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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重重地下跪聲響,“聖上,微臣願以一萬精兵,先平安賊後直擊藩國大軍。”
臨奕頓了頓,“朕今日已經收到兩封藩王的信函,其言語狂妄自大,號稱兩萬大軍便可平掃天下。甚至說我東臨家世祖曾差點葬身於他的大漠之上。這樣的人絕難與他人同盟,吞掉安定兩萬大軍倒是他的真實想法。”
臨奕慢慢站起身走下去,“崔世,朕命你帶一萬兵馬緊隨安定大軍向西,”他頓了頓,吩咐道:“將沙盤拿來。”
宮人取來沙盤。臨奕便在沙盤上講述該如何布控。一字一句讓身旁地武將如獲珍寶。容琦雖然對兵法戰勢都不明白。但是臨奕地用意她還是聽地清清楚楚。她只感覺一顆心臟漸漸沉下去。就像被陰影慢慢吞噬掉地光芒。走出御書房地時候。兩條腿就像灌了鉛。
側門處那些宮女仍然等在原地。容琦看著她們。“一會兒聖上問起。你們只需直說。說這句話。這些宮女恐怕也會被詢問。與其這樣。倒不如將一切都說明白。不做那些無謂地遮掩。
容琦回到寢宮。坐在軟塌上看向窗外。天空晦暗。雲朵成片成片連在一起。彷彿轉眼就會有大雨傾盆而下。
瑾秀為她倒了一杯茶。然後被人叫了出去。回來地時候手裡多了一個花瓶。花瓶中是一枝嬌美地蘭花。
容琦看著這花瓶不禁驚愕。這花瓶是她見過安定將軍後。從那廢棄宮殿中拿出來地。她以為這花瓶早已經和長生殿一起化為塵埃了。未曾想過還能見到。“是誰送來地?”
瑾秀道:“是瑞將軍。他說是長生殿被燒那晚。有人放在他房間裡地。上次他來見公主地時候忘記說起這件事。現在想起來。連忙送過來讓公主看看。”
這花瓶是二少留給她地。
容琦本來就懷疑是二少救了楚亦。現在有了這花瓶,她就不用再有其他的懷疑。
瑾秀將花瓶放在桌上,“瑞將軍說他本來沒將這花瓶放在心上,只是發現這瓶中的花經常被人換上新鮮的,他詢問下人卻沒人知曉這件事,他後來才想到似乎在長生殿見過這個花瓶。”
容琦看著那蘭花的細緻的美麗,她咬緊了嘴唇,就像那她呼吸都帶了幾分的沉重和痛苦,“告訴瑞梓,這花瓶是我的。”那白潔的瓷瓶之上似乎蒙了一層氤氳地顏色,刺的她眼睛發痛。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變化的緣故,容琦竟然又覺得額頭髮燙似有發燒的跡象。她看著那瓷瓶良久,終於覺得睏乏躺在了床上。
風雨如約而至,容琦在床上輾轉反側,猛然想起那開著的窗子,半夢半醒之間急出了一身冷汗,猛然睜開眼睛,急忙呼喚,“瑾秀,去將窗子關
瑾秀急忙跑進屋來,“公主放心,窗子我早就關好
容琦看著桌子上的花瓶,以前竟然沒有發覺,這花瓶立在那裡彷彿稍有風雨就會碎掉一般。
瑾秀看出了容琦心中所想,“公主,我將花瓶放在側櫥上這樣穩妥一些。”
容琦點點頭,“瑾秀,去給我拿本書來看。”
瑾秀躊躇了一下,“公主,御醫說讓您不要太費神。我看您今天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容琦笑笑,“不過看書放鬆一下,算不上費神。”
瑾秀執拗不過,只能依著容琦的意思拿來了兩本書。
晚飯十分,御廚張羅了不少飯菜,容琦看著都沒什麼胃口,只是喝了一點白米粥就又繼續翻看手裡的書籍,覺得困一會兒,反覆幾次再睜開眼睛,發現臨奕正走進內室。
看到臨奕,容琦立即撐著身體坐起來。
他一定已經知道她偷聽他們議事的事,他也一定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可是他偏偏和往常一樣從容,似是什麼都沒發生,
人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從他那天衣無縫地佈局到現在他嘴角那無波無瀾的笑容,無處不透著一股帝王的雍容,這份雍容背後卻也是絕情。
容琦盯著臨奕,“你也覺得他對你的江山虎視眈眈?”說到這裡,她胸口湧上一股的悲涼,“我以前從未相信過他,可是到了現在我都已經相信,你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二少那悵然的笑容似乎又浮現在她眼前。
“你已經坐擁江山,為什麼不留給他一條好走的路。你讓人步步緊逼,萬一他敵不過藩國大軍,連條退路都沒有。他前有藩國大軍,後有你的逼迫,你真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臨奕的身形停住,只是靜靜地看著容琦,從容的眼眸中似有波濤洶湧。
容琦顧不得穿鞋,光著腳走到他面前,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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