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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餘悸。現在心裡各種不踏實,只有看清你的臉在我面前,才安心一些。這四天清醒期我很不好過,想想你的臣子們把我當寵物一樣扔了,我要多厚臉皮多強自信給自己打多少氣才能再回來找你。我其實最想找鬼影帶我離開,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做盤小生意,這樣最簡單。”
但姜鏘為了躲避宮新成的熱情,有點慌不擇路,反而將宮新成往更痴愛她的方向拐。宮新成見她克服這麼多阻力來找他,自然更加憐愛,也就剋制了自己小別勝新婚的衝動,只是握住姜鏘的手,讓臉在她面前晃,讓她心裡踏實。“朕以前以為朕愛你,獨寵你,是朕自己的事。以後看來需要大張旗鼓,讓誰都看明白,你在朕心中有多重要。你放心,以後再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我真這麼法力無邊?”
宮新成噗哧一聲笑出來,“是朕法力無邊,讓你乖乖回到朕身邊。乖三兒,跟朕說說你當時怎麼逃走的,朕想了那麼多,連神仙救你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你一個身無武功的人能在高手林立的地方自己偷偷逃走。你怎麼做到的?”
“水遁這種事,我來這邊後,已經做了三次。”
既然宮新成剋制住了自己,姜鏘便能安靜地與宮新成並排坐著說話,說起她三次水遁的前塵往事,說起第一次水遁之艱苦,因此發狠鍛鍊身體,以有備無患,果然,這一次就用上好身體了。幸好有前兩個月日日不綴的鍛鍊,她這回在秋冷的河流裡還能手腳活動起來,遊這麼遠,也大難不死,昏死三天後,到第七天就身體基本恢復。
宮新成很耐心地聽著,從前兩次的水遁中,他才瞭解到她更多的往事,原來從此脫離金鴻國掌握是從第一次水遁開始,原來中九重天之毒在第二次水遁之前,世榮與三兒的關係是那樣子。此刻,馬車也穩穩馳入皇宮,來到後宮。早有各宮嬪妃遵從宮新成的指令,聚集在鳳儀宮門口迎候。
姜鏘的腦袋一探出馬車,便看到滿地的環肥燕瘦。“咦,怎麼回事?”
宮新成刻薄地道:“朕出門去找你的時候,吩咐她們到這兒來迎候你。你看他們,又怕冷,又只穿一點點衣服想在朕面前扮美,只怕你倒在老夫婦家門口時候的臉色也比他們強。”
“那是,天生麗質。可他們也是挺美,呵呵,我都難以取捨。”
宮新成扶她站穩,還不忘斜她一眼,然後站在眾嬪妃面前,淡漠地對張公公道:“老張,你這三天專心給朕做一件事。整個後宮,生了朕子嗣的嬪妃留下。其餘的,朕臨幸過的,全部打發去水月庵修行,沒臨幸過的,全部打發回家。各宮宮女等……”
姜鏘心驚,一方面為宮新成以實際行動對她的表態,一方面為眼前這些女子。宮新成對他們,可不還是打發寵物的心態嗎。可見宮新成的那些侍衛們在百花樓那麼對待她是一點沒錯的,他們太瞭解,在宮新成的心目中女人如衣服。這妖孽,不,不僅僅是這妖孽吧,而是這個不文明社會里的眾生相,女人就是這麼廉價。
而宮新成清清楚楚冷漠果斷地吩咐完,扭頭又幹脆對姜鏘道:“以後朕獨寵你一個。”
任是姜鏘再見多識廣,早已修煉得幾乎成了半個精怪,她還是無言以對了,不知該如何理解這種怪異的感情:既是講究一對一,又是什麼獨寵,這兩者該如何調和?跟不文明的人談平等,何其艱難。
無論如何,姜鏘在南詔國後宮紮根了,也被獨寵了。這一次死裡逃生後回來,姜鏘覺得宮新成對她的態度很明顯地變化了,以前,再寵她,也是任性索求,只顧他自己的喜好,所謂剋制總是掛在嘴邊。現在是真的懂得剋制了,他開始疼惜姜鏘,開始在她面前退讓。
任是姜鏘足有六十年的修為,也不知該如何應付了:宮新成看上去很愛她,遠遠超乎她的想象,她該怎麼辦,她還能心中保持冷靜和超然,只將貴妃當作一種職業,為自己爭取獨立地位做鋪墊嗎?回宮第一夜,姜鏘原以為在看見宋自昔之後會很難應付,心裡會有疙瘩。可她沒想到,在宮新成的懷裡,她淪陷得很徹底,她是依戀著宮新成的懷抱入睡,睡得很甜美,很安心。
重回後宮第二天,姜鏘便全面而主動地鋪開改造兵器司的計劃。她做了幾十年的老大,心裡不知有多成熟的套路。只一天的時間,便與通曉官僚運作的秦式暉一起制定下全套計劃。該計劃真是令秦式暉耳目一新,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抽絲剝繭式的,環環入扣的計劃。根據這種步驟清晰的計劃做事,基本上不可能造成誤解,不可能造成各部門步調不一,而且便於監督促進,不容扯皮偷懶。
計劃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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