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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沒有人知道她心裡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
她知道雲楓被女皇指婚給當今三皇女,三殿下,那也是不久的事情,這不是從雲楓口中得知的。當時她整個腦袋都木了,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跟她說起這話的人不是軍營之中的,所以說完人家也沒有觀察她的反應,是說完就有事兒走了,只留下她站在原地,臉上一陣陣的被寒風颳著,這點兒疼微不足道,她的心已經麻木了。
終是無法騙得了自己,她,是喜歡他的,很喜歡,很喜歡的那一種。
她的心如同挖空了一半,這幾天她什麼心思都沒有,除了到某一處發呆還是發呆。
“怪不得,怪不得!”她的嘴裡輕聲的唸叨著,怪不得她已經有好些日子都看不到他的身影出現在綠營了,女皇陛下將他與三殿下指婚,他還有什麼時間顧得上這裡呢?怕是以後……。落寞的她搖了搖頭,站起身看著清晨冉冉升起的太陽,在那太陽的盡頭一個兵卒匆匆的向她跑了過來。
尺澤就是來找的她,如果她要是知道鄭涵月對她的兒子是抱著這種心態,她是打死也不會過來找她。
“他病了。”尺澤看到她的時候,張了張嘴,腦子裡這個時候閃現的是,她來找她幹什麼?她只是雲楓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又不是同性的知己好友,你說她來找她幹什麼?見到她說什麼?她又憑什麼與她說些其他,再說雲楓馬上就要與三殿下成婚了,若是沒有這件婚事的話……
她的腦袋就是被朝堂上那夥人給嗆嗆糊塗了。
“他病了?”鄭涵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很快她似乎了有了新的理解。他不願意嫁給三殿下筠輕歌,他不喜歡她,卻又不能抗旨拒婚,所以心中抑鬱的生病了,那現在他的母親,當朝兵部侍郎過來與她說著話,她所表達出來的意思是——是他的心裡一直都有她的,只是他一個男子不好說出口。
“該死的!”想到這一點,鄭涵月在心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自己真是該死!若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就錯過了向他表白的機會,現在女皇的旨意已經下達,是絕不可能更改的,那麼她只能眼睜睜……
尺澤吐出這三個字,就又是對自己的一陣怨恨,她怎麼說這個了?難道這個時候她還不嫌亂,跟她說這個,是想讓她登門看望楓兒嗎?有什麼用?
“沒事兒,唉!沒事兒,只是……”尺澤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這麼看似莫名其妙的走了。
“尺大人?尺大人!”鄭涵月緊走了幾步,叫了幾聲,尺澤腳步未停,最後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她這是什麼意思?”鄭涵月緊鎖著眉頭,可以想到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她的心就劇烈跳動起來。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即便是他們兩個人已經不可能在一起,可是!可是她要讓他知道,她心裡一直都有他,一直都只有他,哪怕是以後——想到這裡,她的手輕微的顫抖起來,閉上眼睛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自己真是該死啊!若是自己主動一些,而不是空白的虛度那些彼此年少的美好時光,她們,她們……
她來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心緒,她懷著一顆激動的心來到了兵部尚書府邸。
守在府門外面的家丁對於鄭涵月可以說並不陌生,也不算是熟悉,怎麼說呢?一年之中如果少爺不是在戰場上,那麼她便會在過年的時候,登門拜訪一下,算是混了一個臉熟,屬下見上司無可厚非。
只是今天她們少爺病著,這是誰都知道的,這個時候她過來,難道是——
“鄭將軍,請!”守門的家丁領著她走進了府內。府內有另一名僕從先行一步的跑到了雲楓那處院子,向他通傳。
“嗯?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雲楓萬分的不解,他這是剛想起來,你說他讓筠輕歌去找那名副將,她去找誰呀?他連名字都沒告訴她,別以為她頭頂上有三殿下的名號,就什麼都好使,在軍營之中最高的威信除了女皇,就是直接統領他們的大將軍。
出來開門,迎接鄭涵月進來的是小歡子,如果不是先前雲楓曾在他的面前提起過她這個人,說不準他會不會向筠輕歌打小報告,不過現在將這個女人叫進來,他是不會離開的。
“你是鄭副將吧?雲將軍請你進去。”小歡子稚嫩的小臉兒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甚至看上去還有幾分冰冷與戒備。
“你——”鄭涵月很意外,從雲楓的房間裡竟然走出來一個小太監,這太監可不是哪兒都能出產的,唯有皇宮才產這些不男不女的傢伙,難道是那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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