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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一幫少年翰林,有才有貌。雖然姜鏘身邊全是他的沿線,可擋不住她心懷不滿,看上其他男子,心裡裝上其他男子啊。偏宮新成知道姜鏘不是很規矩,用一個廢一個執行得比他更心安理得,而且有理有據。區別只在她不殺人而已。於是宮新成有史以來第一次為情所困。
他躺不住,出來找鍾統領到甲板上說話。看著這個暗戀自己好多年的女人,宮新成不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美好,但她不夠,差遠了。他沉默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微微躬身的鐘統領,心說姜鏘這女人連跪拜都馬馬虎虎。而宮新成沉默的時候,鍾統領自然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朕打算……再給你壓點責任,此事非你不可。貴妃在兵器司期間,你帶人貼身護衛,和清場。男人不得近貴妃三尺,若阻止無果,將此男就地正法。貴妃行止每日密摺上報。但有一件事你必須十二分注意,不得擅自阻止貴妃做任何事。”
鍾統領聽得臉色都變了,再也冷靜不下來。讓她做什麼都好,唯獨做貴妃的近侍,這是強人所難。她得多壓抑,才能每天看著宮新成最寵的女人,而且還得保護那女人。只有每日密摺上報貴妃行止這一條,才讓她鬆一口氣,彷彿這說明皇上雖然最寵那女人,可最信任的卻是她。這麼一想,她才能順利地回答臣領旨。
“而就你自己而言,朕更希望你利用貼身護衛貴妃的機會,學學女人該如何有胸懷。”
鍾統領的耳朵紅了,但不是羞愧而紅,而是急紅。她又不能跟皇上直說,她是在外面做事的女人,不是在家伺候一個男人的女人。
於是宮新成看著鍾統領的紅耳朵,道:“朕就是為了讓你服氣。”
說完,宮新成不明顯地紅著耳朵回來船艙。他是特意提一下讓鍾統領學姜鏘,目的是掩蓋他特意呼叫精明強幹的鐘統領就近盯著姜鏘的尷尬用心。果然,鍾統領中圈套。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姜鏘被紅兒叫起床,洗漱後出來,見宮新成站船頭低頭不知看什麼。她走過去問:“看什麼?”
宮新成沒轉回頭,伸手攬過姜鏘,“看船停靠,最考驗船長水平的其中一條是停靠。”
姜鏘笑道:“有你上面看著,誰都得手抖。我穿著一身特製的衣服,你等下讓我騎馬好嗎?我會騎。而且這段路不長,騎不累。”
宮新成這才轉頭看,“難看。怎麼穿這麼老氣的衣服?”
姜鏘道:“一是耐髒,但這是最次要的。二是顯得職業,我不是來玩,更不是玩票,我是來做事的。三是你看,這麼一撩下襬,就可以上竄下跳,這麼一束袖子,就不會累贅,總之是方便下現場。但其實你仔細看看,會發現是另一種不同風格的美。”
宮新成只是“嗯”一聲,沒轉回頭,他專心盯著船隻停靠。等停穩,他伸手叩幾下船舷,讚一聲“可以”,才回頭仔細打量姜鏘的衣服。這是深藍色的棉布袍子,做工自然是非常考究,還漿洗熨燙得線條挺括。粗看像是男人穿的,但仔細看了,還是女人衣服,不知怎麼裁剪的,衣服雖然挺括,而且沒有腰帶,看著卻是女性身體曲線流暢美麗。姜鏘將袍子下襬一撩,稍微做個踢腿動作,宮新成一看笑了,裡面原來是做得像裙子的褲子。再配上隨時可以罩臉的紗巾和一枚鑲翡翠金毛莨胸針,確實,不難看,是另一種風格的美。尤其是不出格,不會太惹老古板們反感。確實,兵器司這種純爺們的地方,與軍隊差不多,女人進去即使是做主導者,也還是別穿得太桃紅柳綠為好。貴妃太懂事。
太監來請兩人下船。宮新成自然是抱起姜鏘,很瀟灑地跳下去,根本不用慢吞吞地坐提籃或者爬很不穩的樓梯,而且不用坐短駁小船。姜鏘這次可以抱著宮新成的脖子,等穩穩落地,也不會頭暈目眩,還能開心地說一句“好玩”。宮新成自然是心裡略微得意,但看見姜鏘的手套,奇道:“手上戴著什麼?”
“小羊皮手套,我讓內務府趕做的。你看,戴起來很貼面板,不繃,很柔軟,就像第二層面板。人多的場合戴著不影響寫字做事,又保護手。有兩件小羊皮的衣服也在趕製,我讓他們做好了拿來,擋風又暖和,我在這邊很需要。”
宮新成一想她美麗的手終於可以不用總被那些臭男人看到,心下大慰,連聲叫好。因此,他終於同意姜鏘騎馬。
姜鏘在現代社會當然騎過馬,她什麼新鮮好玩的出來都愛試一下,做個會員什麼的,基本上學會就扔了,但已經夠用於交際。而且都是用最好的,比如逃命時那馬很弱馬鞍子很差,她便有點束手無措了。現在宮新成手裡的自然都是最好的,不騎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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