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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的,可是……阿佑敢不讓她!
這邊打得歡,另外的人一看這情況就收了手,紛紛旁觀起來。
華清看得高興之餘又有些不解,“我也沒見乖囡平時多用功,她這身手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華如逸接話,“她小時候是下了幾年苦功的,底子打得好,又愛琢磨,有這成就倒也說得過去,要是她能再用功點,爹你都不是她對手,我們家天賦悟性最好的就是小妹,這麼好的天份卻被她一個懶骨頭得了去,可惜了。”
華清不樂意了,眼睛一瞪就訓人,“可惜什麼,乖囡不愛練武,要不是有好悟性讓她有自保之力,指不定早就被人欺負了,女人嫁對了人就是最大的福份,要那麼厲害做什麼?孃家你這個哥哥不能給她依靠?我們做爹孃的護不住她?”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華如逸朝天翻白眼,他怎麼就忘了在家裡是不能說小妹一句不好的話的。
華清氣哼哼的撇開頭,話卻沒停,“乖囡愛賺銀子,那就讓她賺去,又不用她去打打殺殺的,對了柯兒,年後你讓古奕海來一趟家裡,這兩年乖囡沒少麻煩他,你怎麼做算你的,我們華家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知道了爹。”
華如初藉著阿佑反擊的力道飛身躍至家人身邊,臉色紅潤,神情生動極了,“聽到你們提古奕海了,他怎麼了?姐夫你是不是打算把他調回揚州總堂口來了?”
嚴柯點頭,“是有這個打算。”
“也好,明年我們應該也麻煩不上他了。”
任雅真打起廳堂的簾子看他們站在雪中說話,眉頭就皺了一皺,有時候她真覺得家裡沒一個長大了的,就連那個老的有時候都像個孩子。
“你們這是都想著病過年?”
華家父子女兒不約而同的縮了縮脖子,忙聽話的往屋內走去。
華如初走在最後,悄悄和阿佑咬耳朵,“看到沒有,我娘不會一點功夫,可家裡最厲害的就是她了。”
聞佑眼裡笑意閃過,“看出來了。”
來了華家滿打滿算還不夠一天他就有些明白為何這樣的家庭能教養出如初這樣的女兒了,做為父母,他們給了兒女全部的愛,卻不會以愛之名束縛他們,給了他們最大限度的自由。
所以如初能在爹孃的默許下男裝行走於世,去和番人做買賣,養成了獨立的性子,某些方面卻又嬌貴得超乎尋常,都是因為她的後面有家人為她撐著。
也幸得有這樣的家人,才有如今獨一無二的屬於他的如初。
一碗熱乎乎的薑湯喝下去,幾人額頭上都冒了汗,隱隱的還有些霧氣騰騰的感覺。
“等汗息了都去洗個澡,彆著涼了,老爺,您都多大年紀了,還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要是著涼了就去書房睡,每天給我看完一本書。”
華清馬上苦了臉,一個勁的保證絕對不會著涼。
家裡誰不知道那個書房是夫人的,是兒子女兒的,卻獨獨不是他的,他進去聞著那墨香味就頭疼。
華如初偷笑,被孃親瞪了一眼後老實了,她可不想當著阿佑的面被訓。
看樣子孃親是真把阿佑當自己人了,不然也不會當著他的面就說爹爹。
回屋換洗的路上華如初和聞佑這般說的時候,聞佑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歡喜,他很想融入這個家庭,成為這個家裡真正的一員,就像襟兄一樣。
華家人口簡單,沒有旁枝庶出,擺張大點的桌子就能將一家人都容下了。
和別人家不同,華家的年夜飯僕從也是同吃的。
不過中間用一張屏風隔開,裡面坐著華家主子,外面則擺開幾大桌,容下所有的僕從。
華霖年年都坐在主桌,今年也不例外。
熱熱鬧鬧一屋子人,熱氣騰騰的年夜飯,光是看著人心便暖了,再用美酒一刺激,從沒醉過的聞佑都覺得今夜自己醉了。
氣氛太過美好,家人實在太像家人,這是他長這麼大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年。
和這邊的熱鬧相比,祁府卻是一片混亂。
“大夫還沒來?他是不願意來嗎?這都多長時間了?”看著床上人事不知的老太爺,老太太一身的紅也沒能將她慘白的臉色染上點顏色,手死死握成拳,不讓自己的哆嗦太明顯。
自雙芷走後被調來侍候老太太的是個三十左右的婦人,神情稱得上是沉穩,眼神中的慌亂卻壓不住。
她想說祁福剛出門沒多久,看了眼床上,到底還是忍住了,安慰道:“外面正下大雪,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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