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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在例行自己的職責監視安定大將軍的時候,聽過他與人閒聊,大概意思是說,聖上勢必還會對此事不放心,那些涉案官員有一部分是聖上想要提拔的才俊,如果真是如此,可以建議聖上親臨法場。
如今這種情況似乎被他碰上了,他要感謝那不能進宮的安定大將軍,不然他哪裡會有這麼一個立功的機會,“聖上何不親臨法場?”
此話一出,楚亦揚起眉毛。
若是不放心,當親眼見之。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你來我往
呂清捧著一碗黑漆漆的藥,男人不怕疼可是怕藥太苦,藥苦不要緊,可偏偏身邊的人臉比這藥還黑。
他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只能耐心地解釋為什麼他們的主子會忽然無影無蹤,“凡事並不是要親力親為才能做好。”
“有時候藉由別人的手,也能達到同樣的目的。單說用人這一點無能能及他。”
皇帝放在他身邊的那雙眼睛,也被他輕易就用到了手。
只不過,呂清陡然想起長公主容琦,只是現在的公主,柔軟中帶著一絲的堅韌,平靜的眼神中隱藏著讓你措手不及的狡黠。
呂清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忽然覺得渾身傷口都異常的痠疼,那本來畫在長衫外的大王八,似乎就印在他的身上似的。
他當時怎麼就小瞧了她,以為沒有了安定大將軍,她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
現在的長公主,也如此的不一般。
他忽然對今天的最後結果很是期待。
“今日你當值?”楚亦眯眯眼睛。
御丞規規矩矩地跪在那裡,連忙稱是。
原來是這草包,楚亦冷笑一聲,若不是看他老實本分,說不定早就將他下放出都城了,之前容琦曾誇他有柯進之色,光憑這一句楚亦也給了他不少機會,誰知道他愚不可及,一直庸庸碌碌。
“擬旨,刑部暫停行刑……”
那御丞茫然地抬起頭,等待皇帝的下文。
朽木難雕。楚亦冷笑一聲,臉上的陰鬱頓現,難不成他還會下命饒了那幾個亂臣賊子的狗命?
他要悄悄地出現在行刑現場。如果有人在揹著他做什麼,他一定會抓他個措手不及。
那御丞大概被皇帝的臉色嚇到了,頓時不敢再多說話,便按照皇帝的意思擬了聖旨,拿著令牌急忙退了出去。
楚亦的臉陰沉中帶著幾分的瘋狂,“朕要親眼看著他們死。”親眼看著他們死在他腳下。
這是他地天下,所有人都要忠誠於他。他要告訴天下人與他作對的人只能是這般的下場,誰也不能例外,就算是死了的楚辭,他也不能決定一切。
他現在還記得。寧霞宮裡,楚辭用那張魔鬼的臉笑著看他,“兒子,那江山不是你的,會有人在你身邊,跳出來,殺了你。”然後他頗為滿意地死了。
楚亦小時候很喜歡楚辭,因為他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男人,雖然看起來陰冷,那也一定是陰冷的最好看的。
他曾一度為有這個父親驕傲。而顯然楚辭不吃這一套,楚辭認為他們的存在是多餘地。
在楚辭死後的今天,他要親手證明這個江山會被他握得穩穩的。
他在等那些跳出來的人,他要抓住他們把他們殺死。
楚辭的話就像是詛咒,他要打破這個詛咒,從中掙脫出來。
行刑的時辰馬上到了。
容琦的手緊緊攥起來。不知不覺掌心已經泛出汗液。
看起來她似乎已經掌握了一切,堯騎大營的兵馬把守著城門,她又在監斬的現場控制著所有的程式。
只要她地主意沒有變,那麼誰也不能破壞。
雖然如此,她卻有一絲的焦躁不安。只要她還未發覺安定大將軍到底有什麼行動。她便如芒刺在背。
“公主。”
忽然一聲叫喊,讓她從思緒裡退出來,抬起頭,“公主。”
只有一個人會突然地喚她一聲,帶著股偷偷摸摸的味道。
容琦抬起頭,看到那猴子一般的難奈何已經抓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幾乎沒嚼就嚥了下去。
墨染雖然輕功也好,卻不能跟在別人身邊讓人難以發覺。所以很多事只有他這個絕無僅有的神偷才能做好。
容琦讓難奈何守在宮門外。只要有人出宮,便來回報她。安定將軍不可能會和她有正面的衝突。他唯一能利用地只有皇帝楚亦,而楚亦的權利恰好是她最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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