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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不敢抬頭看這位過於冷漠的將軍,對這位東菱最為恐怖的將軍——白炎將軍,是既怕又敬。
他們的將軍不但冷血無情,而且兇殘無比,尤其對待敵人從來都沒有手軟過。做起事情來向來都是雷厲風行,即使是靜靜地站著,都可以給人一種威壓。不得不說東菱的安危正是因為有白炎將軍在,才可以讓其他國不敢隨意侵犯東菱國。東菱內沒有一個人不對這位將軍是敬重有加,連皇帝都對他極為寵信。
“你下去吧,繼續監視他,有什麼情況向我彙報。”堂上的將軍冷冷道,眉目絲毫沒有舒展。
“是!”侍衛點了個頭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何軍師若是要聽,大可出來一起聽,不必躲在後面。”堂上的將軍轉向了帳幕之後的人道。
“白將軍真是好本事,居然會發現我藏在這帳幕之後,我可是連呼吸都屏住了。” 帳幕後走出了一位差不多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但是有神的眼睛卻讓人覺得此人有著不一般的睿智。
“何軍師過獎了,不知你如何看這個西國使者的?”白炎見軍師已經走了出來,便問了問他的意見。
“將軍又是如何看的呢?”這位軍師並沒有馬上回到白炎的話,反而是問了關白炎的看法。
“這個西國使者叫莫一笑,正是西國皇帝極為寵信的剛剛上任不久的宰相,據本將軍所知,這個人不但文韜武略,樣樣精通,而且在戰略和智謀上極為出色,他那麼年輕就能當上宰相正說明此人的城府不淺。本將軍不認為西國皇帝會讓一個草包當宰相的,即使他的外表很容易讓人覺得像文臣而放鬆警惕,實際他卻是個不可小瞧的練家子。此人若是不除,將來畢為大患。”白炎將自己對這個西國使者的認識娓娓道了出來,並示意他的軍師何蒼入座。
“果然啊,老夫聽說過關於西國宰相的傳聞,確實是英雄出少年啊。不過他這次作為使者來出使東菱,只怕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何蒼順著白炎的話,接了下來,之後才慢慢踱步旁邊的椅子上座下。
“現在南嶽和祁宏局勢極為嚴峻,可說是一觸即發,而東菱和祁宏邦交甚好,若這兩個國家真的開戰,想必祁宏的逍遙王定會來東菱借兵,以國主和逍遙王的交情,這兵定然是借定了,這樣南嶽的兵力就處於弱勢了,兩國若真打起來,結局是明擺著的。但如果東菱無法借兵給祁宏,以南嶽的實力,要拿下祁宏雖然不是易事,卻不是不可能。”何軍師立刻就著現在四國的形勢做了一個簡單的分析。
“你是說這莫一笑是打算讓東菱無法插手祁宏和南嶽的戰爭?”白炎疑惑地問道,“可是這對西國未必有好處吧,即使西國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他也得有那個能耐?”
“這可不一定,西國的新帝是目前四國當中我們掌握的資料最少的皇帝了,但是從他處理的每一件事情來看,這個皇帝極為不簡單,西國鬧了十幾年的內亂竟然被這個新帝在登基後的一年內就擺平了,現在西國的軍隊實力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這個西國新帝不可小瞧啊。”何蒼凝氣眉頭,謹慎地說道,“若是讓南嶽國和祁宏國兩敗俱傷,那西國就可以乘機吞併,到時候再來攻打我們東菱,只怕也是時間的問題了。”
“哼,他西國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這天下豈能那麼容易讓西國獨佔。”白炎說著時,一掌拍向桌角,結果桌子上的茶杯裂開裂掉,但是桌子卻絲毫沒有損壞。
“這莫一笑既然是有備而來,還是小心為上,只是不知他要如何做。”白蒼看了一眼裂掉的杯子,忍不住搖搖頭繼續說道。心中則是微嘆著:那西國使者想要造事至少也得過得了白炎這關啊,而白炎也不是好惹的。
“不管他打算做什麼,本將軍都不會讓他得逞的。”白炎依舊是肅著一張臉,冰冷的口氣裡透著怒意,令人震懾。
“聽說國主這次為了招待西國使者,特地邀請了雲軒公子為西國使者歌唱祈福,不知是不是真的?”何軍師突然若有所思地問了句,“老夫覺得有些奇怪,那雲軒公子的琴師不是已經受傷了嗎?”
“是真的,至於其他的本將軍也不清楚。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白炎疑惑地望著他的軍師,不明白白蒼怎麼突然提這個。
“沒什麼,老夫聽說過那位歌姬的美名,所以有些好奇,沒有琴師的話, 他打算如何唱呢?”何軍師微笑地回道。
“看不出何軍師對這種儒雅之事還有研究啊!”白炎難得地露出一點笑意,但卻不明顯,除了多年在他身邊足夠了解他的人才會看得出那笑意,不瞭解他的人也許會被這種話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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