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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在下久聞南嶺月的簫音天下第一,貌美非常,今日我們二人碰巧路過南嶽,本想一睹南嶺月先生的風采,怎奈今日竟無緣相見,下次又不知是何期了。”步若塵露出一個極為惋惜的表情,而後再搖搖頭,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動作。
方天看著這兩人無動作,又聽那白衣男子唉聲嘆氣的口氣,好像誰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看著都覺得心裡堵得慌。“兩位還是請回吧,今日我家公子已經有一位客人了,確實不方便接待。”
“哎,可惜啊,可嘆啊,今日是在下最後的一次機會了,若是無緣見到,究竟何年何月能再相見啊。”步若塵繼續裝可憐,就是賴著不走,他倒是沒想到這清月樓的門檻有這麼高,錢花了,人還見不到,這南嶺月的招牌果然不白掛的。
“兩位的定金,我會吩咐賬房的如數退還與你們,若是兩位一定要見我家公子,可以明日來試試,今日確實不便。”方天看著步若塵姣好的面相,悲傷的表情唯妙唯俏,實在令他不忍拒絕。
“師兄,不如今日就和南嶺月先生預約明天的時間,我們再留一晚,明日見過南嶺月先生再趕路如何?”路生及時地配合說了一句話,若是預約的話,至少他們給那樂師的印象分不會太低。
方天聽到黑衣少年的的話時,愣了一下,這他可不能決定啊,這還要看他家公子願不願了,明天他也保不準啊。
“多謝這位兄弟,兄弟的大恩大德,我們兩人定會銘記於心。”步若塵鑽空堵了方天的話,雙手作揖道。
“不用,不用。。。。。。”方天一著急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步若塵繼續乘勝追擊,“今日我們能相遇也算有緣啊,在下步若塵,他是我師弟,叫瑞白,不知兄弟怎麼稱呼?”
“在下方天。”方天總有點覺得自己好像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那就勞煩方兄弟了,我們明日再來赴約,告辭。”步若塵說完朝放天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極為清爽的笑容,便拉著路生揚長而去。
等方天反應過來,才覺得有些不妙,自己擅自答應下來的事情,萬一公子不同意,那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個白衣男子會如何悲嘆他的背信棄義了,不由得全身打了個激靈。
方天左右為難,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去和他的主人說去。意外的是他家公子聽完後雖然警告了他下次不可隨便自己做決定,竟然同意了明日的預約之說,而且是聽從屋內另外一個人的話才同意的,這太令方天震撼了,由此方天明白了這藍色錦服的男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低。
南嶺月本是不同意的,只要任蕭宇在一天,他就不打算去給別人吹奏。但是任蕭宇卻對這兩人有著極大的興趣,尤其聽到方天說到他們的名字時,那眼底閃過的一絲複雜的神色,讓南嶺月看不清。
任蕭宇雖然只是淡淡地說很想看看這兩人,但是南嶺月聽得出來任蕭宇有著些許的激動,這兩人很有可能是任蕭宇熟識之人,便答應了明日之約。
任蕭宇沒想到會這麼巧,想不到一個月前失蹤的人,會在這南嶽碰上,不得不懷疑這兩人的身份,而且他分明看到了那白衣男子雖然身形極像,但卻不是一個月前見到的容貌,果然之前是易過容了。
但是對那個有著特殊熟悉感的人,光是聽到他的名字,任蕭宇都會覺得激動,想起那張庸俗的臉皮下飽含著清雅韻味的氣質,令人著迷,甚至心中還會有悸動的感覺,即使不知這人的原本面目,依舊能吸引他注意。好在這兩人明日會再回來,否則任蕭宇就要懊悔這捉弄人的機緣了,明明近在咫尺,卻總是錯過。
離開清月樓後,步若塵和路生就在附近找了家客棧休息一晚,只是這客棧的標準都是以步若塵的喜好來挑選的,步若塵住的客棧自然都是極好的,也是極為有名的——天祥客棧。
路生初見這天祥客棧的門面時,沒什麼特殊感覺,但當他一腳踏入這客棧時才知道這客棧真的是大得驚人,不但分有上等的東西廂房,還有一般住客的客房,最具特色的這裡還有別院房,有著單獨的水榭樓臺,還有獨立的落院亭臺,步若塵就點了一間這樣的別院,路生突然覺得也許慈禧太后的奢侈也不及步若塵,大概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飯來張口,一個是手到擒來。
路生本以為這麼奢侈的人大概只有步若塵了,進了別院才知道,住進天祥客棧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財有勢的主。洗去一身的疲勞後,路生就坐到別院的亭臺上,發現這亭臺可以看到相鄰別院的亭臺,因為水流是相通的,所以亭臺上可以看到沿著水流下去,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