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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膀右臂,祁家更是鐵板釘釘的太。子。黨,以她的聰明自然不會做讓原及為難,對祁家有害的事,只是……這樣的事不可再有,一個人不得不如何做和心甘情願如何做完全是兩回事,之前她為了原及可以毫不猶豫的讓出兩條財路,可見她對現如今的局勢極為清楚,深知您好了原及才能好的道理,可若是她什麼都不做,我們有些事該如何做還得如何做,只是手裡緊巴些,考量得也要多一些。現如今不管做什麼都要松泛許多,事情也能顧得更周全,就是出點什麼意外岔子也不用著急上火,手裡有餘錢總能補救,殿下,臣覺得咱們應該記華氏的好。”
“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所以才著急想彌補她一番。”聞昱丹曲指敲了敲桌子,看向祁佑,“原及。那是你的夫人,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祁佑牢牢記著今日出門時如初交待他不要多言的話,搖頭道:“就因為那是臣的夫人,臣才什麼都不能說。”
聞昱丹能在眾狼環伺之下還保住他的太子之位自有他的獨到之處,對於收買人心尤其有一套。對祁佑雖然要多上兩分真心實意,卻也免不了君臣之別。
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就算口裡不說,華氏心裡只怕也不舒服,對你恐怕也有了成見,這幾天你每日都提前一些回去,好好陪陪她。仔細看看她有沒有什麼需要的,但凡我能找來我都絕不含糊,對了,昨日聽她說江大夫和她的丫頭馬上要成親。你可知是哪天?”
“這月十八。”
“那便只有幾天了,那天你休沐,讓你夫人高興高興。”
“是。”
想到那個很有兩手的江大夫,聞昱丹就想到了半死不活的文興傑。轉頭問莫問,“文興傑那邊還沒什麼進展?”
“是。今日一早臣便問過了,還是沒有清醒過來。”莫問眉頭緊攢,“臣在醫理上雖是外行,但也知道這麼拖下去對文興傑不利,江大夫那裡又……您看是不是再去訪訪其他大夫?”
“太原城中的大夫不能請,文家在太原城中經營多年,誰也不知道哪裡會有他們的眼線,要是文家知道文興傑沒死,只怕會不顧一切將事情鬧大,到時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文興傑可是父皇親口說死了的人。”
好好一樁事現在成了這樣,聞昱丹心裡大恨,“你們都查清楚沒有,本宮麾下的隨扈是不是都是那般蠻橫仗勢欺人之流?”
“殿下多慮了,這樣的人是有,但也絕不可能是全部,您昨日發作了那麼些人,一個個皮開肉綻就剩一口氣吊著了,他們明白了您的態度,以後自然沒人再敢如此。”
莫問的話讓祁佑不甚贊同,“這樣的震懾效用不會長久,還是要多些規矩束縛住他們才行,其他府裡的人如何囂張跋扈都沒事,可您是儲君,不能讓人在這上面挑了理來。”
憶起今日父皇對他的敲打,聞昱丹點頭,“是如此,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以後這些人也交由你管了,不要管對方是誰誰誰,和本宮或者太子妃有何關係,犯了你定的規矩就狠狠的罰,死不悔改的,杖一百,丟出去。”
“是。”
莫問臉上依舊帶著淺笑,一點也沒有要爭權的意思。
原及身手好,能管得住那些人,交到他手裡合適。
他已經習慣殿下將這方面的力量交給原及了。
這是殿下對原及的信任,無人可及的信任。
祁佑不是沒有私心的,昨日那些得罪瞭如初的人他都記著了,落到他手裡,他能光明正大的讓他脫一層皮給如初出氣。
就算她不知道。
記起如初昨日在別院時說的話,道:“江大夫當時將一些注意事項留下來時還提到了幾味藥材,藥性雖然烈了些,卻能將文興傑體內的餘毒逼出來,只要清了餘毒,文興傑定能醒來,可這麼些天過去了,江大夫猜測段太醫幾人並沒有用那幾味藥材,他們在宮中侍候各宮貴人,習慣了以穩妥為上,沒敢用那幾味藥,才讓文興傑的情況惡化,再這麼下去,文興傑性命難保。”
聞昱丹臉色很不好看,換成誰臉色只怕也好不起來,“莫問,你親自去一趟,問問他們到底是本宮找不到他們要的藥材還是他們根本不會醫術,要是治不好文興傑,他們一個也別想活命。”
“是。”
“原及,你能不能和你夫人再說說,將江大夫借給我們?我實在是信不過那些庸醫了。”
祁佑抿了抿嘴唇,點頭應下。
雖然是應下了,回家後祁佑卻怎麼都開不了那個口,殿下既然那麼說了,如初只要不想和殿下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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