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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鄧布利多決鬥,被“打敗”的前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最終被判終身禁錮在紐蒙嘉德這座他親手打造的監獄。德國魔法部派遣了許多奧羅守衛在這裡,據說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可實際上呢?
一群衣著統一的男女巫師正肅立在紐蒙嘉德內最深處的牢房外,他們的衣著滿歐洲的人都認識,那是格林德沃屬下聖徒的統一裝束。
“陛下,您已經成全了鄧布利多的名聲。現在甚至有人已經將他和梅林相提並論了。您應該可以從這裡離開了吧。”一個典型日耳曼長相的巫師恭敬的問道。
牢房內,一個金髮的中年人正神態悠閒的翻著一本書。他神情平和,如果不是那雙有凌厲之色的眼睛,大概會被認為是一個學者。這就是讓整個歐洲都感到害怕的一代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
“希特勒的事業正在走下坡路,等待他的只有失敗。利用這次的決鬥,我們正好可以和他們做分割,將聖徒轉入地下。我已經累了,想要休息了。”
“可是,王……”幾個聖徒不約而同的想要開口勸諫。
“我的心意已決,你們不用再來了。”
一群聖徒有些抑鬱的離開了牢房,他們正大光明的從紐蒙嘉德的正門,當著那些被派來當看守卻對他們故作視而不見的奧羅面走出,有的甚至還在一路咒罵著鄧布利多。
牢房內,蓋勒特放下書,揉揉耳朵,自己這些忠心的屬下今天終於走了,唉,不過明天他們應該還會接著來吧。
“我不是讓你們都離開嗎,誰還在那?”蓋勒特感到牢房外還有一個魔力波動,他以為是他哪個屬下打算留下繼續諫言。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內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蓋勒特一皺眉,這個人絕不是自己的屬下。他隱藏的很好,剛剛可能是故意釋放出魔法波動讓自己察覺的。
“蓋勒特·格林德沃?”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傳來。
“是我。小朋友你是什麼人?”蓋勒特很從容的回答。
一隻白皙到近乎透明,能夠清楚看見每一根血管的手緩緩伸了出來,慢慢摘下了兜帽。那是一個有著一頭鉑金色頭髮的美麗的年輕人。說是年輕人還是不太準確,他的年紀甚至還不到二十歲,還只能說是一個少年。
隨著他伸手的動作,蓋勒特很清楚地看到他斗篷內是一件純黑的巫師袍,準確地說是一件喪服,那個年輕人顯然還在服喪期。
大概又是來找自己報仇的人,蓋勒特如此猜測著。自從他被關在紐蒙嘉德的訊息傳出後,引來了許多與他有血仇的人前來報仇。只不過那些人都被外面的奧羅還有他那些忠心的屬下們打發了,沒有一個人能進到裡面來。這個年輕人還是第一個進到這裡來的人,蓋勒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欣賞他了。
“年輕人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蓋勒特指了指牢房前的一個圖案,“那是一個魔法陣,能夠防止有人從外面進到這個牢房裡,而且也能吸收所有射向這間牢房的攻擊。”蓋勒特對此很自信,因為那個魔法陣正是他親自設計的,打算用來囚禁重犯用的,只是沒有想到最後享用的人居然會是他自己。
那個年輕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打量著他。過了一會,他慢慢走上前,令蓋勒特大吃一驚的一幕出現了,他竟然越過了魔法陣,輕鬆的來到牢門前。
蓋勒特神色一動,在設計魔法陣時他留下了一個暗門,那就是這個魔法陣對留著格林德沃家族血的人不設防。也就是說只要他願意他就能離開這裡。而魔法陣居然對眼前這個人也不設防,難道他也留著格林德沃家族的血嗎?
“你是什麼人?”
年輕人,也就是阿布沒有帶著往常標誌性的假笑,也沒有用悠揚的貴族腔,面無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受人所託帶一樣東西給你。”說著他從懷中拿出那幅自從奧布里去世後就沒有離身的畫。
蓋勒特接過那幅畫,將使用過縮小咒的畫恢復到原來尺寸。那是一幅麻瓜畫法的畫,畫的是一片薰衣草,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有著很好的記憶力的蓋勒特很快就想起十幾年前他曾到法國度假,度假地附近就有那麼一片薰衣草,有一個青年在那裡寫生,畫的就是這樣一幅畫。他因為尋找不慎丟失的鄧布利多當年送的手鍊而與那個青年結識。後來那個青年表露出對他愛慕,他婉拒了。但在他即將離開的前一天,他卻被那個青年算計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