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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仍然很開心,謝謝親們曾經來過,對一路支援,V後仍不棄不捨的親們,相思只說一句:親,你們在,所以相思在!
祝親們天天開心,事事順意!
第八十章 又當了一回雷峰
快!
要快!
還要快!
一遍又一遍,他默默的鼓勵著。
他緊貼著樹木頂端拼命的飛掠,每當他經過時被點踏著的樹枝便向下沉,搖晃出一片聲響。
嘩啦-嘩啦-,陣陣聲響此起彼伏,有如陣風拂過掀起樹葉形成聲濤。
飛跑中的人,什麼也不顧得,不看腳下,不看兩側,此刻,他不怕分心,前面的山嶺樹木像是要擠壓過來,讓人感覺到窒息,他強自壓抑著心中的恐慌感,視線緊盯著前方拼命的跑,跑過山谷,越過山嶺,風,從耳邊吹過,呼呼作響,山與嶺正在向外倒退,樹被甩在了身後。
跑,快跑!
他心心念念只有一個想法,此刻,速度已到極致,可他還覺不夠快,仍拼命的催促著自己再快些,他怕,怕自己撐不到最後那刻,怕無法見到自己要見的人,更怕有負所託。
跑著跑著,他猛的一滯,身形就此剎停,緊緊的盯著前方。
這正是山嶺背端,雜樹叢生,就在前方七八丈處,一棵紅楓脫穎而出,它的樹技錯落有致,滿樹紅葉熱烈得似燃燒著的火焰一樣燦爛。
在一枝紅葉疊鋪的枝頭上側臥著一個人,黑衣如墨染,他輕臥於葉面上方,那點墨色似一點墨汁潑在雪白的宣紙上,刺眼奪目。
而此刻,大約是聽到了聲響,他剛好緩緩的仰坐,動作很慢,很輕,一點點的離開紅葉,他起身時,紅葉上露出一截晶亮的藍光。
那人原本是揹著躺臥,坐起時轉過了面孔,卻分明是個稚嫩的少年,陽光下,他白晳的肌膚髮出玉一樣的光澤,紅葉像火託抬著他,他好似是楓葉所化的妖。
妖孽!
看著坐起的少年,他頭腦中閃過了兩個字,而令他驚駭的是少年蹙眉抿唇,臉上眼裡明明白白的流露出惱怒的神色。
惱。
很惱。
墨淚惱得想宰人消火。
自那日甩離一對私奔基佬後,為著安全起見,日夜兼程的在山嶺間潛行,依程去南方的通州,此地距益城大約有萬里左右,因為預算到已進入安全地段,今日覺得太陽正好,便“偷得浮生半日閒”,眯了眯。
然而,才眯沒多一會兒就被人給撓了,這讓她相當的不爽,她真想仰天咆哮,他丫丫的,這究竟是什麼運氣,走山谷,會撿到重傷之人,為毛現在睡山頭同樣會遇上重傷之人?
來者是傷號員,這是勿需質疑的事實。她早已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而且來人的氣息也相當的不穩定,根據感應與氣息都可判斷出那個路人傷得十分沉重。
其實,在很早之之前她就感覺到有人靠近,只是不想挪窩而已,原本以為不會碰頭,她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一心只睡自己覺,可是,沒想到那傢伙竟是直線衝她所在的地方奔來,如此情形,想不看都不行。
為什麼那麼寬的地方他不走,偏偏要衝她在的地方來呢?
想不透,她想破了頭都沒想清楚,唯一的解釋——巧合,無法用語言解釋,人力無法阻止,無法抗拒的一種湊巧。
流年不利!
懶懶的爬起,墨淚滿心惱意,決定以後外出一定要檢視黃曆,瞧瞧,自從被老頭丟出來後就沒安閒過,估計那天大約是黑道日,不利出行。
心思翻湧時也望向了那位路人,來人是位年青的男子,約二十七八,身著蒼青色鎧甲,眼眶紅腫,眼中血絲縱橫,眼珠子一片赤色。
他面前的鎧甲並無破損,滿布暗紅的斑團,左胸處留著釦眼,上面扣著一枚外形似花朵的銀白色牌子,上面刻著幾個藍色小字-白芍藥。
誒?
一眼掃過,墨淚那叫個無語,為啥呢為啥呢,為嘛又遇上有頭臉的勢力了?這隨便一個路人甲都有牛叉的強大背景,讓她這無根浮萍還有何顏四處亂逛?
白芍藥商行,商行會旗下第一商行,擁有幾萬年的基業,名震九州,分號幾乎滿天下,但凡稍大點的城都有它的一席之地。
如今打個眯都遇到了它的人,這運氣,該說是好還是黴?對此,她自己無話可說,真的無話可說。
她看向男人時,滯空的人也在看她,兩人兩兩互視。
也在忽然間,男子覺得眼前的景物晃動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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