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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就會知道,愛倒是肯定沒有地,曖昧嘛也裝不出火花,謝章眼睛雪亮,露著對瑞梓赤裸裸的崇拜。
瑞梓似乎比往日要明麗很多,站在一旁眼角斜飛,帶著一股傲人的風采,眉目之間透著淡淡的靈氣。
容琦幾乎能想到,瑞梓當年走在人群中,翩翩風采,讓長公主一見難忘。
若是在平常容琦倒想好好欣賞一下眼前這一幕,可是現在……她看向謝章,“你說有東西要呈給本宮?”
謝章本來已經開始神遊太虛,被容琦這樣一說才緩過神來,忙從袖子裡抽出一封信函,規規矩矩地遞給瑾秀。
瑾秀小心翼翼地將信接過來,然後遞給墨染去看,墨染將信封檢查過後才來到容琦手上。
這是一封沒有封口的信函,落款沒有火印,看起來普普通通。容琦將信封開啟,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頓時撲鼻而來,她慢慢地抽出裡面的紙張,開啟來看。
雪白的紙箋上用很清秀的字型寫著一句話:你想要的,我辦好了,什麼時候要,可隨時來取。
字跡是她所熟悉的,安定大將軍的筆跡。
沒讓容琦開口詢問,那謝章已經說:“微臣聽說瑞兄在宮中特意來拜訪,途中遇到禮部的一位官員,那位大人不常進宮迷了路,微臣聽他說是送信來給公主的又有緊急公務在身,所以就自告奮勇替他將這封信呈給公主。”
謝章這話說的十分自然,並不像是在撒謊。
容琦看了看他官袍上的塵土,“你衣服上的塵土從何而來?”
那謝章不禁赧然,“其實微臣本想將那位大人帶到此處,誰知道半途中竟然將他丟了,於是到處尋找,好不容易將他找到。”
這個謝章她以前沒見過,並不熟悉,從他的外表來看,他不應該是什麼頗有心機的狡詐之人,不可能在她面前面不變色地編謊話,可是他這番說辭卻也讓人聽之詫然,他難道竟然相信有官員會在宮裡迷路?竟然還兜了幾個圈子好不容易將人找到,這個人未免單純的有些滑稽。
容琦側頭看瑞梓,瑞梓臉上沒有什麼懷疑的表情,顯然是在告訴她,他對這個謝章的話深信不疑,瑞梓的目光落在著她手中的信上,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至少她可以相信這個謝章沒有什麼問題。
也多虧此時此刻她身邊的人是瑞梓,如果是駙馬,他心裡想得什麼她絕對猜不出來。
“那人有沒有說他從哪裡來?”
謝章點點頭,“說過,他說他這幾日在晉王府辦差。”
“他叫什麼名字?”
謝章皺了皺眉頭,“石丁安。微臣剛剛調任侍郎,對這位大人並不熟悉。”
石丁安,容琦將這個名字唸了一遍。
是定安。
此時此刻,對這個安定大將軍,她心裡不得不又加重了一筆。
他在那信函中說的話讓人分辨不出是敵是友,內容如此明晰卻又讓人看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他似乎掌控著整個大局,甚至於對一個剛剛上任的侍郎竟然也利用的如此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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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
第五十二章 我踢我打我咬你
安定大將軍的府邸。
有人正黑著臉提著一個不停踢打的孩子。
他十三歲就已經練就一身精妙的劍法,十五歲就名滿天下,十六歲敗在主子手裡,可從此之後他就沒有再有過煩惱。
可是現在這個孩子似乎正在鍛鍊著他剛勁的神經。
對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打不得,罵也沒用,無論是誰都束手無策。
這個孩子不但手腳並用地又踢又打,他還會露出滿口的牙齒,咬人。他恨不得將這個孩子提起來扔進府裡的池塘裡,他實在討厭這個嘈雜的聲音,這麼多年他似乎還沒有接過比這個更困難的任務。
伸著手臂,他只能黑著臉看那正在亭子裡悠閒賞月景的主子,他無比地期待主子能將這個麻煩接過去。
在他的手背被咬了兩口之後,他的主子終於在他懇切的目光下走了過來。
那孩子踢踹的更加用力。喉嚨裡嗚嗚咽咽。
“咬人,哭鬧都是小孩子做的事。”
“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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