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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花瓶還趾高氣昂的,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羅憐夜冷言冷語地在文路生周身繞了一圈,就好像在看自己的贗品一樣,臉上堆滿了不屑和鄙夷。
“激將法對我沒用。”路生緊握雙手,忍耐著對方的羞辱,話語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但識時務者為俊傑也,今日他強己弱,他手上又沒有任何東西作為武器,當然不可能攻擊對方,相信這皇子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正當文路生還在與羅憐夜周旋的時候,那青裳女子已經摺回來了。“聖主,令符拿到手了,要不要屬下將人……。”
“讓人跟著他,若是他沒回西國,就殺了他。”皇子立刻收起了剛剛好玩的心態,嚴肅地對著青裳女子道。路生心驚這皇子一點也不避諱自己這個外人在場,根本不怕自己聽到什麼,還是說即使聽到了他也不怕,又或者說他已經將自己劃到死人那一區了?
“至於你嘛,有些可惜了,”皇子看著短髮少年古怪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伸手抬起少年的下顎,讓少年正視他,口氣依舊帶著那嘲弄的意味說道,“我很好奇你頂著我的一張臉,是如何在逍遙王身…下承歡的……嗯?”
短髮的少年怔了怔,憤怒的撇開了頭,再無法忍耐地甩出了早就想要蓋過去的巴掌,可惜的是隻差一寸蓋到對方臉上的時候,手已被對方抓住了。
“放開!”路生憤恨地瞪著羅憐夜大吼道,可是羅憐夜卻報以一個微笑回應,這微笑怎麼看怎麼危險,路生突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一樣,眼睛裡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不……。”。
伴隨著一聲骨頭折斷的脆響,一聲淒厲的慘叫充斥了整個屋子,就連屋子外面都可以清楚地聽到,只是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就好像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啊……啊…… ”
羅憐夜捏緊已被他折斷的手,故意用力刺激著,面帶興奮地看著短髮少年痛苦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我警告過你的,別忘記自己的身份,賤人。”說完後像丟垃圾般丟開了文路生。
文路生痛得連昏厥都無法辦到,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到了頸脖深處。他絕望地看了看自己可能被折斷的右手,這隻手是他的一切,如果手斷了的話,那他連存在的意義都沒有了,強忍著手臂的疼痛,路生擠出一絲的力氣憤恨地瞪著眼前的紅衫少年。
“哼,那個想承歡的人恐怕是你吧。”路生帶是哪個嘲諷的口氣嘲笑著說,只是太過痛苦,路生幾乎都是皺著眉頭,所以若不是路生眼底的那份鄙視,恐怕根本聽不出他是在嘲笑對方。當然這只是文路生單純為了報復少年的一句氣話,可是好像又踩著地雷區了,皇子的臉色驟變,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似乎是想把路生碎屍萬段般,一腳將文路生踢到在地上,並用力踩到那隻被折斷的手,疼得路生連連呻吟,汗水已經溼透了他整個背,他希望立刻昏厥過去,或是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些。
“你別太得意了,”羅憐夜溫怒地低吼了一聲,順手點了路生的穴位,這才提起了那隻踩著路生手臂的腳,看著地上蜷縮的身影,一點也不感到心痛地說道,“反正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路生吃驚地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也無法發聲了,但手臂上的疼痛卻完全不減,路生喊不出聲,只能痛苦地緊皺著眉頭。皇子說完手一揮,立刻又有兩個高大的大漢冒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口麻袋,路生不妙地想著這皇子不會是想將他沉屍海底吧,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套進麻袋中,粗魯的動作折騰得路生那隻被折斷的手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路生只知道自己被架上了一輛馬車,只是剛剛被抬上馬車,他意識酒模糊起來,之後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臂的疼痛讓路生再次醒來,只是他醒來的時候卻是什麼也看不見,四周黑漆漆的,而且太過安靜,路生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一股檀木的香味。他試著動一動,可是很不情願地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而且也無法說話,還有一絲呼吸困難的錯覺。
路生很無奈地面對現實,如果沒人來救他,那他就只能等死了,就在路生猜測自己所在的地方時,突然聽到一絲細微的聲響,聲音越來越近,像是腳步聲,聲音有些跌跌撞撞的,簡直就像喝醉酒的人,聲音越來越近,並繞到了路生的身側才停了下來。
路生此刻很緊張,他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注意到自己,不管他是什麼人,他只希望這個人能趕緊把他從這個黑漆漆的地方帶出去,可是好久好久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他很想動一下讓外面的人注意到,可是完全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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