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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
“禁衛軍統領一職暫缺,就由祁原及先行補上,太子,你可有意見?”
聞昱丹心下一萬個願意,記起父皇不喜他和臣子太過親近,故淡淡的點頭道:“父皇的安排兒臣沒有意見。”
“那便這樣吧,今日不早了,慶功宴定於明日,眾卿可帶家人赴宴,退朝。”皇帝有些撐不住了,扶著安和的手起身。
“遵旨,恭送皇上。”
“父皇,兒臣送您。”聞昱丹快步上前扶住父皇另一邊,皇帝看他一眼,沒有拒絕。
待兩人走遠,殿上的一干臣子紛紛湧過來道喜。
不意外的話,這些人將是新貴,太子繼位後必不會虧待,交好方是上策。
梁世濤本想去和原及說幾句話,剛走一步就被他爹給拽住了,也不管他掙扎,拉著他就往外面走。
他必須知道前線發生的事,以及兒子在這其中起的作用,這樣他才好衡量和太子之間的關係能有多親近。
這關乎整個家族,兒子的那點意願他哪還顧得上。
祁佑依舊沉默,有人上前道賀就有禮的說上一句多謝,再無半句廢話。
好在大家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性子,倒也沒人以為他居功自傲,目中無人。
祁中然和祁挽然聯袂上前。祁挽然八面玲瓏的和道賀的人說著話。祁中然卻沒有去理會這些。
“可有受傷?”
祁佑眼神閃了閃。點頭,“受了點傷。”
“嚴重嗎?”
嚴重嗎?祁佑想了想,和以前幾次死裡還生比起來不算重,可比起一般的傷又要重多了,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只得將傷口比劃了一番,“在背上,肩胛骨到腰。如初帶去的大夫給我治好了,現在不礙事。”
祁中然只覺得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他想他大概是真老了,才會只是聽聽還沒看到傷口但會覺得難受。
“不礙事就好,不礙事就好。”
祁佑知道父親在難過,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他不習慣,也沒有過這樣的經驗。
好在這時祁挽然將人都應付了過去,插入兩父子之間道:“有什麼話離開這裡再說吧。”
三人沉默著往外走。祁挽然幾次欲言又止,猶豫到出了宮門都沒有將話說出來。
看到人出來。祁福忙迎了上來,可有人比他動作更快。
“小的見過姑爺。”
看到來人,祁佑忙問,“齊南?是不是如初有事?”
“小姐有話轉告姑爺。”
祁佑會意,打算走到一邊去和齊南說話,就聽到三叔道:“有什麼話我們聽不得?侄媳婦總不能拿閨房中事來這裡說。”
祁佑不喜他話裡透出的意思,臉色一沉就要維護如初,齊南搶先道:“三老爺說得是,確實是聽得的話。”
看祁福走過來了,周圍聽到話音的也放慢了腳步,齊南聲音不大卻足夠周圍一片人聽到,“小姐說請您先去向老太爺請安,不要在孝道上讓人挑了理。”
祁挽然心中不以為然,張嘴就道:“這不是應該的嗎?何用她來提醒?”
“不是。”祁佑言簡意駭,“我本打算直接回家,回我和如初的家。”
“祁佑!”祁挽然怒意上湧,他到底不是老太爺那般老糊塗,壓著嗓子道:“別忘了你姓祁,對祁家再有意見你也該記住這點。”
“就因為我姓祁,你們就能理所當然的為所欲為?認定了我沒有辦法?我要是不姓祁了呢?”
“你……”
祁中然插話道:“媳婦說得有道理,不要在這事上讓人挑了理,你就先回祁家一趟吧。”
“大哥你……”
“他是我兒子,是你侄子,想什麼做什麼之前先想想這點。”祁中然冷眼瞧了三弟一眼,少有的擺出了大哥架子。
祁挽然想的和祁老太爺一樣,覺得祁佑既是姓祁,為祁家打拼便是理所應當,總不能現在出了頭卻要將祁家甩下吧,可看大哥那臉色,到底是將這話吞了回去。
“那便先回祁府吧,齊南,你帶話回去,我會回家用飯,叫她等我。”
“是。”
齊南朝著祁佑躬身一禮,又對祁中然和祁挽然行了半禮才退離,讓人挑不出半點錯來。
從頭到尾,祁福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聽到大公子的話後便要讓人牽馬車來,祁佑搖頭,“我騎馬,扶我爹和三叔上去。”
“是。”
這邊的對話自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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