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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老子夜夜精盡人亡,哪有精力看別人一眼。你生別人的氣隨便你,不許栽贓到我頭上。”
宮新成一時不知繼續生氣好,還是笑,可是又剛才氣得夠嗆,不肯笑,頓時眼角猛抽。
姜鏘見他悶抽,就是不說話,為自己小命著想,只得替他紓解,“我替你說吧:朕就是法力無邊。好啦,走,趕緊的吃飯點逛商店散心去。”
宮新成心裡噗地一聲放了氣,可剛才是真的氣大了,依然拉著臉不肯說話,任姜鏘拉著往鳳儀宮走。而後換衣服什麼的都是姜鏘操持,他一言不發。姜鏘依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選了一件顏色偏低調的菸灰色繡零碎幾朵銀梅花的衣服,以配宮新成那件鐵灰色繡暗金流雲長袍,但用上一條玫瑰灰的紗巾矇住臉。她不想蒙臉,但某人今天脾氣很大,她不想撞槍口。只是她有的是辦法將蒙臉蒙成藝術,六十年現場看時裝秀不是白看的。於是異常低調但面料極好的菸灰色因玫瑰灰紗巾的點綴而竟然變得含蓄地高貴明豔。
宮新成這種皇家出身的人自是從小眼光很刁的,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搭配,愣了一下,又覺得非常有味道,是那種令人安心信任的中性偏柔的美。宮新成哪裡知道這種著裝配色乃是職場女性最愛用的不失女性柔美又映襯面板的安全色,他只覺得這搭配真是出奇制勝。而紗巾更是用的勾魂,反而一番當下常規,將眼睛都遮住,卻半遮半露粉紅如蜜桃的嘴。宮新成只覺得這遮比不遮更挑逗。他一時非常在意起他的衣飾來,這種從沒穿過的顏色不知是什麼效果。
姜鏘的解說恰逢其時,“我剛進宮那幾天他們拿面料來讓我挑,我覺得你這件的顏色非常沉穩含蓄,但稍顯老成了點兒,就讓他們用黑色絲線絞金線繡幾朵流雲上去,令金色若隱若現,不致喧賓奪主。想不到效果這麼好。果然,你穿上就三個字:妖孽啊。”
妖孽終於忍不住噗哧一笑,可又想到他正在大大地生氣,又板起臉來,拉姜鏘上馬車,兩人帶幾個也便裝的侍衛和太監,悄悄出宮上街。
在略顯擁擠的馬車上,姜鏘才問:“能問嗎?”
宮新成哼哼了兩聲,“別問。你不會開心。”
“跟我有關?”姜鏘大驚,“那我有知情權。咱談條件?”
“不談,他們針對你我。”
姜鏘有意道:“哎喲,這下我又要為戲班子一幫人的一個不留而食不甘味了。”
宮新成一愣,想到她最恨殺人,當時他下令時應該避開她。思來想去,只好兩害相權取其輕,交代真相,以換取她對他殺人的認同。
“那出戏,叫《碧桃淚》。說的是陳秀才帶懷孕的娘子進京趕考,路遇強盜。陳秀才被強盜砍翻落水獲救,陳娘子為了生下陳秀才的骨血委身強盜。後來陳秀才中了狀元,帶兵剿滅強盜窩,陳娘子將孩子安全交給陳秀才後自殺全節。血濺處,開出碧桃花。”
“啊,哈哈。”姜鏘這才明白那幫嬪妃一邊看戲一邊抱團大笑是怎麼回事了。敢情太后是含沙射影呢。“可惜對你有效,對我無效啊。我們那兒……民風開放啊。只要願意,還有個專門的APP,用來陌生人約會一夜情。”
“一……一什麼?”
“就是兩個陌生人忽然看對眼,就去開個房間那個啥,第二天起床各奔東西,不再相見。一夜的情,俗稱一夜情。”姜鏘又不好說什麼,說了也自由獨立不了,還說什麼,乾脆插科打諢。“你別這麼盯著我,我怎麼樣你最清楚。”
宮新成的生氣終於讓姜鏘拐帶掉一大半,點點頭道:“你不氣就好。”
但姜鏘奇道:“明知道你會生氣,你又愛殺人,這幫人為什麼這麼弱智,搞這一出?不要命啦?”
宮新成怒道:“這是我最生氣的,他們打量我不敢發落他們,尤其是太后,我處分她需要公開的理由,我又不能編造理由。實說,則是扇我自己耳光,同時連累你。你看著,明天上朝要鬧起來了。但我怎麼能放過她。”
姜鏘“哈”了一聲,“原來這樣,高明。太后明天一定有佈局,就等著你今天雷霆大怒傷及太后呢,然後一頂不孝大帽子就打下來了,是吧?”
“恐怕連彈劾詔書和繼位的人都準備好了。我避開皇宮,等下在百花樓召見幾個人,你旁邊看著別出聲。今晚恐怕血雨腥風呢。”
“又殺人啊。多大的事。”姜鏘只覺得脖子一冷,這古代怎麼沒完沒了地殺人啊。“我有個損招。你殺光戲班子,圈禁太后,然後就是不說明理由,上朝後一臉忍辱負重地不說明理由,非常地大孝子。再連夜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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