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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都看柳鬢不順眼。
柳鬢冷笑,“壯士赴義,你這種女人怎麼會懂。”
姜鏘作恍然大悟狀,“對了,說到我這種女人,我來自域外,不懂貴地禮教,需要向才女請教。我記得你曾經透過士子們鬧事,向我指出,婦女失節事大,手腳碰了外男,得忍痛自斷手腳,全身碰到外男,得自行了斷,也就是自殺。這麼兇?”
一直關注著外面動態的宮新成不由得回頭看姜鏘一眼,不知她為什麼提這種事。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而柳鬢乾脆地道:“對。”
姜鏘“噢”了一聲,很是誠懇地點頭,“受教了。才女果然是才女。”
宮新成聽到這兒,終於感覺到柳鬢要壞事了。而侍衛們卻還在覺得貴妃真夠大度。
宮新成聽到外面打鬥聲幾乎消失,就對身邊一侍衛道:“護送平安侯回客棧。平安侯,眼下陽水總兵已經死在門外,陽水暫時無人看守。你最好連夜離開,估計山匪很快會獲知訊息,下山劫掠。走吧。”
平安侯這才敢起身,看一眼依然屹立在屋子中央的柳鬢,卻不敢求一句情,默默退著身走出。
宮新成才看向姜鏘,“你收拾完了?我們也立刻離開。”
姜鏘看一眼柳鬢,對宮新成道:“皇上有隻盒子,我不敢動,請皇上自己上去收一下。”
宮新成眼光微微一閃,立刻點頭道:“差點忘記。”一甩袖子,匆匆上樓去了。
姜鏘等腳步聲消失,才對柳鬢道:“等下我們得連夜趕路。此地山路兇險,而你我都無功夫,需要男子揹負。我呢,皇上會背。你只有請侍衛大人們辛苦一下了。但這麼一來,勢必令你與男子全身接觸,毀你名節。你呢,我們是一定要帶走的,但你可以選擇,是失節前為保全名節而自殺呢,還是失節後羞愧自殺?”
柳鬢臉色大變,這才發現自己中了這陰險女人的套。身不由己地看向樓梯,希望宮新成從樓梯走下來。
姜鏘乾脆利落地吩咐身邊侍衛,“你們倆帶柳才女去廚房,協助她成全節婦之名。千萬不要碰到她全身,否則她就不乾淨了。”
侍衛已經被姜鏘前面的話挑出對柳鬢的極大不滿,再說正是這女人害得他們全體今晚遇險,這種謀害皇帝的罪名是需要誅九族的,殺她一點不冤。但他們也知道皇上與柳鬢以前的事,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殺。而如今貴妃將責任推給是柳鬢為保名節而自殺,而皇上哪有什麼盒子需要親自上樓拿啊,顯然皇上和貴妃串聯起來演戲,那麼他們樂得執行。反正,皇上愛貴妃著呢,有貴妃擔著。
於是,兩個侍衛輕而易舉地拖走了柳鬢,果真沒碰到她的軀體。
然後,宮新成慢吞吞地下樓了。伸手在姜鏘額頭上彈了一下,“挖得一手好坑,差點連朕都被你瞞住。走,跟在朕後面。”
姜鏘撇嘴道:“我替你幹髒活。下不為例。”
宮新成指指外面一地的死人,“這哪是髒活。地上的除了總兵和太守,他們不該死。你跟緊點兒,小心。”
姜鏘不禁嘆氣。皇位之爭結束之後,各方願賭服輸便是了,何必糾纏不休。“又沒錢,又沒兵權,鬧什麼鬧,笨。”
“所以才子不僅僅是風花雪月,琴棋書畫。”宮新成說出這話後覺得解氣,一把將姜鏘抱上馬,與他合騎,在侍衛簇擁下沿原路連夜返回。如今身份暴露,他擔心姜鏘一個人騎馬會出危險,只好委屈他胯下的馬。
白總管隨侍在側,大聲警告各侍衛:“城中本來就有匪類活動,再加敵在暗,我在明,我們又不熟悉本地地形,大家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確保今晚順利透過山路最危險地段。”
姜鏘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臭彈往天上扔,照明效果很好。如果聽到什麼地方有多人埋伏,你們可以朝天上扔,讓他們暴露蹤跡。”
宮新成笑道:“你做得慢,他們不捨得用。”
姜鏘心裡略一矛盾,但一想到今晚可能面對的是上了歷史的土匪,就覺得幸好有臭彈了。
宮新成一路只覺得胸前這個女人好生坐立不安,等大夥兒闖出城門,到了空曠處,他終於忍不住道:“別多想啦,以後不讓你做髒活。”
“不是。吶,給你。”
宮新成覺得有一堆東西推到他胸前,伸手一摸,大驚,貼耳輕道:“你哪又摸出來這麼多?”
“衣服裡縫著的。”
宮新成看看四周的侍衛,伸手將袖子口對準姜鏘,再度輕道:“塞我袖子裡。”
姜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