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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朕給你在宮中另修葺了宮殿,今晚你就住在那裡吧!”
楚亦既然說了那麼多,就絕對不會將她放出宮去,只是古往今來她還真的沒聽說過,有哪個皇帝竟然為自己的親妹妹建造一座宮殿,並且和她一起穿著大婚的吉服坐在金鑾殿上。
楚容琦對於楚亦來說不止是個妹妹,而是他唯一的感情來源,也許他覺得她稍稍背離了他,他便瘋狂地想盡一切辦法試圖將她留在身邊。
容琦剛走出金殿,天空中飄散下來的細細雨絲便落在她的臉上,容琦剛剛抬起頭來,身邊的女官立即撐開了雨傘遮住了雨滴也遮住了她地目光,“收起來吧!”雖然下了雨但是烏雲並沒有遮住一彎明月,雨滴落在草木之上,別有一番地滋味。
她進宮之時自信滿滿,並未和臨奕說上一句話,這幾日她心中對他總是有隔閡,從微微猜透他的身份開始,她心中就跟著砌起了一堵牆,甚至他給瑞梓治傷,她都故意躲開不見。
臨奕他果然是東臨家地人,他的真名應該是東臨奕,多好聽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容琦看著這月亮,想起臨奕那波瀾不驚,淡定從容的微笑,竟然有些後悔。
容琦想起什麼停下腳步,身邊的女官也恭敬地低頭站在一旁。瑾秀立即走上前準備詢問,容琦笑著搖搖頭,直接轉臉問那女官,“宮內可準備了花蘭節用的面具?”
那女官立即恭敬地回答,“回殿下,有。”
容琦點點頭,“今晚是花蘭節,本宮曾為駙馬準備了一隻面具,可如今本宮在宮內無法將那面具送給駙馬,不如這樣,你替本宮在宮內挑選一隻送入公主府。”楚亦只是懷疑臨奕,還沒有確定他的身份,今晚是花蘭節,夫妻之間送一些東西,本來就是尋常之事,她又沒讓自己的心腹來做這件事,只是隨便找了個女官,就算楚亦知曉也不會有什麼懷疑。
但是從宮中送面具回公主府,至少臨奕他能感覺到不尋常。如今她在宮中不能輕易動作,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提醒他。
容琦道:“見了駙馬就說,本宮今晚無法赴家宴,讓他和府內的公子無需等待。”本事莫須有的事,聰慧如臨奕,只要一說他就能明白。
那女官聽完容琦的吩咐,抬起頭來左右看了幾眼,容琦身邊的奴婢紛紛向後退了幾步,那女官立即跪下來,“公主,主上吩咐,公主有事可吩咐奴婢。”
突然的變端讓容琦不禁一愣,那下跪的女官不卑不亢,臉上竟然不帶任何驚懼。
深不可測的皇宮內,就算她之前佈下的眼線她都不敢輕易使用,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她雖然口中呼主子並不是聖上,可是她的話語中不清不楚,讓人難辨真偽,“你的主子是誰?”
那女官道:“奴婢知道殿下不可能輕易相信,奴婢將面具送入公主府,再帶回些東西給殿下,只盼那時殿下能信任奴婢。”
容琦淡淡地看著她並不說話,那女官慢慢站起來退入黑暗當中。
她倒忘記了,臨奕是什麼人,不可能沒在宮中安插下屬,他漸漸在這場爭鬥中浮出水面,就像是一條慢慢塑性的巨龍。只是容琦不清楚,如果她不想盡辦法要給臨奕送去些警示,那女官是否會主動向她說明一
臨奕的謹慎和睿智足以讓他成為一代君王。
容琦轉過身接著往前走,剛走轉過長廊,黑暗中忽然響起一陣悅耳的琴音。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初吻初吻啦
琴音節奏明快,似乎一瞬間就打破了宮殿中的重重沉悶。琴絃輕挑便似那從天而降的雨滴,落下來,激盪起水露,微微一躍,拉起那悅耳的音調,迸發綻放,然後如同珍珠,清脆地落入銀盤當中。
容琦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琴聲,特別是在這雨夜之中,彷彿彈奏它的便是這細雨。
容琦忍不住問:“是誰在彈琴?”
其中一個奴婢低聲回答:“是聖上為殿下安排的樂師。”
沒想到楚亦將這個花蘭節安排的如此詩情畫意。
容琦往前走,那曲聲不斷,彷佛連落下的雨滴都受到了這琴音的影響,忽而急驟忽而稀疏,她的心情也慢慢地沉浸在這婉轉的曲調當中。
正聽著,那音調猛然一顫,隔著雨幕,容琦幾乎看到遠處那襲修長的人影正盤膝坐在那裡,以風為曲,以雨為調,修長的手指劃過,袍袖微拂,雨露在琴絃上跳躍,那人的面目似罩了一層的月光,她越想去看越看不清楚,她只能繼續向前,想探個究竟。
腳步繼續,猛然間,她手臂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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