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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初點點頭,“我之前向公主所說是實情,我確實中了毒,若不是我將毒逼在腿上,性命早就不保,這雙腿雖然沒有廢,可是要行走起來卻困難無比,多虧前幾日我將毒逼出去一部分,否則今晚是絕對出不去的。”
容琦抬起頭,“只是今晚?”
文靜初曬然一笑,“以前也出去過,公主府裡的解毒藥不多,我自己總要去弄一些回來。”
容琦直視著他的眼睛,“今晚也是出去找解藥?”
文靜初頓了頓,搖搖頭,他的目光似乎慢慢渙散了一刻,整個人的表情暗淡下來,“我這一生只有一件事不能說,之前我以為大概會成為一個永久的秘密。”
容琦道:“現在呢?”
文靜初低頭喝了一口茶,然後再抬起眼睛,那褐色的眼睛中有一條條的波紋,似乎隨侍能波瀾壯闊一番,又似乎會永遠沉寂下去,“現在我,不知道。”
容琦不明白那到底是個什麼秘密,能讓平日裡無所顧忌放蕩不羈的文靜初,露出這種嚴肅的表情。
“那本宮以後改如何稱呼你?”
文靜初必然不是他的本名。
文靜初又恢復以前隨性的表情,“往事俱已成煙雲,以前的事我已經不想再提起,公主還是叫我文靜初吧!”
“往事俱已成煙雲。”容琦微微一笑,“如果已經成為煙雲為何現在還要苦苦追尋?”
文靜初的神態忽然變得安然,“有些事固然可以忘記,但是有些事卻決定了你的一生,就算你想忘,也不能忘。”
大概是那小廝笨手笨腳地將他的腿動疼了,文靜初重重地閉了一下眼睛,不過馬上又被他臉上嬉笑的表情遮掩了,“公主一定想知道我是不是和安定大將軍有關係?我今日去他府上只是想知道一些我想知道的事。”
人人都有秘密,容琦知道文靜初不準備將那改變他人生的事說出來。
“這個秘密總有一天我會說給公主聽。在說之前,我仍舊是公主身邊的幕僚,可是說了之後,我大概就要離開了。”
竟然都讓那人說中了,文靜初今晚的一席話中,雖然看似沒有任何感情色彩,裡面卻夾雜著一種說不清的東西。
她可以信任他,甚至可以引他為師友,即便有一日他說出他的秘密離開,他也不會利用她的信任做出什麼事來。
他的語調中鏗鏘,帶著一股的深遠,似窖藏多年的酒,散發出一股股的醇香。讓她知道君子信義絕不是表面的功夫。
可是安定大將軍為什麼會猜的那麼準。
他說:“如果公主想要用他,大可以去用,他的學識和才華值得公主重用。”可是他手裡卻捏著最重要的東西,隨時可以拿出來。
容琦看著窗外一輪驕陽正緩緩升起,遠處的雲朵被它照射地像火一樣明豔。
“那秘密是關於什麼。”
文靜初的眼睛似乎也被那火點燃了,連綿成潑天大火,“一個承諾。”
第一卷 第八十一章 引為師友
文靜初的這個秘密,大概用不著他專門來告訴她,這樣慢慢下去她總有一天會解開,這些所有的事中彷彿總會有絲絲縷縷的關係,只要能找到那最關鍵的一根線,就會牽一而動全身。
容琦想了想,“你為什麼會想要藏在長公主府?”
文靜初微微一笑,臉上那種淡淡的隨意再現,“我本來是要離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要走的那一天,公主將我叫到身邊安置在了側房。”
就是她穿越來的第二天,她從宮裡回來,見到文靜初,當時她曾逼著讓文靜初擺明立場,可是氣在文靜初的圓滑上,她故意將這層窗戶紙捅開,將文靜初留在了側房。
現在被文靜初說出來,多少帶著股曖昧的意思。
偏偏這時候屋子裡彷彿是配合這個氣氛,靜寂無聲。
可即便是這樣,“你還是有機會離開。”開始的時候她的注意力沒有在他身上,府裡的人都對他的行蹤表現的十分鬆懈,就連他病了幾日一直不露面,都沒有人懷疑,如果他想離開,幾乎是隨時都能做到。
容琦抬起頭聽文靜初的解釋。
文靜初眼睛一亮,有些興致勃勃,“我年輕的時候學過一些易經八卦,那天我忽然發現公主的命格有了變化。”
容琦詫異地揚起頭。文靜初從一邊拿起一把扇子。倒真像是一個江湖術士,“只要公主願意,必然是永遠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容琦忍不住再笑出聲來。如果說能從面相上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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