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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注意。”
“放心吧,你現在在我爹孃心裡的印象分高著呢!你對我好他們都知道。”抱著暖烘烘的人形暖爐,華如初打了個呵欠,感覺又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道,“還早,我們再睡會。”
“恩,你睡。”
除夕這一日,華如初起晚了。
不過在自己家裡,她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知道他們乘了一路的船旅途疲憊也沒人說他們什麼,只是沒等他們就先用了早飯。
兩人單獨吃了些,華如初就接收到了母親大人的眼色。
心知肚明是有事要問,華如初起身挽住她孃的手臂,大刺刺的安排道,“你們男人喝酒去,我們女人要說悄悄話。”
華清指著她笑罵,“你還安排起你爹來了,有什麼話還是我這個做爹的不能聽的?”
華如初不和她爹辯,轉頭就和她娘告狀,“娘,爹不聽話。”
任雅真氣笑不得,敲了她腦袋一下,“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阿霖,你去西暖閣安排一下,讓他們幾個爺們有個說話的地兒,素織,你去將東暖閣收拾好,罩籠都燃好。”
“是。”素織是任雅真從孃家帶來的陪嫁,嫁了人後丈夫早逝,也沒能留下一兒半女,便又回了華府侍候,是華夫人身邊現在最得用的管事娘子。
母女三個帶著個不到一歲的孩子進了東暖閣,小孩睡飽了精神好得很,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四處看,看到華如初時居然咧嘴笑了。
華如初看著他也覺得親近,伸出手去將他抱過來,逗了逗他後從懷裡摸出準備好的一個香囊放進他厚厚的棉包裡。
“什麼東西?”華如夢拿過來摸了摸就倒出來看。
是塊玲瓏剔透的玉,雕刻出一個她從沒見過的影象,看著像個人。
華如初當然不會說這是個玉觀音,她畫了圖找琳琅閣的師傅廢了不少材料才做成功的。
她有著上世的思想,所以也就記著男戴觀音女戴佛這樣的話。
這個世界可能沒有觀音娘娘,可私心裡她希望她的小侄兒能得到另外那個世界神佛的照應,健健康康的成長。
“反正不是二姐你能戴的,你就別問了,等天氣暖和點了你就將這玉掛到侄子脖子上,不管有用沒用,總歸是我一片心意。”
“你當我和你一樣看到好東西就想扒拉回來啊!”華如夢白她一眼,又塞回了兒子的棉包裡。
美人就算翻白眼也是漂亮的,華如初笑嘻嘻的在心裡調戲二姐,親了侄子一口問,“我只知道我侄子大名叫嚴惜,乳名是什麼?”
“笑笑。”
華如初腦瓜子一轉就知道這是二姐取的名了,“你還在怨念姐夫不愛說笑啊,阿佑也不常笑,我就不嫌,才嫁過去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是不笑,那張臉僵得都做不出表情了,現在已經好多了。”
“一直是從你的信裡聽說一兩句這樣那樣的事,現在有時間,你詳細點說說,他改姓聞的事就那麼順利?祁家能放人?”
“祁家都將他逐出家族,並且狠到剝奪了他的姓氏,他們還有臉來阻止不成,再說那是儲君賜姓,誰敢置喙。”華如初不想嚇著笑笑,將他往他娘懷裡送。
“逐出家族?剝奪姓氏?”忘了姐姐的氣性也不小,華如初手一縮,換個方向送到了娘懷裡,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任雅真失笑搖頭,輕拍著孩子安撫,耳朵卻豎起,不錯漏女兒的對話。
“快說,怎麼回事。”
喝了口茶,華如初將嫁過去後的事一一道來,要是相隔兩地,她自然是報喜不報憂,可她人好好的就站在兩人眼前,也就沒什麼好瞞的了,她想讓家人都知道阿佑對她有多好。
茶喝了三盞,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個時辰,華如初的聲音才停下來。
一直傾聽的兩母女也籲出一口長氣。
這也好在她們華家的女兒是這麼個不好欺的性子,換成別家小姐,不定會被祁家拿捏成什麼樣。
“所以你們現在是別府而居,不用受任何人的氣了?”
“自然,誰還能管到我。”
“沒想到妹夫還有這魄力,能為你做到這程度,好樣的。”
任雅真卻有些擔心,“他現在心裡有你,所以能為你做到這程度,要是以後……這性子到底是太絕情了些。”
華如初握著母親的手安慰,“娘,我不是那些什麼都不懂,只能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就算真有那個萬一誰吃虧還不一定呢!您擔心得太遠了些,再說阿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