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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鄙夷的眼神,抱著小白酷酷地轉身,朝著風荷酒樓的方向急步而去,臨去前,心裡面悄悄地嘀咕了一句。
“色女人,這下沒有人在你身邊監視,肯定桃花滿天飛。”
鑿牙抱著小白離開之後,夏子洛也隨同百里玉竹等三人離開了原地,坐著馬車立刻出城朝著安陽城的方向出發。
寬敞的官道,白雪初融,一輛外表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馬車四平八穩地跑著,駕車的是一名年輕冷酷的男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剎氣,明顯地告訴別人,生人誤近。
馬車內,狹小的空間,夏子洛慵懶地斜臥著,閉目養神,一個人佔據了一半的空間,而百里玉竹和百里玉雪二人縮著腳靠坐著車壁。
“夏姑娘,不知道鑿牙兄弟何時能夠趕來,到時候也好一起出手救出玉簫?”百里玉竹帶著試探的口吻詢問。
說真的,夏子洛的年紀比他還小,又是一名女子,並非他看不起女子,而是在沒有確定夏子洛的武功修為如何的時候,當然希望鑿牙那個冷酷殺手在此,也多幾分成功的勝算。
“玉竹公子,聽你這口氣,似乎不相信我的能力。”夏子洛半眯著眼睛,一抹銳利從眼底滑過,不輕不重的口氣讓人無端凋枯地生寒。
“夏姑娘,我想你有所誤會,在下想鑿牙兄弟身手不錯,要是在此的話,我們的勝算更大,不是嗎?”百里玉竹有著商人的精明,一張嘴能說會道,巧妙地辯駁著。
夏子洛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沒有介面,心中暗自想著,這個男人幸虧身手一般,要是他武功高強的話,誰和他交手,光是嘴上就討不到便宜,手下只怕更加。
夏子洛不介面,百里玉竹也不好多說,馬車內又是片刻的沉悶。
“喂,你這個無恥的女人,我哥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百里玉雪見不得百里玉竹受人冷眼相待,嫌惡地看著夏子洛,冷語質問道。
夏子洛繼續沉默,懶得搭理這種胸大無腦的大小姐,要不是看在她是玉簫姐姐的面子上,就憑她剛才那句話,絕對能夠從地獄來回好幾趟了。
“無恥女人,問你話了呢,怎麼不回答,真是沒有家教?”百里玉雪繼續不依不饒道,一心認為鑿牙不在,這個女人沒有了保護傘,肯定不敢在囂張。
同時,她心中更加地氣恨,救出玉簫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花錢扉高手出馬也可以,為什麼哥偏偏要肯求這個女人相助,真是氣死她了。
“無恥女人問誰?”沉默的夏子洛突然暴出一句話,明媚的眸子快速地滑過一絲狡黠。
“無恥女人當然是問你,還能是問誰?”百里玉雪想也沒有想,當下就介面回道。
“哦,無恥女人原來是問我,那麼請問無恥女人,你問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夏子洛眉梢一挑,微眯的眸中閃動著嘲諷,一副恍然的樣子,還特意加重了無恥女人四個字。
“你,你……。”手指著夏子洛,百里玉雪杏眸圓瞪,氣得語塞,恨不得撲過去掐死夏子洛,竟然設了個圈套讓她跳。
“你什麼你,百里玉雪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過你,上一次雖然看在玉簫的面子讓饒過一回,可是並不代表我是個心慈手軟的主兒,你最好別挑畔我,至於家教這玩意,想必你這個無恥女人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明媚的眸光驀地由晴轉雪,好似蒙上了一層寒霜,凌寒無比,冷冷的語氣連諷帶刺地飄出,馬車內的氣溫陡然下降,冰寒一片。
狹窄的空間,氣氛沉悶無比,百里玉雪陰寒的眸子死命地瞪著夏子洛,恨不得將她剁碎了拿去餵狗。而夏子洛則視而不見,非常愜意地斜臥著,享受著這種被人注視的榮耀。
有人這麼欣賞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那說明什麼,說明她長得貌若天仙,能吸引人的目光,雖然是個恨她恨得要死的女人。夏子洛唇角微挑,掛著淺淺的笑意,非常自戀地想著。那明明的恨到極致的目光,竟然也能被她想成這樣,只能說夏子洛,她的思想非常的變態,非常的扭曲,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馬車繼續四平八穩地跑著,可是馬車內的氣氛卻詭異的異常。夏子洛慵懶地斜臥著,一副不理世事的閒散模樣,任人打量。百里玉雪則是咬牙切齒地看著夏子洛,一副想殺人的氣憤模樣,而精明的百里玉竹則是非常聰明的選擇不問不管,女人之間的戰爭一旦插手,最後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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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城,風荷酒樓,滿池的荷花早已經脫去那一身翠綠的舞衣,消失得無影無蹤。凌寒的北風吹過,池面細波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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