,紅衣男子行速一滯,似是風箏忽然斷線,向下一沉,直直下落。
下一刻,他直真的掛在了空中。
他的一隻手正被白袍男子握著。
也在剎時,白袍男一個忽閃,一手攬住紅衣男子的腰,似一顆流星從天墜地,飄落在河岸的一叢草叢間,雙雙坐地,他將男子半攬於懷,一手按上紅衣人的胸。
紅衣男子緊閉著雙眼,薄唇蒼白,氣息時斷時續。
淡淡的血腥味慢慢的散開去,一點點滲入空氣。
白衣男子的氣息亦零亂無律,但比起紅衣男來又略強些,他的雙眼盡是疲憊,像那種才歷經大戰後呈虛脫的無力狀態,目光清冷寒涼。
片刻後,紅衣男子的呼息又略略穩定了些,他睜開眼,“哧”的粗喘著,挺直著腰坐直,一手撥開旁邊男子的手:“阿淨,別管我,他們遲早會尋著血味追來,你走!”
他的眸子暗淡無神,語氣卻無比的果決。
“阿棋,你真要讓那兩人白髮送黑髮麼?”被拂開了手,白袍男人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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