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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姑爺下來這裡休息吧,婢子將這個小點的地方收拾好了。”
華如初忙拉著祁佑縱身來到下面一個洞窟,拍了拍秋謹的肩。道:“秋謹,你就是我的及時雨,在上面待著都想吐了。”
秋謹臉上全是歡喜之色。離開小姐身邊幾個月,再回來她都覺得小姐不需要她了,聽到小姐這麼說她才心安許多。
“其他地方不用收拾得多幹淨,只要他們來時有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就行,他們自會收拾。我的丫頭侍候我就夠了。”
秋謹抿著嘴笑,“是,婢子會偷懶的。”
“雨好像大一些了,你們出去時動作快一些,別淋到雨。”
“是,婢子去忙了。若有事您在洞口喚一聲便是,婢子馬上過來。”
“去吧去吧,一個個都這麼囉嗦。”
“那也是您縱容的。”
“是是是。我自作自受,快走快走,我要和你們姑爺說悄悄話。”
這臉皮厚得,天下獨小姐一人了,秋謹差點沒忍住笑。福了一福忙離開了。
“吃這個,能吃的。”
祁佑不知從哪裡摸出來兩個紅色的果子。有小孩的拳頭大,皮都有些破了。
華如初接過來蹭了蹭,一口咬下去滿口生津,在火邊上烤了那麼久,她是真渴了。
遞到祁佑嘴邊示意他也咬一口,華如初邊問,“路上摘的?”
“恩。”咬了一小口,祁佑把果子推了回去。
“我沒留意到,好甜。”又咬一口,將剩下的小半個直接塞進祁佑嘴裡,“你不口乾嗎,我都乾死了。”
祁佑感受著嘴裡甜甜的感覺,想說不口乾,但那明顯是假話,他不想在如初面前撒謊,哪怕只是微末小事,也不想說口乾,如初會將那一個的半個也留給他。
可即便他沒說,華如初還是將另外那個的一半喂進他嘴裡,用袖子擦了擦嘴,重又撿起之前的話題,“成親之前我便決定到了太原後一定不能冒頭,免得被人利用,被人盯上,可是後來我卻想開了,像我之前那樣才容易出事,耍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識進退,顧大局……別人隨便就能捏到我的軟肋。
可我現在張揚了,活得本真了,有心打我主意的人卻反而要收斂許多,現在在他們心裡恐怕已經把我定義成為有情有義,敢做敢當的人了,這樣的人都是愛憎分明的,太子要是真的動了那種心思,除非他這輩子都不要其他人了,不然愛憎分明的人絕不會容許他在毀了自己的所有後還負了她,一旦逼急了便是魚死網破。
太子是不可能做到只鍾情一人的,他是聰明人,最擅取捨,不會冒著失去一個忠臣的危險還要承受那樣一個結局,要是太子是昏君我可能還有幾分擔心,現在嘛,我真不怕,所以我表現得再好他會欣賞,卻不會動那樣的念頭,因為他知道惹不起,到時再見到我爹和大哥後,他就更不會了,我會讓太子看到我家人疼我不只是表面上的,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頭往邊上一歪靠在祁佑肩上,掩嘴打了個呵欠,華如初不無得意的道:“再說我還有退路呢,如果青州那個小島被人揪出來了,我還能往海上去,從揚州出發,帶上我爹孃,想去哪就去哪,不知道多逍遙。”
祁佑將人摟進懷裡靠著,雙手環著她的腰,很親暱的姿勢,“帶我嗎?”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要是在這次的博弈中太子勝了,你未來一片大好,到時你捨得拋下滔天富貴隨我走?”
蹭了蹭她的頭髮,祁佑像是在尋求一個承諾,“不管去哪,如初,帶上我。”
華如初心裡彷彿有個小人得意的在跳舞,面上卻矜持得挺像那麼回事,“如果你放得下的話。”
“放得下。”
閉上眼,聽著外面漸大的雨聲,華如初昏昏欲睡,不甚清楚的喃喃自語,“真放得下才好,不然我就偷偷跑掉,太原,我呆膩了。”
祁佑抿直了唇,將人摟得更緊。
洞外是如斷線的雨幕,洞裡什麼都沒有,明明是再艱難不過的處境,祁佑卻覺得心安。
因為有懷裡這個人在。
她在哪裡,哪裡便是他的家。
這邊是安定了,營地那頭卻正在雨中拔營。
齊南向來心思活,有眼色,一聽說會下雨心裡便暗暗叫糟。
溼掉的衣服可遮不住姑娘們的玲瓏曲線,這裡這麼多男人都不知道多久沒開過葷了,他不擔心姑娘吃虧,卻不想因為這事將關係弄僵了。
小姐護短,真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