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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短刀既然出鞘,就沒有不沾血的理由。”
冷笑著用刀斬向離他最近的山賊,刻意讓斬出的鮮血四濺。那麼,現在你要怎麼做呢,阻止我麼?月下影。
月下影笑容未變,只是錯開一步,避開飛濺的鮮血。這就是你的態度麼?為什麼不來阻止?忽然喪失了繼續下去的興致,甩掉刀上的血液,收刀回鞘。
“走了。”
因為路上的耽擱,當夜並沒有按預計那樣走到城鎮,於是只能在野外露宿。
月下影坐在枝椏上,抬頭望天。暗夜下,清秀的臉龐如幻影般不真實。幽藍的天幕上綴滿的閃亮明星,此刻卻成了他的背景。
極其適合夜晚的男孩。
“白天,為什麼不阻止我?”
“礙?”
月下影扭過頭看著我,烏黑的眼眸中充滿疑惑。原本平靜的心因為這個可愛的表情有一絲悸動。
“為什麼要阻止呢?”
“‘都不是窮兇極惡的人。在這種戰亂的年代,如果不是沒有活路,誰會願意做山賊呢?’能說出這種話的你,應該是想放過他們吧。”
“那個啊,只是我給自己找來的不殺人的理由。”
原來一直都是我錯了,月下影並不是白色。他的顏色,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暗色格調。但依然純粹,純粹的容不下一絲雜色。
任務順利的完成,回村,交任務,然後平淡的分別。
我和月下影就像兩條交叉的線,起點不同,終點不同,只在中間有一點的交集。
這樣想著,告訴自己月下影只是生活中的過客。我以為我那顆心早已麻木,然而現在卻在鈍鈍的疼著。
拐角處,看見他和被稱為“冷君”的少年並肩而行,明明是同樣的微笑,卻有著不同的涵義。
與我,是溫和,卻也是生疏;
對他,則是親切的溫柔與真實。
咬著唇,有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在心中發芽,如野草般瘋狂的抽長。
為什麼,那樣的笑容是為別人?為什麼,站在那個位置的人不是我!
我不知道對於月下影的感覺是什麼,但是我很清楚,我想要站在他身邊,成為那個無可取代的唯一。
“火影大人,最近月下影有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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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木葉的白色獠牙旗木朔茂是連三忍都要退避三舍的強者,為了調查這個傳聞的內幕,作者我客串主持,採訪一下正在躲避旗木朔茂的那些人。
第一位,當然是我們的主角月下影了。
“退避三舍?怎麼會呢?不過話說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旗木君了,他出任務了嗎?”
“CUT,下一位。”
“咳咳,你知道白色獠牙的稱號是怎麼來的嗎?NO,不是在戰場上被敵人叫出來的,雖然說這個稱呼確實是在戰場上發揚光大······嘛,要知道,我的木葉女性忍者協會的威力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要把某人炒火還是很容易的,不過這火的是哪一方面我就不敢保證了。旗木朔茂嘛,好像是JQ館的當紅明星吧······啊哈哈,為了不讓他因為太感激我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還是躲著他比較好。”
“=。=我想他絕對不會感激你——下一位。”
“呃,我的理由和綱手一樣。要知道,女忍協會會刊的外賣方面是由我負責的,所以說木葉白牙的名聲能在各國平民間發揚光大我也是功不可沒的。”
“你和綱手狼狽為奸麼······好吧,大蛇丸大人請你稍稍陳述一點吧。”
“我也不想躲,”大蛇丸冷著臉(為毛我在你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咬牙切齒?),“但平時我都和哥哥一起,如果不躲著的話,被那混蛋看到一定會死不要臉的纏上來。”
大蛇丸大人乃居然爆粗口了麼?囧~~~乃對旗木朔茂的怨念有多大啊~~~~~~~
話說乃有沒有意識到用陳述句爆粗口是一件很驚悚的事?
咳,該我總結了。
以上就是所謂傳聞的內幕。所以說傳聞這種東西都是不能相信的啊,但是如果你只是為了娛樂的話,請夠買女忍協會的會刊,小道訊息和桃色緋聞這兩個板塊絕對可以讓你掌握最新八卦。
名為“愛情”的毒
大蛇丸向旁邊挪了一些,替月下影擋住綱手和真子的灼熱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