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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以後若有機會見著魏山縣令,我可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他那位置可有人盯著呢,做得不好就要小心了。”
一句話將原本因為陳堅的出現而澀然的氣氛又重新炒熱了,聞佑倒是因此多看了崔宇幾眼。
四人也同樣在悄悄觀察聞佑,其他他們還沒看出來,但是新州牧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倒是看出來了。
五人說了一會話,話題的主動權便又交回到了聞佑手上。
聞佑並沒有詢問他們充州現在的情況,而是簡單下了幾道命令便將人遣走,與其聽些半真半假的,不如再多等兩天,到時祁安那裡應該也就查清楚了。
這邊聞佑忙碌,那頭華如初卻在頭疼。
昌邑的天氣比起太原來說只能算是稍微好了一點,她也沒仔細打聽,沒想到充州的治所偏偏就在這昌邑,要是再往青州方向靠過去一些,應該會更適合種朗星草。
看著桌上的幾袋子種子,華如初有些發愁,真種在這裡嗎?
這時候已經開春了,種點其他什麼她倒是不擔心,可是朗星草從亞熱帶來這裡,本就水土不服,氣溫上再不能遷就著點,她真擔心會浪費了種子。
“要是去的青州就好了,那裡還有個島隨我折騰呢!”嘆了口氣,華如初嘟囔。
秋謹神情愉悅的飛針走線,聽到小姐的話不由得笑,“老爺夫人不是要去島上住一陣嗎?您派個人送些種子去試試不就知道了,要真是那邊比兗州更合適,也不會浪費了種子。”
“正理,給我磨墨,我寫封信給我娘去。”
想著爹孃三月初就動身往青州去了,遊山玩水也差不多該到了,就算沒到,信到了華久手裡也丟不了。她等著就是。
馬柏推門進來稟報。“小……夫人。我回來了。”
在信的最後落了款,華如初丟給秋謹去收拾,起身坐到另一邊詢問,“現在兗州都什麼情況?”
“確實是不太好,當時文家……鬧得太兇了些,太上皇一怒之下牽連甚廣,就是稍有關聯的都誅了九族,可和文家有牽連的都是家底殷實的。國庫是充實了,可兗州的富戶卻幾乎一網打盡,我覺得琳琅閣……不合適。”
阿佑這麼說,現在馬柏也這麼說,華如初有些動搖了,難道真是她想錯了?
藏富於民不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美德嗎?這個朝代雖然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拐了彎,可和她同一個種族是錯不了的,那其他東西總也能接上。
按理文家再厲害也禍害不到所有有錢人才對。
“這事先不做定論,等華老爺子的回信到了再說。”
“是。”馬柏朗聲應了,又問。“那其他鋪子可要先做起來?”
“先做,不管日子怎麼難。老百姓的日子總是要過的,利潤比太原時薄三成。”
薄三成的話就真沒什麼賺的了,小姐在琳琅閣上格外敢開價,他都時常嚇著,可這小買賣上,就是賠本了小姐也是不收鋪子的,能賺幾個錢的鋪子平攤下來也只夠養活鋪子裡那些人。
小姐雖然從來不說,她的用心他們卻都能理解,並且從不打折扣的執行。
不賺就不賺吧,光一個琳琅閣就吃盡所有大戶了,其他的,權當是給小姐積福德。
憑著一張巧嘴,齊南在外面跑了兩天基本就將鋪子都定了下來。
算了下帶過來的人,暫時勉強夠了。
“先受點累撐起來,等冬菲出了月子再派船回去一起接人過來。”
“是,這點事大家都做得過來。”
“小姐,前邊出事了。”夏言幾乎是用飛的進來,話比人先到。
“改口。”無奈的瞪她一眼,華如初問,“出什麼事了?”
“婢子一定記著改。”夏言吐了吐舌頭,“婢子回來時看府衙前圍了許多人,便去看了一眼,看著是有人叫冤,還寫了血書。”
華如初皺眉,和血書沾上關係的就沒好事,這人不會是受誰慫恿來給新官上任的阿佑難堪的吧?!
“雙芷,你去看看怎麼回事,要是合適,去問問祁安。”
“是。”
秋謹狠狠瞪了夏言幾眼,將茶端遞到小姐手裡輕聲道:“夫人,您別瞎擔心,大公子是官,有人來找他伸冤也是應該的。”
後知後覺自己做錯了的夏言連連點頭,真是該死,她怎麼忘了小姐現在有孕,不能受刺激的。
“我不擔心阿佑處理不了這種事,只是有些奇怪,是真有冤情還好,要是有背後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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