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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得比他和太子以為的都要伸得長。
只怕吏部那邊也滲透進去了。
掌櫃的一輩子都耗在這個客棧裡,迎來送往的客人見得多了,並不是一點眼光都沒有。看兩人專挑著這些事情問,不由得就猜測起來兩人的身份。
恐怕他們所說的做買賣是假,探聽事情虛實才是真。
如果他們真是為這個事來的,總不可能是縣太爺他們一掛的人。只要不是他們一掛的,他揣著明白裝糊塗,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如果他猜中了。自然是大喜,若是他們真是來做買賣的。那就當他是喝多了胡言亂語了。
“我聽說寧縣,濟縣,桃縣遭災特別嚴重,有沒有這回事?”
掌櫃的眼睛一瞪,“誰說的,這人一定是個騙子,這三個縣哪有咱們魏山縣嚴重?”
果然如此,祁佑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華如初看他心情不好,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便把剩下的半壺酒塞到掌櫃懷裡,道:“多謝掌櫃的為我們解惑了,這酒算是我們兄弟請掌櫃喝的。”
掌櫃的看樣子確實是愛酒之人,舔了舔嘴唇接過酒壺,邊道:“那老漢我就舔著臉接了,平日裡捨不得喝,已經好久沒喝得這麼痛快了,兩位慢用,老漢再去給兩位炒個菜,送的,送的。”
華如初也不拒了他這好意,看他步伐穩健的往廚房方向走向,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南朝的人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多識字,並沒有那麼愚昧好糊弄。
兩人沉默著吃了頓飯,就著雨聲,和淡淡的酒香。
回到房間,華如初走到窗邊把窗戶支起,涼風進來,吹散了一室的渾濁。
雙手抱胸,回頭看向坐在圓桌邊一臉嚴肅的人,“決定了沒有?”
祁佑看她,起身走近,把人攬入懷,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安心。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是肯定,而不是疑問,華如初笑得得意,小狐狸一般,“當然,你不就是在想是照原計劃回太原還是去一趟魏山縣城嗎?”
祁佑心情突然就輕鬆下來,有個這麼瞭解自己的賢內助,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自從如初答應下來後,她這幾天接連不斷的提點讓他知道,原來他們還有那麼多疏忽的地方。
這人以前未必就沒有看出來,不過是不願意過多介入這些事情罷了。
她好像總在給自己留退路。
他不喜歡這樣。
他想要的,是把這個人徹底的綁在自己身邊,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我要確定一下,所以,我們要去一趟魏山縣。”
“好。”
如初毫不猶豫的同意讓祁佑心情更好,懷裡人溫暖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被涼風帶走的溫暖瞬間又恢復如初。
好像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心就是暖的。
“傷還疼嗎?”
“結的痂都掉了,早就不疼了,你的呢?”
拉著她往床邊走,祁佑回頭,“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好,你來幫我看看。”
華如初看向窗戶的方向,這這這天還是大亮的好吧。
祁佑這是想白日宣淫不成?
祁佑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擔心窗戶開著,會被外面的人聽去什麼聲音,簡而言之就是害羞了。
“有雨聲伴奏。不是很美嗎?不喜歡?恩?”將她推倒在床上,祁佑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聲音輕柔,因為壓抑帶著點微微的沙啞,尤其是那一聲鼻音濃重的‘恩’,性。感的要命。
這一瞬,華如初覺得自己被誘惑了。
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壓,在男人的唇上輾轉廝磨,不張嘴。也不試圖進攻。
她喜歡這樣的溫情脈脈。
她相信祁佑也喜歡。
因為這是她給與的。
“如初……”
吻逐漸往下,在男人的喉結上重重一吸,聽著男人驀然加重的呼吸,亮出牙齒輕輕咬了咬。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人微微有點疼。卻讓人想得到更多。
祁佑微微仰頭,讓如初好繼續下去。
衣領解開,舌尖在鎖骨上滑過,華如初輕輕吹了一口氣,聲音也低沉了許多,“祁佑,你記得我說過的嗎?我會讓你成為全南朝最幸福的男人。”
“記得。”
“我向來不輕易許諾。一旦許諾,一定會做到。”華如初把祁佑的衣帶一根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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