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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一樣,他走到哪裡都備受矚目。卻沒有因為這個為他引來禍亂,我和他曾分開幾年,再見到他時不得不感嘆,他微低下頭來看我的那一瞬間,我不禁要感嘆,看到他時宛如看到了他父親。那種無拘無束笑看世間的優雅氣質此時此刻,宛如天成一般。”
“雖然說知子莫若母。她母親曾說他。他地任性和篤定都太似他父親。甚至有過之無不及。將來一定會在這上面吃到苦頭。這些話一開始我堅信不疑。可是那時候我就覺得這話不會再實現。”文靜初停頓了一下。“可這世間事總是如此出人意料。我們都沒想到。忽然之間會有那麼大地變化。”
“這事始料未及。等他發覺卻再難以挽回。我知道他地心結就是在此。”話說到此。文靜初地話鋒陡然一轉。“我剛才和公主分析眼前局勢。告訴公主在政權之前你已經別無選擇。可是我現在收回這句話。我想公主也許有另一種更好地選擇。只不過得到地同時也是失去。你選擇得到一樣就會失去另一樣。這世上絕無兩全之法。”
容琦知道文靜初這話必有深意。可是她現在實在還無法體會。在她心目中還沒有那件事讓她感受到如此強烈地得失感。
文靜初拄著柺杖走出去。去地時候比來地時候步伐要輕盈很多。他本意是來排解她心中地疑惑。現在倒像是她幫他疏通了心中地煩鬱。
這樣也好。
等到文靜初走遠。容琦叫來瑾秀。“文公子今天心情好。你去讓廚房多做點小菜送去。另外。去找一些容易睡眠地藥物放進他地飯食裡面。”
聽到這裡瑾秀的臉色不禁一變,不解地看著容琦。
“文公子幾日沒好好休息,放些助眠的藥。對他腿上的傷勢大有好處。只是這件事除了你我。不要第三人知道。”
瑾秀點點頭,“奴婢明白。”
容琦走出自己地屋子。她側頭看看臨奕的房間,剛往前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在風中飄搖的大紅燈籠晃花了她的眼睛,今日是花蘭節,她就讓彼此再過一個清靜的夜晚。這樣的理由幾乎成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不接近的藉口,她不接近,臨奕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們之間隔著這樣一張窗戶紙誰也不肯先捅開。
臨奕和安定將軍,二少都不同,臨奕更加的冷靜,他具備一個帝王的沉著和隱忍,他堅若磐石几乎無人能動搖,不摻雜任何龐雜地情緒,幾乎沒有任何的弱點。
文靜初說的對,臨奕地確適合做一位難得的君王。她是不是應該成就他的帝王業成為千古佳話,臨奕不曾來問她,她也沒有答案。
容琦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另一間側房,她讓瑾秀將瑞梓暫時安排在這裡,她走進屋中,瑞梓房裡的兩個丫鬟立即向她行禮,然後準備就這樣退出去,容琦大概也知道以前長公主訂下的規矩,但凡長公主進入哪個公子的房間,裡面地奴婢都必須第一時間退下,這大概是方便她做出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可是眼下這個當口,她們總不會以為,她這個公主眼見瑞梓還血肉模糊,卻依舊不管不顧大大出手吧!趁著那兩個丫頭還沒走幾步,容琦道:“你們留下。”
公主說了這樣的話,兩個丫頭才敢留下來繼續照顧病人,兩張幼稚的小臉上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容琦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一直伺候瑞公子?”
其中一個丫鬟道:“沒……沒有……只是瑞公子服過藥之後,我們才來伺候。”容琦點點頭,“這段時間,瑞公子有沒有醒過來?”
丫鬟忙搖頭,“沒有。”
容琦點點頭不再問話,慢慢走到瑞梓的床前,一股濃烈的中草藥味道頓時撲鼻而來,瑞梓像在馬車時一樣趴在床上,頭髮已經被整理過,只是仍舊被汗液潤溼了,他在枕頭上微微側臉露出溫如玉的面頰。
如果瑞梓是個不學無術的醜八怪,那兩個丫鬟在面對她地問話時,大概不會有那種惶恐地表情,那是一種窺探美麗的不安,恐被她責罰。
若瑞梓是個自由地少年,今時今日便不會是這種情況。
“公主。”瑾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邊,“宮裡來人將公主的鳳袍送回來了。”
看來打鳳袍的儀式已經進行完了,既然楚亦已經授意讓人將鳳袍送回來就代表,這件事已經揭過去了。
“公主鳳袍上染了血跡已經不能再穿了,奴婢是將這件妥善收起來還是……”
大概是她脫下的時候不小心沾了瑞梓的血,她倒是知道龍袍鳳袍用料講究多是不能清洗的,沾了血跡自然不能再用,容琦點點頭,“將它收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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