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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虎的虎頭上安慰著拍了拍,柔聲道。
白虎聽話的往湖邊走去了:‘我只是用冷水洗把臉去冷靜冷靜!’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要回去了,不然我上學要遲到了。”短衫少年冷著一張臉,朝呆呆的清秀少年點點頭,轉過身向來時的方向慢步跑了起來,背身後的眼鏡下,鳳眼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等一下。”清秀少年身形一閃,擋在了短衫少年的前面,雙手張開,霸道的攔著短衫少年不讓他走。
短衫少年收勢不住,一下撞到清秀少年的身上,兩人同時倒地,額頭碰到一起,兩個的人的腦海都似有什麼東西流過,帶著麻麻的感覺,兩個少年慌張的退開對方的身體接觸。
“對不起!”短衫少年手忙腳亂的從清秀少年的身上爬了起來,嚴肅的俊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垂頭道歉。
“沒關係!”清秀少年利落的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挻,反手拍了拍身後沾著的草屑,傻笑著說。原他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啊!
咦?!兩人慢半拍的同時抬頭,一臉驚喜的看著對方。
“你聽得懂我的話了?”
“我聽得懂你的話了?”異口同聲。
“我叫手冢國光,今年十七歲,是青學高中部二年級學生。”
第四章
“你好,我叫手冢國光,十七歲,是青春學園高中部二年級學生。”手冢國光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剛好擋住眼中一閃而逝的銳光,朝著眼前奇怪的清秀少年點頭,自我介紹著。
“我十六歲了,我叫,我叫,叫。”清秀少年苦惱了,在山上的十六年還真沒有聽過他的師傅叫除了‘笨徒兒’之外的名字。
“我叫‘笨徒兒’。”清秀少年緊皺著眉毛,無奈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笨圖爾’?”手冢國光不變的表情微微蹙眉,用生硬的國語復唸了一遍很彆扭的名字。
“啊,不對不對,我叫夕山怒!剛剛那個名字是我師傅叫的,呵呵。”清秀少年在頭頂抓了抓,不好意思的說。心中卻是猛呼一口氣,還好急中生智,從書本上挑了三個看上去不錯的字組成了一個能念出口的名字。
“夕山怒,你是從中國來嗎?”手冢國光也不急著趕回去了,嚴肅著臉坐回長凳,問。
“中國?哪裡?我是小紫帶我來的。”夕山怒跟著手冢國光坐下,不解的反問。
手冢國光心中微微一詫,臉上卻還是一副冰塊樣。
“小紫是誰?”
“小紫就是小紫呀。白白的,紫紫的,又暖又軟。”夕山怒兩手高揚,興奮的做著手勢。
“你和那隻小貓就是昨天晚上看我練球的人嗎?”手冢國光後腦勺掛了一滴巨汗,轉了個話題問。
“呃,你看到我們了。”夕山怒不好意思的將垂到胸前的長髮卷著圈圈,說。
‘那麼好奇又熱切的眼神,我又不是死的,怎麼會感覺不到?’手冢國光想道。
“咕嚕咕嚕~”夕山怒突然捂住打鼓的肚子,如雪山清泉一般的銀眸可憐的望著手冢國光。
“餓,冢國光,我餓了。”
“我叫手家國光,不叫冢國光。要不你就叫我的名字,‘國光’吧。”手冢有些頭疼的看著可憐的夕山怒。
“哦,國光,我餓了。”
“那小怒要不要和我回家去呢?”手冢國光眼鏡下的狹長鳳眸劃過一道流光,俊眉微蹙,遲疑著淡淡的問。
“小虎,小虎,我們遇到好人了,我們有地方住了。”夕山怒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興奮的朝在湖邊‘捕魚’的白虎大聲喊。
手冢國光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想道:‘真好好拐的小孩子啊,沒有一點的防備之心!還好是碰到了我,不然呀?要是被那些壞人撞見了,小怒可就糟了。’
“國光,國光,這是什麼?”夕山怒指著一塊板子問。
“翹翹板。”
手冢國光是什麼人呀,與他相處的人都知道,除了總是散著寒氣,人家十句問話他能應上幾個字就算是不錯的了。
“那個呢?國光。”
“滑梯。”
“那個會跑的鐵盒子是什麼?”
“公共巴士。”
“公共巴士?是什麼?好神奇哦。吶,國光,那個是什麼呀,很香很好吃的樣子呢。”
手冢國光覺得從出生到現在十七年都沒有今天的一個早晨說的話多。照小怒此時此刻的無知樣子看來,未來的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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