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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是剛才我們來醫院前看了一場青學與我們立海大的比賽而已。”仁王雅治翹著雙腿坐在椅子上,說。
“是嗎?說來聽聽。”幸村精市眼睛一轉,看向那個在仁王雅治說完話後耷著腦袋一臉鬱卒的切原赤也,嘴角拉高,好笑的說。
“被徹底打敗!”柳生比呂士說。
“哪有,明明是六比四嘛。”切原赤也叫,要不是在整理百合花,他就朝柳生比呂士‘殺’過去了。
“真是太鬆懈了。你一個正選輸給一個新手,就是徹底被打敗。”真田弦一郎說,眼睛在切原赤也的身上淡淡的一掃,後者立即洩氣了。
“副部長,老大可能不是新手呢?哪有打球半個多月就能打過我這個正選啊?我覺得老大的話裡摻假了。”切原赤也小聲的爭辨了一句。
“青學一年級的正選越前龍馬說的,他說手冢帝怒是個新手。”柳蓮二說:“所以,我判定他的話百分百是真實的。但是我也不相信手冢帝怒是新手,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
“真的很厲害嗎?”幸村精市問。
“很強,一點都不像新手。說真的,我都有點懷疑了,是不是他們青學故意藏著的‘秘密武器’?就等著東京賽區的決賽再拿出來。”仁王雅治說。
“那我還真想看看呢。”幸村精市的聲音很輕,紫眸看向窗外,淡然的表情隱蓋了他心底對外面,對球場的深深嚮往和渴望。
“吶,我洗了水果來了。”丸井文太從隔壁的小房間裡端出一盤散發著清新香味的新鮮水果。
“笨蛋,這是買來給部長吃的啦。”胡狼桑原在丸井文太的頭頂猛敲了一下,說。
“呵呵,反正部長不喜歡吃,這裡又那麼多,我們就幫個小忙嘛。”丸井文太說著拿起一個蘋果咔嚓一聲脆響,“唔,好好吃。”
真田弦一郎眉毛跳了又跳,忍了。
“是呀,幫我把小房間可以吃的東西都拿回去網球部吃吧。”幸村精市接過切原赤也遞給他的香蕉,笑著說。
一時間,病房內只聽到淡淡的交談聲,和吃水果的聲音,特別是丸井文太,蘋果被他咬得脆響脆響的。更是引真眾人的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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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和越前龍馬在街頭網球場當了半個小時的指導後,與山本綱這個原先的預設老大打了聲招呼後就走人了。不動峰的杏和深司還有神尾見手冢帝怒他們兩個要走,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也揹著網球袋離去了,或者說是在杏接了一個電話後,才決定要回去的,深司和神尾只是陪杏回去。
走到那間大和風室內網球館,不想沒有場地了。
越前龍馬揹著網球袋走在前面,帽子下的面容很不爽的樣子,全身出發出一股不明的黑氣。
“因為今天是休息日嘛,有大人,有小孩的,館內沒有了場地也是應該的啊。要不再回街頭網球場?”手冢帝怒小跑一步,與越前龍馬並排走到一起,滿臉討好的笑容,問道。
越前龍馬微微側頭白了手冢帝怒一眼,彆扭的說:“才不要再回去呢!”
“龍馬,你在生氣嗎?”手冢帝怒後知後覺的問。可是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越前龍馬為什麼生氣。
越前龍馬聽了手冢帝怒那麼直白的問話,額角一暗,語氣略帶著僵硬的說:“沒有!”
“可是。”手冢帝怒還想說,被越前龍馬狠狠的一瞪,快說出口的話被逼回肚子裡了。
兩個人默默無言一直在路上游魂似的逛蕩著,有好幾次手冢帝怒在朝後面望過後想對越前龍馬說話,可是都被越前龍馬的狠利眼神給瞪回來了。
手冢帝怒終於忍不住了,小媳婦似的扯了扯越前龍馬的袖子,清澈的銀眸中閃著焦急的神色。
“小怒,你到底想說什麼呀?!每次示意你說你又不說,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越前龍馬停下腳步,帽簷上蕩著幾個粗黑十字架,挑眉怒道。
呃?難著龍馬朝他瞪眼是叫他說話?手冢帝怒為自己會錯意而在心中發出一聲長吼。
手冢帝怒朝那個電線杆後瞥了一眼,拉著越前龍馬走進旁邊的一家書店,隔著玻璃窗看著外面,見到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之後,才小聲的對越前龍馬說:“有人跟蹤我們。”
“你說什麼?我們被人跟蹤了?是不是乾學長啊?”越前龍馬微微驚訝的問,腦子裡馬上看到一個戴著厚底方框眼鏡,拿著筆記本,笑得一臉邪惡的乾貞治學長躲藏在某個電線杆、或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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