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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華如初就是咬死了不鬆口。
太子妃拿她沒辦法,瞪她一眼也就說起了別的。
有這麼個人什麼都敢說的陪著她說話,時間都過得快一些。
華如初說的都是些再平常不過的事,但與天家掛勾便遠遠的避了。
滑不溜丟的讓太子妃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害我的人查出來了。”
這個話題能說,華如初抬頭等答案,只是心裡早知,這事絕對和二皇子脫不開關係。
“你是不是以為是老二?不,你猜錯了,動手的是陶嘉的人。”
華如初嘴巴微張。怎麼會是她?
“想不到吧?我也沒想到,僅僅側妃的身份,卻算計到我頭上來了,這筆帳我記下了。”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總不能因為她自己的孩子沒保住就想讓您的孩子也保不住吧?如果只是這樣,她得有多蠢?”
“我也想不明白,她就算是要對付,也該去對付楊氏吧,除非……是別人指使的。”
這個別人。除了二皇子不做第二人想。
華如初心裡也認同這個答案,“那您準備怎麼辦?”
“先記下,我不急。”摸了摸肚子,太子妃笑得溫柔,“我總要為還未出生的孩子積點德。我不想他還沒出生就要看到人世間的汙穢。”
所以說,母親都是偉大的,華如初點頭,打心底支援。
壞人自有壞人磨,太子早惦記上要報仇了,太子妃還是安心養胎就好。
華如初一直在府裡呆到天擦黑才由陳嬤嬤送到垂花門外,祁佑已經等在那裡了。
次日一早。陳嬤嬤又來了,照例請華氏過府陪伴太子妃。
次日複次日,這一請就請了五天。
最後還是老太太先忍不住了,在華如初去換衣服的時候。拉住陳嬤嬤打聽訊息,“娘娘日日都只召了我那孫媳婦過府嗎?”
“娘娘現在也就只見見孃家的人,然後就是大少夫人了。”
難道太子妃還打算一直這樣下去?老太太有心想問,卻不敢。
畢竟能被太子妃待見也是好事。
等華如初一出來她便當著陳嬤嬤的面吩咐道:“既然是娘娘用得上你。往後也別讓陳嬤嬤再日日來請了,自己過去就是。”
這才是她的目的!
華如初心裡都有小人在跳舞了。面上卻一點不顯,淺笑著溫吞的應下,“是,孫媳遵命。”
一上了馬車,陳嬤嬤就沒忍住笑,活到這把年紀居然還有了種揹著長輩做壞事的感覺,也怪不得娘娘說這華氏是個妙人,確實是妙,膽又大,有她陪著娘娘最近笑容都多了許多。
“嬤嬤你以後可別在別人那裡漏了嘴,不然我就真的要完蛋了。”
“不說,誰那裡都不說,只要您能天天陪著娘娘,讓老奴一天來請一次老奴都甘願。”
“這我可不敢,這段時間已經是折騰你了。”
“老奴其實也挺開心。”
從這日起,華如初真就每日都早早的便和祁佑一起去太子府,天擦黑時再和祁佑一起返回。
祁佑想多和如初呆一會,馬也不騎了,天天就和如初坐馬車出入太子府。
早出晚歸的,哪還能管事,府裡的大小事基本都是由祁林氏拿主意。
對於華氏的識趣,祁林氏滿意得不得了,對她院裡的東西從來沒有半分克扣,還盡挑著好的來,很有一種要堵住她嘴的感覺。
老太太無奈,到底也不敢和太子妃搶人,只得隨了她去。
華如初終於是能如願的貓冬了。
只是換了地兒而已。
在太子妃那裡貓冬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吃的喝的盡撿著好的上,太子妃還有意縱著她,時間一長,她也覺得挺自在了。
日子過著便到了十二月初,離年關越來越近了。
和前面幾次的小打小鬧不同,從昨天開始下了一天一夜的鵝毛大雪,整個天地彷彿只剩下一種顏色。
華如初賴在被子裡不想動,可憐巴巴的看著比她先起的人。
屋子裡沒有丫頭在,祁佑自己在著衣,她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撒上嬌了,“祁佑,我今天不想起床。”
繫好最後一根帶子,祁佑走近她,壓了壓被角,將她額上的頭髮拂開,道,“那就不起。”
“可是太子妃那裡……”
“快過年了,太子妃再不管事也會有許多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