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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吧。雖然是家族聯姻,但實際上,你也付出了你的真心不是麼?”白幻幽搖搖頭,低聲道,“等將來,你和這個男人生活了幾十年,你為他生下孩子,還把他們養大,可他在外永遠不停的拈花惹草,你又當如何?”
“我……我……” 菲奧娜愕然地看著白幻幽,一時之間竟難以答話。
白幻幽揉了揉太陽穴,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她緩緩道,“終有一日,你會在家族利益與婚姻愛情間做出選擇。而那時,你會發覺,此刻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到底要不要原諒他,全看你自己。”
“可是他竟然碰了我的朋友,而且是那麼低賤的人”
白幻幽站起身子,慢慢地繞著工作臺。“你受到傷害,因此你很憤怒,你有充分的理由可以這樣做。但是,你憤怒的到底是他的背叛,還是你朋友的背叛?你能分辨清楚麼?”
“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我覺得自己被信賴的朋友背叛了?可笑,她們不過是我的跟班,朋友什麼的怎麼可能。”
“這樣或是那樣的話都是你在說。與其這樣急於尋找答案,倒不如冷靜地想想。如果深思熟慮後,你仍然決定非這麼做不可,那麼你要面對的,恐怕是來自家族的責難。”
“你真的認為我該好好考慮一下?”
“為什麼不?”
菲奧娜站起身,準備離開,卻在走到門口時,回頭注視著白幻幽,“別以為我把你當朋友了,我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然後正巧碰到你。”
“是,我完全明白。”白幻幽揮揮手,目送著菲奧娜離去。
倏忽,她的手機響起,白幻幽看了眼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按下接聽鍵,“喂,你好,我是白幻幽。喂?有人在聽麼?喂?”
埃裡維斯聽著她的聲音,他張開嘴想說話,但聲音卻卡在喉嚨裡發不出聲來。一聲不響地將話筒掛上,暗自狠狠地責備自己。何時起,他已變成一名懦夫?當年,在橄欖球場上,他可是有名的悍將,最喜歡打不可能勝利之仗。他從不因對手是彪形大漢而感到威脅,也不會因為可能的失敗而退縮。而現在,為何他連歐陽聿修的公寓都不敢回,只能派人暗中保護白幻幽,為何這四個禮拜以來,他只覺得心力交瘁,四肢無力。
獲救一個月來,埃裡維斯如同身陷地獄。他無法入睡,幾乎沒有任何食慾,對工作更是提不起興趣。就算去學校授課,他也是時間一到就立刻逃離校園,絕不多留一秒鐘。
他注視著辦工作上的電話,再次暗罵自己。上帝,他是弱者。我和他就是說不出任何話?為何他不乾脆問她過得如何,問她都在做些什麼?或者,直接打電話約她出去吃飯。至少,不要像現在這副懦夫模樣,連話都說不出。
為何他竟會打這個煩人的電話?
他心知肚明。儘管他可能提不起勇氣說話,但是隻要能聽到她的聲音,這個傻瓜電話的目的就達到了。
他真是可悲之極。
有些事,似乎就是上天註定好的,縱然不信命的人,可是有時也會將悲劇歸在老天身上。人活著,要受罪,要受苦。白幻幽不想折磨自己。所以,她竭盡全力忘記埃裡維斯的事情,留在學校的生活她寧願自己是一條直線,簡簡單單到頭就好。
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菲奧娜突然和白幻幽走到一起。有人好奇,分別去問了她們兩人,結果都說不是對方的朋友,可她們兩個人明明成天如影相隨,而且之前還鬥得天昏地暗,怎麼突然之間就成了這種微妙的關係?
這一天的縫紉課過後,菲奧娜把白幻幽拽到學校的頂樓。平日裡,她經常去樓頂,由於學校周圍的建築物都比較矮,所以在那裡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沒有任何物體遮擋的天空,白幻幽很喜歡那樣的風景。
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天空的顏色是那種洗過似的最乾淨的藍,沒有云,純粹的藍天令白幻幽一到樓頂就抬起頭仰望著。看著乾乾淨淨的天空,她有一種漂浮於空氣中的感覺,很舒服。
樓頂上只有菲奧娜和白幻幽兩個人,白幻幽在等菲奧娜說話。顯然她有些侷促不安,在白幻幽背後“恩恩啊啊”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話。等了好一陣還不見她吭聲,白幻幽茫然地轉過身看著她。白幻幽今天還要去領居那裡取新訂購的牙籤苗,如果菲奧娜暫時想不出有什麼可說,那就不必說了。
白幻幽剛要走,菲奧娜突然攔住她,咬咬牙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
借住?
白幻幽一愣,心知菲奧娜是跟家裡鬧僵了。她沒想到,那個奧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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