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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和水,區別何其之大。
別院早就得了訊息,知道小姐去了城外茶園,馬柏派了人在城門口守著,看到小姐的轎子就來通報。
以前策馬奔騰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現在卻只能坐在轎子裡讓人抬著,馬柏不用想都知道小姐有多難受,幸好祁府傳出來訊息說姑爺對小姐挺好,不然他都替小姐不值。
沒有得過自由的人不知道自由的可貴,以前小姐生活得太肆意,現在卻是生活在處處規矩的大宅門裡,天上地下的差別。
“馬管家,小姐和姑爺往這裡來了。”
“知道了,頭一次和姑爺見禮,都精神點,別給小姐丟臉。”
“是。”
上一次來這裡連多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這回看到祁佑也不得不讚一聲華家的大方。
光是這所宅子就抵冀州嫁女置辦的所有了。
扶著雲書的手下轎,看著門前候著的熟悉臉孔,華如初心神有些不穩,她孃家離得太遠,不能回門,可是現在站在這裡。看著這些跟了她好幾年的人,突然就有了種回孃家的感覺。
這裡,她的哥哥曾經住過,定義為孃家雖然太牽強,卻莫名的讓她產生了歸依感。
那麼,這裡便是暫時的孃家了。
“馬柏見過小姐,姑爺。”
“小的見過小姐,姑爺。”
這是華家下人的見禮,華如初沒有吱聲。祁佑淡淡掃過眾人,點頭,“免禮。”
馬柏極快的看了小姐一眼,站直了身體。
雖然是主僕,但是小姐卻從來沒有把他當過僕人。甚至說過他還是自由的,只是被她請來幫忙做事,什麼時候若是他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說一聲便可以離開,可他在決定跟隨小姐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起過離開的心思。
在小姐沒有親人在身邊的時候,馬柏自覺的把自己放在了親人的位置,神情姿態都不顯卑微。昂然挺立的樣子讓祁佑心裡明白了幾分。
一行人步入二門,春玉強壓著心底的慌亂帶著一眾丫環上前見禮,“見過小姐,姑爺。”
祁佑看了她幾眼。淡淡應聲,“免禮。”
華如初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春玉的不安,把一路都拿在手裡的葫蘆遞了過去,“去燒開。雲書,這邊還有茶葉吧?”
“有的。婢子去拿。”
兩人相攜離開,雲書壓著聲音湊到春玉耳邊道:“放心,無事,小姐不知道,姑爺也沒有挑開說。”
春玉大喜,“真的?”
“恩,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裡,這水小姐拿了一路,應該是有些特殊,你小心些別撒了。”
“哎,知道了。”壓在心頭好幾天的事終於無風無浪的解決了,春玉走路都帶風,她這幾天連飯都吃不下,生怕小姐和姑爺關係不好了。
對水裡的玄機,祁佑也有幾分好奇,端起杯子聞了聞,香味沒變。
吹了吹,喝一口,再喝一口。
“怎麼樣?喝出來不一樣沒有?”華如初旋著蓋子沒有喝,笑眯眯的看著祁佑。
祁佑搖頭,“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味道更好了些。”
連外行人都這麼說,華如初心裡的期待值又往上飄了幾個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做為半個內行人,華如初也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了,就是覺得入口感覺更好了些,喝下後口裡的茶香更濃郁。
“那個水有何不同?”
“這世上有些水比一般的水更適合用來煮茶,那個井裡的水應該就是這樣,以後我們就用這個水吧,夫君你派個人每天去拉一車回來。”
“可以。”祁佑毫不猶豫的應下來,頓了頓,又道:“我會再送一些去太子那裡。”
華如初知道這只是告知,一口那麼大的井,聽祁軍說井打得很深,就是再幹旱的時候都沒有乾涸過,“夫君只管取用就是。”
一聲又一聲的夫君讓祁佑直皺眉,不知為何,他就是聽不得她這麼叫他,明明這世上能這麼稱呼他的也只得這一人而已,可他總覺得,他的夫人用這個稱呼隔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不喜。
忍了忍,祁佑到底還是沒有在這裡糾正,低頭喝茶。
“夫君,這裡的丫環有些個是跟我做過茶的,我想讓她們先去茶園,只是都是姑娘家,茶園的安全方面請夫君多上心,千里迢迢跟我來了冀州,我不能讓她們出事。”
“我已做了安排,放心就是。”
擦了擦嘴角,華如初起身,“請夫君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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